第98章 终于舍得回来了(1/1)

越往里走,我就能感觉到越多的目光在向我驻足。

没有想到过了五年。

还会有人对我的面孔有所熟悉。

难道他们都已经认出了我?

宴会厅内,宾客四座。

我淡定而优雅的走到餐桌前,从铺着白色桌布的长形桌前端过一杯红酒。

上流社会的礼仪和习惯,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时刻保持着从容的姿态。

有人向我走来了。

脚步声的厚重感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算好脚步靠近我的时间。

摇曳着杯中的红酒,恍然转身。

红酒泼上了来人的胸口,在他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上染出了一朵朵红艳艳的花。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伸出手去擦拭,连头都没有抬起半分。

周遭的空气突然凝滞了,冷的令人窒息。

这种气场是那么的熟悉,是那么的强大。

我的心都感觉在颤抖。

冰凉的手指扣着高脚杯,仿佛稍稍一抖,杯子就会从手中掉落。

不少人围观了过来,都不敢发声,只能静静的看着。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指腹勾起了我的下颚。

他的力道很重,仿佛要硬生生的把我捏碎一般。

我抬起双眸,目光如刃,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对,没错,他是顾言泽。

五年后的他,变得更加令人惧怕了,五年的时光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俊如刀削的脸庞,寒气骇人。

那双锐利的鹰眸,迸发着神秘而可怕的戾气。

“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是他给予我的第一句话。

望着他那双淡绯色的薄唇,那双深邃幽冷的眸。我的心脏还是该死的动了情。

伸出手,把他的手狠狠的甩开:“这位就是泽瑞的总裁吧,经常在财经杂志上看到你,你好,我是这次苏氏从国外聘请的软件工程总监,苏若。”

我友好的伸出手,正式跟他做出回应。

顾言泽望着我的手,冷哼一声,“苏若?这名字改的可一点技术水平都没有,既然以后是苏氏的员工,我也是你的上司,请问,我衣服上的红酒如何处理?”

“你脱下来,给我洗吧。”我抬起头,淡定的说。

“总不能在这儿脱吧?”顾言泽斜睨了一眼四周那些人。

围观的人纷纷散开了。

谁敢看顾言泽的热闹啊,简直就是活腻了。

等人散开以后。

顾言泽伸出手拽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拖着我往里走。

“喂,顾总,您弄疼我了。”

我纤细的手腕被揪的生疼。

这五年过度操劳,让我暴瘦了不少,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种肉感。

他的指尖刺入我皮肉中的时候,挤压的是我的骨肉,疼的我倒抽冷气。

被他粗暴的揪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

密闭窄小的空间里,只有我跟他两个人。

我能够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憋着一口怒气。

我倚靠着墙壁,手心被汗水濡湿。

心脏如打鼓一般砰砰作响。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般紧张。

我害怕他跟五年前一样邪魅冷冽蛮横的冲上来。

又害怕他揪着我大声的质问,这五年我为什么要走,又去了哪里?

叮——

电梯门打开。

我看见了一抹别致的光亮。

这是属于顶层的总统套房。

顾言泽双手踹在裤兜里走在前面。

我站在电梯门口,不想再迈动半步。

我害怕再次掉进那深若寒潭的漩涡之中,再也爬不起来。

五年前我尚有力气可以挣扎,可五年后再掉进去一次,我可能再也没有了怕起来的勇气。

见我怔在里面不出去。

顾言泽回过头,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出来。”

我盯着他阴鸷的墨眸,直言道:“衣服你进去脱下来给我就好,我就在这里等。”

“在电梯里等?”

顾言泽指着准备下行的电梯。

我慌乱的准备出来,电梯门马上就要关上。

顾言泽立即在开门的按键上按了一下。

电梯门没有夹到我。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神速。

仿佛害怕我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一般。

“呵呵,你还是跟五年前一样的蠢。”顾言泽轻薄的笑。

然后拖着我进入总统套房。

房间内的陈设豪华又奢侈。

在门口,我甩开了他的手,站在原地,“您去换衣服吧,我就在这儿等着就好。”

其实我泼他红酒就是故意的。

我想要接近顾言泽,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苏氏的机密文件。

这个地方似乎是他常驻的酒店房间。

该备的日常用品都有。

我一眼瞄到沙发上那台笔记本。

那应该是他工作用的笔记本。

顾言泽的步伐没动,眼神深邃,像是一头在黑暗中窥视一些的狼。

“我觉得我就在这里换就好了,你又不是没看过。”顾言泽邪肆一笑,伸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动作利落,没有半点哆嗦。

我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他想干什么?

我立马转过脸往外走:“我还是回避一下好了。”

才走了两步。

一只手从身后用力将我的身子扯了过去。

我脚底的高跟一崴,身子摇摇欲坠的跌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下一秒,我被这幅身躯裹挟着坠入了身后的大床上。

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近在咫尺,也又似远在天涯。

我的心脏跳动的速度有些可怕。

抵在他胸膛处的双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该死的。

我讨厌死了那种被他触发-情绪的感觉。

“顾总,原来您是这样的人,一言不合就扑倒自己手底下的员工?”

我戏谑的冷笑。

试图用这种冰冷刺骨的语言让他退开。

闻见我的回答,顾言泽冷嗤一声,不屑的瞥着我:“其他员工我肯定不会碰,也不能碰,而你,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可是我们已经分居那么多年,法律的夫妻关系也可以解除了。”

“我顾言泽没想过解除,你觉得可能解除?苏诺,既然你回来了,就别想从我的手掌心逃走,我要让你尝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顾言泽说完,俯身下来,啃上了我的脖子。

略带薄茧的手在我身上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