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老公药费的事,你不用担心,稍后我会派人去交。你对外说我病重,我爸妈都出国找血。想个办法,再把你手上的单据,给代靓纯。我想给她施施压。”

陆招娣也想让代靓纯,早早远离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回到陆忆舟住的病房里。

“妈。贺愉灵病重,负责看护的人,都说贺必得和段珞珞,出国为我弟找血。“陆招娣将手里的单据,放到寇三妹手上:“妈。家里没钱了。让代靓纯出钱吧。”?

寇三妹犹豫:“她会同意吗?”

陆招娣哀叹一声:“就当考验她吧,我还要回去,煲点鸡汤,给贺愉灵,送过去。”

寇三妹也怕陆招娣说的话成真,而且贺家人都在为儿子找血。

与代靓纯相比,贺家确定比代靓纯有能力。

有贺家为儿子出钱治病,那儿子被治好的可能性就会大。

她也就默许女儿,为贺愉灵煲鸡汤,联络感情。

陆招娣出到医院大堂,望到医院外面有好多记者。

代靓纯从记者中间走出来,进了医院大堂,向陆招娣微笑:“大姐。”

陆招娣冷笑:“外面那些人,是你的杰作?”

代靓纯嘴角一扬:“这样不好吗?我可是尽力在为你弟,争取利益。”

“你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楚。别扯上我弟。”陆招娣愤然走出医院大堂。

代靓纯心里鄙视过陆招娣,又进了陆忆舟住的病房。

寇三妹见代靓纯来了,把手里捏的单据,塞到代靓纯手上。

“贺愉灵为了给我儿子抢血,被打得住院昏迷。贺必得和段珞珞都出国找血。这钱要是再不交,医院就不给我儿治病了。求你帮帮我儿子吧。”

代靓纯看过单据总额,心里一沉:“阿姨。我得去调钱。”

寇三妹抓住代靓纯的手:“谢谢。”

代靓纯去到院长,让院长把单据上费用,算在贺愉灵的帐下。

院长给代靓纯讲了医院的规定,坚持要贺愉灵亲自来。

代靓纯气急,打算利用媒体,给贺家人施压,出到大堂门前,却没看到一个记者。

只得开车,去到自己住的酒店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套房里。

付友群正拿着一瓶冰啤酒,坐在沙发上喝。

代靓纯不耐烦说道:“付友群!我叫你办得事,你办好了没有?”

付友群敷衍说道:“辜鑫铧答应帮我,我刚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还需要点时间。”

代靓纯坐到沙发上:“你也不想想,他能指望地上吗?你立刻给我滚!“

付友群被驱赶,心里很火,可代靓纯是他的饭票,他不能没有饭票。

“你听我说好不好?如果我说得没道理,我立马滚。行吗?”

代靓纯点了一下头。

付友群认真说道:“我找辜鑫铧帮忙,这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果换成别人,知道我们的秘密,以后就没那么好控制了。你说是不是?”

代靓纯想想,赞同:“你也要盯紧他。他可不简单。我把他踩到我脚底下,也是在大老板身上,下了很多功夫。”

付友群恭敬应了一声。

代靓纯不想和付友群说话,晃了几下手上的单据。

“医院又下了10万的缴费单。你也帮着想想办法吧。”

付友群可不想为陆忆舟出钱,决定快跑。

“我和辜鑫铧,约了见面。这事更重要。其它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付友群要走,正合代靓纯的心意:“去吧。”

付友群坐电梯,下到楼下,进了餐厅包房。

端着一杯啤酒,靠在沙发上看球赛的辜鑫铧,问不请自来的付友群:“有什么事?”

付友群坐到辜鑫铧身边:“你一个人看球赛,多没意思呀,我来陪你。”

辜鑫铧笑了一下:“想吃什么,你自个点。”

“你真够兄弟。”付友群叫服务生,上了一桌子的好菜,还要一瓶很贵的茅台,吃饱喝足后,问辜鑫铧:“我那件事,有新进展吗?”

辜鑫铧摇头:“你那条路行不通。我有更好的办法。”

付友群连忙追问:“有什么好办法?”

“我们是兄弟。我只能保证你的利益。别人我就没办法了。”

“你为兄弟我着想,我感激不尽。快说吧。”

辜鑫铧走到付友群身后,小声说:“你能控制住代靓纯吗?”

付友群不解:“为什么要控制她?”

“你知道代靓纯手上有多少钱吗?”

“具体不知,听说至少上亿。”付友群等着辜鑫铧接着往下说。

“那只是帐面上的,实际上,她手上经营的地下钱庄。据我所知,不下......”辜鑫铧伸直,他右手的五个指头。

付友群惊讶地张大嘴。

辜鑫铧去茶几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当着付友群打开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钱,堆成高高的墙。

付友群看着那些钱,眼睛放光。

“你怎么会这么种照片?这些钱,是假的道具吗?”

“这是我当初跟大老板时,老板带我去钱庄的地下仓库拍的。正是这一张照片,激励着我,跟着大老板赚钱。你想不想,赚这么多钱?”

付友群点头:“我该怎么做?”

辜鑫铧在付友群耳边,私语一阵:“从今天以后,我们两个,不能再见面。”

付友群装出生气的样子,走出包房。

辜鑫铧结完帐,出到酒店外面,开车,去医院。

到贺愉灵住的病房门前,被值守的女保镖拦住。

辜鑫铧和气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和你们贺总说。”

女保镖进到病房,告知贺愉灵,辜鑫铧来了。

辜鑫铧来看望贺愉灵,贺愉灵拒绝,就是和辜鑫铧交恶。

贺愉灵没必要为了一件小事,多一个敌人,叫女保镖,把辜鑫铧请进病房。

辜鑫铧等女保镖出了门外,关上门,走到贺愉灵病床前,止步。

向靠躺在病床上的贺愉灵,微笑。

“我也是刚从新闻上,听到关于你的事。来得太急,没带礼物,请你多包涵。”

“我知道你工作忙。没事。”贺愉灵心里高兴,辜鑫铧没带礼物,否则下次辜鑫铧住院,她还得去看辜鑫铧,那样她老公陆忆舟,肯定要吃醋。

辜鑫铧坐到病床边上:“你安心养病。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