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萃萃揶揄说道:“贺大小姐,那你就接着撑吧。”

丁羡妮伸双手,给贺愉灵鼓劲加油。

贺愉灵被丁羡妮逗笑。

三人上了游轮的露天甲板,靠坐到在躺椅上,一边欣赏海景,一边闲聊。

游轮驶离码头,向G市前进。晚上,游轮回到G市码头。

巩萃萃和丁羡妮先向贺愉灵道别,回住的舱房拿了背包,一同下了游轮。

坐上贺家安排的专车。

专车先送巩萃萃回家,再送丁羡妮回时家。

穿着睡衣的时照堂时展坤时飞扬爷孙三人,出现在二楼梯口,向丁羡妮投去询问的眼光。

接着,穿着可爱公仔睡衣的时奇诺,也欢快跑来。

“妈妈。你不是说要出去一周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我想你了。快去睡觉。”

“妈妈,晚安。”时奇诺高兴地跑回房间,爬到床上,安心睡觉。

丁羡妮上到二楼,小声说:“贺愉灵婆婆身体不舒服。贺家也有事,就先回来了。爷爷,爸爸。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吧。我想喝点水。”

“好。”时展坤扶着时照堂回了房间。

时飞扬随丁羡妮下楼,去厨房。

丁羡妮在冰箱,拿了一盒牛奶喝。

时飞扬站到丁羡妮身后,双手环抱住丁羡妮的腰:“玩得不开心。过段时间,我们全家一起出去玩。”

丁羡妮歪头看着时飞扬:“你给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贺愉灵和陆忆舟的婚礼?”

“辜鑫铧所在公司,在我们公司有投资。虽然你和贺家关系好,但贺家和我们没有生意来往。再说,我并不看好陆忆舟和贺愉灵的婚姻。”

丁羡妮好奇心起:“老公,你为什么不看好他们?能详细说说吗?”

时飞扬本以为,丁羡妮会不开心,对丁羡妮会的反应有些意外。

“你是希望他们幸福?还是希望他们不幸福?”

“我当然希望我的姐们婚姻幸福。可是她的那个婆婆,真不是一般人。”

“虽然我没见过贺愉灵的婆婆,但从这次贺家人的忍让,足以可以看出。她真的很难缠。”时飞扬的头,在丁羡妮耳朵磨蹭。

丁羡妮伸手,推高时飞扬的头:“好好说话。你的好哥们辜鑫铧,听到贺愉灵和陆忆舟结婚的消息,有没有伤心的哭?”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追愉灵时,可是说了很多深情的话。我想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丁羡妮将喝完的空牛奶盒,扔进垃圾桶里。

“不知道。他也没打电话给我。”时飞扬拉着丁羡妮回到住的房间,关好门。

丁羡妮进浴室。

时飞扬躺回到床上。

很快,丁羡妮洗完澡,穿着浴袍,靠到时飞扬身边睡去。

早上,醒来时,时飞扬已经不在。打扮好。提着包包,下楼。

坐在餐桌前吃完早餐,带着无比开心的心情,开车到公司,走进行政办公室。

同事们不约而同向丁羡妮问好。

过度的热情,让丁羡妮察觉出异常。

“你们为什么这样高兴?”

有人说:“倩汝姐。升职,到新开的分公司任职。最新消息,公司将提升你来当我们部门的负责人。真是太好了。”

之前,邰倩汝给丁羡妮私谈过这事,所以,她也不惊讶。

“调令还没有来。我们还是不要谈这事为好。”

丁羡妮是总经理时飞扬的老婆,大家估计,丁羡妮早已知晓这个消息。

识趣坐回到各自的办公桌前,做准备工作。

史雯迪手里拿着一份调令,笑容满面地从外面走进来,站到邰倩汝的办公桌前。

丁羡妮和同事们都看向史雯迪。

史雯迪将手上的调令,晃了晃。

“我是新任的部门负责人,从今以后,希望大家像支持倩汝姐一样支持我。”

丁羡妮犹如,被史雯迪当众甩了一巴掌,羞辱难忍,气冲冲地走出行政办公室。

史雯迪新官上任,同事们又巴结史雯迪,说好话。

丁羡妮上楼,进到总经理办公室,质问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的时飞扬。

“时飞扬!你什么意思?你一大早不见人影,居然是为了成全史雯迪!你是我老公?还是史雯迪老公?”

时飞扬重重咳嗽两声,提醒丁羡妮说错话。

现在形势对丁羡妮不利,丁羡妮要是再失去时飞扬的支持,那她就真的有可能被时家扫出门,调整语气,说:“第一句保留。后面的话,我收回。”

时飞扬正视丁羡妮:“我的处境,你也知道。留她在我身边,你不乐意。留你在我身边,你还不乐意。你说,我该把她,放到什么位置?”

丁羡妮也没有好的办法,愤然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快速进到女洗手间,对着墙上的镜子,张嘴咬牙心里暗骂史雯迪一阵。

有女同事进女洗手间。她只好出了女洗手间。回到行政室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史雯迪一个人在。

丁羡妮坐到自己办公椅上,把手里的包包,塞进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史雯迪严厉警告丁羡妮:“丁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在上班时间,去办私事。”

史雯迪刚上任,就用职位来压制丁羡妮,丁羡妮心里的火气立马又升高。

史雯迪注意到,丁羡妮眼里的怒意,丁羡妮越气,她心里就越爽快。

“丁小姐,不是我要为难你。是公司的制度,写得明明白白。”

丁羡妮反驳史雯迪:“史小姐。公司规章制度,明确规定,下级有提出异议的权利。我想弄明白事情的经过,这没问题!往后,想要欺压我,最好换种方式。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几天前,史雯迪和丁羡妮较量,史雯迪没占到便宜。

自知,此时的丁羡妮不好惹,这局她胜,见好就收。

丁羡妮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笔记本,去到总经理办公室,坐到时飞扬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时总经理,有什么工作,请吩咐?”

丁羡妮在气头上,时飞扬也不傻。

此时,他若是再惹恼自家老婆,回家后,进了房间,难受的是他自己。

“等你冷静了。我再给你布置工作。”

丁羡妮把手里的笔记本,扔到办公桌上,靠在椅子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