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湃不好糊弄。夜繁星打算半真半假应对彭湃。

“大哥,我在栢莯国待得受气,带人在海上游玩时,遇上夜寂尘和他的两个同伴。夜寂尘说你们还在找茱嚞的王冠。我就想着过来凑个热闹。”

“王冠找到了吗?”彭湃也迫切想找到王冠。

“我们坐的小游轮出了故障。我们四人是被步则的人关押在这里。王冠的事,我琢磨了很久,王冠应该还在茱萸王宫内。现在,你我肯定是进不去茱萸王宫。这事还得拜托步则。”夜繁星故意刺激彭湃。

彭湃虽然没有恼火,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步则能自由进茱萸王宫,寻找王冠下落的希望就大。

彭湃出了房间,去军营办公室。

步则斜靠坐在办公椅上,沉思。

彭湃走到办公桌前,用手敲了几下办公桌:“步则,我想和你做个交易。”

步则看向彭湃:“我不会放夜繁星。”

“不是放,是换。”

步则有了兴趣:“你是拿你私藏的那个小美人来换吗?”

“在Z市时,夜繁星在我最穷的时候,接济过我。我欠她一个人情。”

步则略思:“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就不怕夜繁星坏事吗?”

“你们在栢莯国都有外援。我也需要栢莯国的援助。”

把夜繁星送回栢莯国,夜繁星必然会受到栢莯国国王白百年惩罚。

彭湃的算计,分明就是卖友求荣。

步则喜欢彭湃的坦白:“我有二个条件。你不能进王宫去找王冠。现在我们联手。”

“我同意。我可能带走夜繁星了吗?”

“可以。”步则带着彭湃去到夜繁星住的房间,对夜繁星说:“你跟彭湃走吧。”

夜繁星高兴不已:“多谢。”

彭湃带着夜寂驰走了。

步则回到办公室,派人把夜寂尘和两个壮汉送到夜寂驰家。

夜寂驰没见夜繁星,问夜寂尘:“她人呢?”

夜寂尘先让两个壮汉离开,拽着夜寂驰胳膊进了书房,关上门。

“送我们回来的人说,步则把她交给了彭湃。”

夜寂驰抓起办公桌上电话,拨通步则的手机:“为什么要把她交给彭湃?”

“我不把她交给彭湃,茱姝公主肯定不会同意我放夜寂尘和那两个兄弟回家。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再见。”

步则主动结束通话,夜寂驰只能放下电话。

夜寂尘也听到电话里的内容:“现在只有联姻这个办法,能牵制住彭湃。”

“你去军营里盯着,我去找彭湃谈判。”

“好。”夜寂尘跟着夜寂尘出了院子。

夜寂驰坐着专车去列家大院。

夜寂尘自己开另个一辆车,去码头军营。

夜寂驰进到列家别墅客厅,只见彭湃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品着。

“我希望你能把夜繁星交给我。开条件吧。”

彭湃向夜寂驰坐了一个请的手势。

夜寂驰坐到短沙发上:“给个痛快话。”

“你也清楚,列氏的人马是看在我是列家女婿份上,才听我的调遣。我需要一个正式的官职。如果你同意我就放人,不同意,我就把她送回到栢莯国。”

彭湃的权力增大,将来对夜寂驰也是一个大威胁。

夜寂驰自然不想帮彭湃,可是为了夜繁星,就必须得考虑彭湃的提议。

他要回家想个万全的对策。

“这事太大,我得去疏通关系,能不能让我把夜繁星先带回夜家?”

“夜繁星住在我这里,我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彭湃低头品红酒。

委婉的逐客令!

夜寂驰不甘心这样离开:“我想见她一面,让她安心。行吗?”

“行。她在一楼第一间客房。”

夜寂驰快步去到楼梯口侧面的客房。

夜繁星淡然靠坐在床头,发呆,听到关门声,看向夜寂驰,欣喜。

夜寂驰去到床前:“彭湃让我给他谋个职位,我想让我堂妹嫁给彭湃。”

夜繁星示意夜寂尘靠近她。

夜寂驰弯腰,耳朵靠到夜繁星嘴巴前,听夜繁星低语。

“时局不明,没必要搭上你堂妹的幸福。给他官职的事拖着办。在他家里的那个女人有可能是孙韵慈。要在茱姝害死茱嚞的事上做文章。我有办法脱困。你不要再来这里。万一彭湃联合步则控制你,那就更麻烦了。”

夜寂驰点头,离去。

彭湃端着红杯,靠到夜繁星住的客房门框上,一边摇着红酒杯里的红酒,一边问夜繁星:“你和夜寂驰是什么关系?是你指挥他?还是他指挥你?”

夜繁星站到地上,向彭湃笑笑:“我记得你有一条三角形银色吊坠项链。我有一条同款的项链是金色的。那是我家的传家之宝。有300年历史。”

彭湃震惊,立马站直身体:“你是......”

孙韵慈出现在彭湃身后,将彭湃向后拉了一把,向夜繁星投去敌意的目光。

“夜繁星!你居然敢忽悠我的男人,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夜繁星毫不示弱说道:“孙韵慈!你是被慕太太私自处置,但白百年并没有撤销你的封号。只要你活着。你的男人就是白璨宏!不是彭湃!大脑不清楚的是你!”

孙韵慈想要去打夜繁星,被彭湃拉住:“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夜繁星!你等着,我等一下回来再和你算帐!”孙韵慈将彭湃手里的红酒杯夺过,砸向夜繁星脚下。

夜繁星虽然本能向后退了一步,但她的的裤腿上还是溅到红酒。

彭湃拉着孙韵慈,上楼,回到住的房间。

孙韵慈质问彭湃:“你对夜繁星心软。你是不是看上夜繁星?”

“孙韵慈!我每一步都是按着你说的方法做!我把夜繁星弄死弄伤,我拿什么和夜寂驰提条件?”彭湃伸手揉揉自己的眉心:“你如果觉得我没能耐,你去找有能耐的男人吧。”

彭湃很少发火,孙韵慈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把彭湃逼急了。

有了彭湃的庇护,她才能峥茱国活得这么滋润,示弱。

“我是害怕你被她骗了,一着急,说话就没经过大脑。”

“哎!”彭湃坐到沙发上,往沙发上一靠。

孙韵慈坐到彭湃身边,将彭湃一只胳膊,抱在怀里来回摇晃,撒娇:“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