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百年喝了几口茶:“总觉得她这个烧发得不是时候。”

琰叔平和说道:“陛下心里有了判断,那接下来怎么办?”

“以后我就住在这里。不再回东边城堡。”

“这样好吗?万一王后陛下得知此消息,病情再加重怎么办?”

“那就要看她向着谁。如果她还向着我,我决不负她,但如果......你亲自去医院,把我住在西边城堡这事告诉她。再告知她,我已派繁星去看望登革热病人。”

“是。”琰叔坐专车去到医院,把白百年的话转述给慕太太听。

慕太太心里清楚,白百年如果长住在西边城堡,实际上就是抛弃她。

她不甘心,带着桑嬷嬷坐专车回到西边城堡。

这时,白百年山靠在沙发上睡着。

慕太太只能坐到旁边小沙发上等。桑嬷嬷站在慕太太身后。

晚上,九点。桑嬷嬷站得腿脚酸麻,看了慕太太一眼。

慕太太为难摇头,她怕叫醒白百年,会惹恼白百年。

如果白百年再生气,有可能就会永远不在双子连宫住。

到时双子连宫就真成了冷宫,而她就成了真正的弃后,这是她不愿面对的事。

晚上十一点。白百年醒来,看到慕太太很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慕太太还是忍不住问:“陛下,为什么要住在这边?”

“你都病成这样,你让我还住在东边城堡是什么意思?”

慕太太吓得跪地:“陛下,请原谅,我真的没有恶意。”

桑嬷嬷也跟着慕太太跪地,心里祈求慕太太能顺利度过眼前这一关。

白百年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我叫琰叔派人去东边城堡做了消杀。你先回医院住着。等过几天再回来。”

“我......”慕太太想着怎么说既能留住白百年又让白百年不生气。

白百年早看穿了慕太太的想法,自然不会给慕太太机会,直接上楼。

桑嬷嬷扶着慕太太站直,安慰说:“也许情况并没想得那么坏。”

慕太太和桑嬷嬷走出西边城堡门庭:“我们回东边城堡。”

桑嬷嬷担心慕太太的身体:“刚才陛下已经说了东边城堡做了消杀。”

“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我的房间里。我不允许任何女人抢走我的位置。”

桑嬷嬷扶着慕太太回到东边城堡慕太太住的房间。

慕太太坐到客厅小沙发上:“你去休息吧。”

“是。”桑嬷嬷退走,离开房间。

慕太太坐在沙发上想了一晚,快到天亮时,她去西边城堡白百年住的房间门前。

穿着运动服的白百年开门,看到一脸憔悴的慕太太:“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慕太太拉着白百年的手,恳求:“陛下,不要抛弃我。”

白百年强行收回手:“到现在这个地步,责任在你。”

慕太太跪在白百年脚下:“陛下,我向你发誓,我不会违背我们的诺言。”

白百年严厉问道:“好好想想你最近做了什么?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

白百年去花园里晨练。

慕太太站在原地反省,她知道白百年是在逼她做选择。

白百年晨练结束,回到慕太太面前:“想好了没有?”

“我愿跟随陛下。”

“你就安安静静地做你的王后,我不希望你再多事。”

慕太太双手抓住白百年的手:“陛下,我一定听你的话,请你不要离开我。”

白百年帮慕太太整理好头发:“我是说话算话的人。有些事我不逼你,你自己慢慢想。”

“不。陛下没有逼我。是我自己糊涂。我以后再也不多事。”

“很好。我喜欢安静懂事的王后。回去吧。有空我会去找你。”

慕太太欣喜,赶快离开,怕白百年临时变挂,回到住的房间。

在小客厅焦急的等待的桑嬷嬷看到慕太太回到来:“王后殿下,你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我在房间待得烦,就去走廊里走了几圈。”慕太太躺到床上。

桑嬷嬷帮慕太太盖好被单,走到楼梯口,看到琰叔站在一楼楼梯口,赶快下楼:“总管大人是找我吗?”

“桑姐。应次妃来了,在外面车里等着王后殿下召见。”

桑嬷嬷经过琰叔身边。

琰叔小声说:“桑姐,提醒你,王后殿下的痛苦你也要负责。”

桑嬷嬷脊背僵住,面向琰叔:“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如果想让王后殿下平平安安,以后少出那些馊主意。”

桑嬷嬷意识到琰叔已经知道慕太太发烧的真相,额头冒汗:“总......管。我......”

琰叔低声说:“这事我没和陛下说,以后你和王后安分,你们就能永远平安。”

桑嬷嬷向琰叔得鞠躬礼:“多谢总管大人指点。”

琰叔去厨房。

桑嬷嬷快步出到门庭外。

坐在专车上的应家蕊快速下车,整理自己的衣服,走到桑嬷嬷面前,微笑行颔首礼:“桑嬷嬷,早安。”

桑嬷嬷笑说:“王后殿下身体不适,才委托你重任,你可不能让王后殿下失望。”

“我一定不辱使命。”

“现在你就去海花岛宫见二王妃殿下。”

“是。”应家蕊坐回专车里。

专车开到海花岛宫门庭前停车。

应家蕊下车,进到王宫里,看到夜繁星坐在客厅沙发上,走到夜繁星面前,行屈膝礼:“参见二王妃殿下。”

“坐。”

应家蕊坐到夜繁星身边:“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我在等我老公。”

应家蕊注意到夜繁星的脸上的毛孔粗大,猜测夜繁星肯定熬夜,估计白璨若也是一夜未归:“哎。如果我们真是苦命。”

夜繁星听得奇怪:“我们为什么苦命?”

“我是慕王后特意派来和你一起去看望登革热病人。”

夜繁星明白过来,应家蕊是不想去:“其实登革热也没想得那么可怕。”

“我听说已经死了几十个人。生这种病的人数不清。”

夜繁星认为做为王室成员,都有义务去看望病人,为了让应家蕊安心,刻意说:“只要是重病都有可能会死人。大家对这个病不了解,所以恐慌。”

“你了解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