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什么赫岚的人,得知了自已的妻子是汉人以后,竟然狠心的杀害了自己的妻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古遗人天生对汉族人就是有仇恨的?
看着赫奢我心里有点犯嘀咕,要是他们这个仇视汉人的脾气,一直延续到了今天,那我怎么办?我可是血统纯正的汉人。
想到这,我不免的戒备起来。赫奢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抬头对我说“不用胡思乱想,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赫奢是想让我放心,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的潜台词就是,他不会一样这么做。
“这一定不是这个叫赫岚一个人的问题,你想啊,如果说这赫岚一个人对汉人仇视,怎么会这一整个村子都把他当做圣人呢”我跟赫奢说。
赫奢把地下的鱼腹帛书用匕首挑起来,翻了一下,把它背面冲上。背面什么文字都没有,看来我们刚才看到的,就是这帛书上全部的内容了。
棺材里男尸的身份确定了,为什么会葬在这也确定了。只是没想到会用这样一种奇怪的方式。我看了看另外九具棺材,不免猜测。
“其他八具棺材里面,会不会也是差不多的内容?”
赫奢抬头看了看“**不离十”
“那我们也没有每个都打开的必要了,我们的时间也不是很充裕”老大和曹可瑞现在生死未卜,耽搁一秒钟都是潜在的危险。找你看到了路桓以后,我的心里就更加不安。
“但我总有一种预感”赫奢看着远处其中的一具棺材说。
“什么?”
“那个。”赫奢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好像有什么不同。”
我顺着赫奢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和我们相隔不远的另一个铜柱,上面摆放着一具和我身边一模一样的棺材。
“那具有什么不一样?”在我看来都是两具黑黢黢的棺,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有点奇怪。过去看看!”赫奢坚定的说。没给我反驳的余地。赫奢说过,只要有我在,棺里的东西就不会起尸。所以我还真得跟他去这一趟。
“去倒是可以,可我们怎么过去啊?”我目测了一下,这里距离那边足有三四米,跳我是跳不过去。除非现在下去,然后用同样的方法再让赫奢把我拎上去。
赫奢把地上盘成一团的绳子捡起,跟李佐用的方法一样,把带着石头的一端一下甩到了另一头。绳子绕了两圈缠住了对面的铜柱。
看来这一伙人以前都是住树上的,要不然这甩绳子的一套怎么都用的这么顺手。
“你绑倒是绑上了,我怎么过去啊?”
“爬过去。”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不到四米。”赫奢慢悠悠的说。我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这么近的距离,你要是还能掉下去,也就是活该了。
没等我迈步,赫奢抬脚走在了我的前面。人家没用爬的,直接左脚右脚的踩着绳子走了过去。
这边就剩我一个人,我想了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过去,后来还是决定不顾造型,能过去才是真理。我慢慢的蹭到了柱子边,把腿顺了下去,手上抓住绳子,靠着臂力一点一点前进。
根本没有我想的那么难,没两下我就蹭到了对面。下面李佐喊“在上面玩什么呢!”
“cosplay!”我忙里偷闲的回答。
“啥玩意?”李佐显然没听懂。
“扮泰山呢。”
我到了对面的,怎么上去是个问题。
“手给我。”赫奢站在上面对我说。
我费力从上面抽出一只手,赫奢拉住我,一把拎了上去。毫不费力,像拎一只小鸡仔子一样。
有了上次的经验,少了疑虑和担心的过程,这次的棺开的很快。赫奢慢慢的抬起棺盖,却并没有青烟冒出。遭了!难道说这棺被开过?
赫奢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迟疑多久又接着向上抬起。等到棺盖被完全打开了以后,我们两个都呆立在原地。
棺材里是空的!连棺液都没有!
“完了,这棺被盗过了!”
赫奢没说话,四下摸了棺材内部。在角落处,摸到了一卷帛书。和鱼腹里面的那卷一模一样。
赫奢丝毫没犹豫的把那卷帛书打开,我凑过去一看,上面赫然的写着两个字。
赫奢。
除了这两个字之外,什么记录都没有,完全的空白。
我震惊的扭头看向赫奢“这,这什么意思?”
赫奢拿着帛书的手垂了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棺材是留给你的?”我问。
“我不知道”赫奢轻声说。
“能说点你知道的吗?”说实话,我再一次感到了不耐烦。这么来比喻吧,假如我是一条河道,被堵十米以后就会有人来帮我疏通一米。但堆积的淤泥以比立方更恐怖的速度增长,疏通显得无济于事。
“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赫奢,我不得不再问你一次。别说帮我找人,也别说那些事和我无关,我要知道。”我被搪塞过太多回了,以前碍于种种事情,我没有追问。但我现在执意要知道为什么,因为我清楚的认识到了我的价值,赫奢没有我,他很多事情做不到,这让我有了谈判的筹码。
“三个原因,两件跟你有关,一件跟我有关。跟你有关的两件事,你不用追问,很快你就会知道”
“那跟你有关的那件事呢?”
“它只跟我有关。”
“它不止。”我坚定的说。
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我确实是被这件事卷进来了。我现在求的就是哪天死了,也死的明白一点。要不然到了下面,阎王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人家该不待见我了。
“你问过我当时在帽儿山下跟踪你的人是谁对吧?”赫奢轻轻的说。
“嗯。当时你的回答是跟我无关。”
“那个人是我,也不是我。”
“什么意思?”如果赫奢这时候说句跟你无关,我真就一脚把他踢下去算了。
“那是我的养食。”
赫奢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讲述了之前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我在听的同时真想给马思哲打个电话,让他一起见证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我和马思哲一致觉得,照片里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赫奢,现在这个结果,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猜错了。
养食,这两个字我不陌生。程叔说过,村子里的人被卷到了水库里,变成了通狱的养食,被永远困在水库里,直到死去的那一天。而赫奢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变成那种东西?
“幽女一族,和旁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养食。得知你下去了以后,我的养食一路跟踪。”
“所以呢?你也拥有养食的记忆?”
“对,他看见的一切就代表我也看见了。所以我才知道你们在帽儿山下的事。”
这东西不错啊,简直就是人体监控。而且不费电又环保。
“这么说跟踪我十多年的也是他?”
“不是,他离不开帽儿山。”赫奢接着说“我得知你完成了我交代的事,全村的人都能从那里出来。但是很奇怪,我没有。”
“你?”
“我的养食依旧留在帽儿山。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只好到这里来找答案。”
“等等,这么说你也曾经被卷进过水库里?”
赫奢点头。
“你去过帽儿山水库?”
“很久之前的事。还记得我说过你姥爷救过我吗?”
“嗯。。。就是那时候?”
“村子里的人被卷走,我也就是在那时候被一起卷走的。你姥爷无意中将我们的原身救了出来,只剩养食在里面。要不然也不会有我在这,更不会有你回到村子里时,见到的那些人”
“让我缓一缓,不行,信息量太大了。”我摆摆手对赫奢说。
他二十年前去过帽儿山,稀里糊涂的和村子里的人一样被卷到了水库下面。我姥爷也是稀里糊涂的把村里人的原身从水库里救了出来,但是没等到把养食也救出来就去世了。
于是这件事就交给了我,我倒是顺利的把人养食从帽儿山里带了出来,可赫奢的养食却留在了那。
赫奢觉得事情的原因可能在鬼谷沼泽这里,于是带我来到了这里。
可是想来想去,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村子里的人在养食没被放出来之前,每到午夜都会变成奇怪的东西。可是一路跟赫奢呆了这么长时间,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啊?
“除了能控制自己的养食,幽女一族还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基本没有。”
“可村子里的人每到十二点就会发狂,你好像并没有。”
赫奢低眉“但我的征兆,好像更让人觉得诡异。”
“什么意思?”
“从二十年前开始,我身体的某处,就开始发生变化。”
“某处?具体哪一处?”
“后背”
很明显,是我想歪了。
“本来只有一处开始变色,随着时间的变化,颜色也在一点点的变深,范围在一点点的变大。直到前年,好像慢慢的形成了一个轮廓”
“什么?”
“蛇。”
ps:磨铁名字依然是数字的同学抽空改个名字呗,方便脑残松松记住的那种~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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