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不敢进攻布洛肯恩山顶!
因为教廷畏惧我们的力量,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布洛肯恩山顶就是不可战胜的——虽然也不敢下山跟教廷正面对抗。《》 .
所以克拉拉认为奥格斯堡就算再强,也不可能比教廷更强,既然教廷不敢攻上布洛肯恩山顶,那奥格斯堡肯定也不敢。
只要把消息传到奥格斯堡,让他们知道伊丽莎白是真凶,然后再想办法支使伊丽莎白下一次山,把这个消暗中透露出去,到时候奥格斯堡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截杀伊丽莎白,以奥格斯堡表现出来的实力,伊丽莎白绝对是有死无活,到时候这布洛肯恩山顶可就只有克拉拉这一个头领了。
当消息传到奥格斯堡的时候,正值进军梵蒂冈运动的顶峰,数十万新教徒组成的大军浩浩荡荡地穿国越城,声势无两,而在gelbhalstch隐修会法师的支持下,教廷数次暗中阻挠均告失败。
不得已的情况下,教廷只能聚起大军,如果新教徒敢于冲击梵蒂冈,那就要大开杀戒。
当然,这只是最后的最坏情况下的选择,即使是以教廷行事的肆无忌惮也不敢轻易如此行事。
克拉拉的消息在最紧要关头拯救了梵蒂冈。
接到传来的消息,奥格斯堡立刻当场逮捕了那名传言的野巫,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对其通风报信行为的感激,而是直接关起来严刑拷打,很快就从这名野巫嘴里撬出了更多的信息。
作为克拉拉的亲信,他虽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但至少当初那个嫁祸之计还是了解一些的。
得到这个消息后,做为gelbhalstch隐修会的首领,杰克伯二世撤回了在前线协助新教徒进军运动的所有法师,调动全部人手,亲自带队,挥军攻上布洛肯恩山顶,一夜之间杀光布洛肯恩山顶数千野巫,生擒克拉拉和伊丽莎白。、
是夜,布洛肯恩山顶血流成河,尸积如山。
杰克伯二世在山顶竖起了巨大柱子,将克拉拉和伊丽莎白捆在柱上,逼问两人当初计划的全部情况,两人在严刑之下很快就全部交待。
愤怒至极的杰克伯二世采取了一种两名女巫听都没有听过的残酷刑法处死了两人。
两人被剥光了全部衣服,赤条条捆在行刑术上,又在身体表面蒙上了一层渔网。
渔网勒紧后,便将身体表面的皮肤一块块挤凸出来。、
行刑者拿着锋利的小刀,将两人身上的皮肤细细切下来。
在法术的作用下,两人从开始一直到死亡都保持着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肉被一块块剥下去,露出森森白骨,露出腹腔内脏,清清楚楚地体味着割在身上的每一刀的痛楚。
但这种痛苦仅仅是个开死。
即使两人死在了这种酷刑下,也没有立刻解脱。
杰克伯二世对两人的痛恨无以复加,连灵魂都不放过。
当两个女巫死后灵魂脱离躯体,却发觉自己依旧被束缚在行刑柱上。
新的针对灵魂的刑法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两人灵魂一离窍便立刻开始。
这一回是火刑。
法术引发的火焰烧灼着两人的灵魂,让她们即使是死亡也不得安生。
布洛肯恩山顶的火炬烧了整整三天三夜,两名女巫的灵魂也哀嚎了三天三夜。
整个欧陆术法界都被奥格斯堡或者说是杰克伯二世凶残的报复手段所震惊。
以黑死病发起对教廷的报复导致数千万人死亡虽然比仅仅整治两个女巫要残忍得多,但那毕竟只是猜测,而且彼时大家多数都还是认为奥格斯堡这几年一直在隐忍不发,直到黑死病暴发,这才借势发动报复,所以因此而奥格斯堡的认识远不如此次所表现出来的直观。
不过此时,教廷尚不清楚这件事情。
就在他们绝望的打算发动大屠杀的时候,却惊喜发现暗中护卫新教徒队伍的奥格斯堡法师们全员撤退了。
教廷大喜之余,又有些担心这是奥格斯堡的阴谋,反复侦察,直到时间不允许了,才决定再最后进行一次拦截。
就在克拉拉和伊丽莎白的灵魂在布洛肯恩山顶哀嚎的时候,进军梵蒂冈的新教徒队伍也连遭厄运,先是途中突然遭遇山体滑坡导致的泥石流暴发,堵塞了前进道路,数百人丧生于泥石流下,接着队伍中突然爆发疫情,虽然比不上黑死病,但无论是感染速度还是死亡比率都相当惊人,随即队伍中开始流传谣言,说这是上帝的惩罚,虽然梵蒂冈有种种不是,但那里毕竟是上帝最初选中的代言人,即使是有什么不对,也只能由上帝惩罚,他们这次进军梵蒂冈想以暴力推翻教廷的行动,为上帝所不喜。
人心慌慌之际,梵蒂冈方向的夜空中突然大放光彩,无数天使的影像浮现在梵蒂冈上帝,威严地注视着新教徒的队伍,为首的十二翼天使满身烈焰,手持火焰巨剑,遥遥向着新教徒队伍方向挥动,随着挥出天空中出现一排烈焰组成的大字:退下!
几乎就在同时,同其他新教徒一样跑出来观看这一奇景的韦罗纳大公突然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韦罗纳大公的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新教徒的进军队伍人心涣散,当夜土崩瓦解,各自散去。
教廷的大危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但由此教廷更加重视奥格斯堡的力量和其表现出来的种种阴险,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解决奥格斯堡这个危机。
在接下来的数月来,梵蒂冈与奥格斯堡爆发连场血战,双方各自遭遇极大损伤。
教廷在与gelbhalstch隐修会血战的同时,开始采取政策缓解与新教徒的关系,并且大力拉拢新教各派领袖。
而大进军行动因奥格斯堡法师突然离开而失败的事情,也让新教各派领袖对奥格斯堡深感不满,同时这些新教领袖们也不甘一直做奥格斯堡的傀儡,在教廷做出缓解姿态后,便即在暗中倒向梵蒂冈,于是在教廷与gelbhalstch隐修会的血战越演越烈的时候,欧陆的教派之争却开始转向缓和。
不过这仅仅是限制了奥格斯堡在世俗层面上向教廷发难,却影响不了双方在术法界这个层面上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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