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传唱陈慧琴绝唱之时,皇帝正在举行朝会,商量光明圣国与大秦国结盟攻打伊朗国的边境重镇长安之事。由于长安是一个军事要塞,它的背后是重重峻岭,而它的前面是光明帝国的国土,而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所以只要据高而下冲击出来,光明圣国很难挡住对方的进攻,曾经几次,伊朗的军队都冲入了光明圣国二百多里,才被阻挡住。这是光明圣国的一个心病。

经过和亲和利益输送,大秦国同意与光明圣国联手攻下长安。地盘归光明圣国,所得财物归大秦帝国。

经过几个月秘密布局,两国的大军都结集在指定的位置,准备发起攻击。

在这个兴奋的时候,陈慧琴的诗词传进了宫中,传入了与会的大臣们的耳中。

几个大学士立即用笔将陈慧琴的诗词写了出来,而后在众官中传阅。

“绝唱!前无古人的绝唱!此诗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快八十岁的太傅拿着词稿,摇头晃脑地陶醉在词意中。

“报!皇上,京城的民众现在给陈慧琴取了一个外号!”探子首脑向皇帝禀报道。

“哦!什么外号?”皇帝警惕地问道。

“诗圣小仙女。”

众人一楞,随即便跟着皇帝的后面大笑起来。

皇帝一挥手说道:“立即颁布诏书下去,朕,封陈慧琴为光明圣国诗圣小仙女!”

“是!”

“另外,通知二皇子一声,光明圣国与秦国的联军在两个时辰后要发起关乎光明圣国安全的一场战斗,请陈慧琴作一首诗,给全体将士鼓励士气。”

这边的朝会还没有结束,但陈慧琴的回诗已经送到了皇帝的面前的书案上。

“呯!”

皇帝看完后,兴奋的忘乎所以,一巴掌拍在案台上。

“好诗!大气!激励人心!”皇帝高兴的连连直赞。

可是下面站着的大臣却是没有欣赏到啊!大家将盼求的目光投向皇帝。更有太傅,因为曾是皇帝做太子时的老师,所以敢开口说话:“启禀皇上,您一个人独乐乐,还不如众乐乐。”

皇帝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忘形了,忙回话:“太傅说的对,要众乐乐。”

旁边的太监三喜忙说:“皇上,要不臣婢来念给大家听。”

皇帝无意识地看了看三喜的下身说:“你念念不出意境,必须让领兵的将军们念才有气势。大元帅,你孙女的诗,就由你来念给大家听。”

“遵命!”陈凯也想第一时间了解宝贝孙女会写出怎样激励士气的诗来。

于是,静静的议政殿响起了陈凯那高昂的声音:

崇武三十六年上元节,在赏析光明圣国名花春菊时,闻我军将士即将为国而战,心情激动,特写此诗。

待到春来四一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好诗!好气势!好鼓舞人心!”

众人纷纷赞道。

皇帝止住众声,说道:“现在着要办两件事,第一,将此诗飞鸽传书专递送到我前线将士的手中,让大家在战前体会到诗中的意境;第二、准备三万盆菊花,送到前线,战斗结束后,朕要长安城‘满城尽带黄金甲。’”

“好!好一个‘满城尽带黄金甲。’”老太傅挥舞着手激情昂扬道。

可是兴奋容易让人中风,当“甲”字说完后,年过八十岁的老太傅竟然直挺挺地向地下倒去……

刚刚拿到了上元节诗词歌赋比赛冠军的陈慧琴,从二皇子的手中接过一万两的银票,还没来得及在毕史面前显摆一下,就被陈大元帅派来的骑兵接到了太傅府中。

“怎么会这样?”

看到老太傅那象死人般的样子,陈慧琴心中非常难过,这位是爷爷的好友,一文一武辅助当今皇上几十年,是光明圣国的支柱。

现在这个大能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躺在了床上。

“还不是你的‘满城尽带黄金甲’让老太傅一时高兴过了头。”陈大元帅道。

陈慧琴伸了伸舌头说:“是皇上颁旨让我写的!爷爷,你不能责怪我。”

“只要你将老太傅救醒,我就不怪你!”大元帅也开始学会了讨价还价。

陈慧琴问馨儿有什么办法?

馨儿懒懒地伸个腰说的:“这点小屁事也问我?将那洗髓丹给这个睡懒觉的老头子服一粒,他就睡不成懒觉了。”

陈慧琴大喜,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道:“宫中的几位大圣手可有办法?”

那几个宫中的御医摇了摇头:“办法想尽了,可就是救不回来,皇上说了,救不活太傅,我们每人罚款一万两银子。还要做佣三个月。一万两银子是小事,可做佣工,那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陈慧琴一听,心中一动,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向自己飞来。她数了数御医人数,足足有六位。这可是六万两银子啊!

等众御医露出了要跳楼的样子,陈慧琴才慢吞吞地说:“如果你们给我六万两银子,我负责不让你们去当佣。因为我有把握让老太傅活回来,站起来。”

“只要能免了我们的做佣事,一万两银子我现在就给!”一个老御医可能是不止一次被罚做佣,所以特别害怕再次做佣,直接掏出一张万两的银票递给了陈慧琴。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老御医带头后,不足几十秒钟,另外的五张万两银票也到了陈慧琴的手中。

老御医又递了一张千两银子的银票给陈慧琴。陈慧琴却楞住了,急忙推辞道:“御医爷爷,你已经给了我一万两了。不会你的老年痴呆症严重到了这个地步吧?”

老御医哭笑不得的地敲了敲陈慧琴的头说:“你才有老年痴呆症!你爷爷才有老年痴呆症!”

陈凯无故中枪,不服,开口说道:“你没老年痴呆症?那怎么又给琴儿一千两银子?”

老御医红着脸说:“我想出一千两银子买琴儿同意我观模她救治老太傅的经过。”

老御医的话提醒了另外的五位御医,又有五张一千两的银票递到了陈慧琴的手中。

陈慧琴勉为其难地收好了银票,来到了老太傅的床前,故作神秘地看了几分钟,而后来到了爷爷的耳边说了几句别人听不见的话,只说得陈凯直点头。

说得众御医心痒痒地,恨不得拉着他们爷孙俩问个明白!

但那陈凯是武将,一挥挥手,咱们这些人会象坐滑轮似的唰地一下子去了地府向阎王爷报到了。

说完话后,爷孙俩就分开了,陈凯来到了床边,将老太傅扶着坐了起来。

而陈慧琴则来到了坐着的老太傅面前说道:“太傅老爷爷,小孩睡懒觉都要挨骂,何况你这大岁数,就更不能睡懒觉了。我知道你听的见,我们说的话你都听的见,只是你苏醒不过来,所以我来拉你回来,这拉法可能有点残酷,但为了你醒过来,我们只有得罪了。”

说完,陈慧琴扯着老太傅的下巴胡子,是用力的扯。

痛得失去知觉的老太傅都张开了嘴巴,乘以机会,陈慧琴将一粒“洗髓丹”弹进了老太傅的口中。

见丹药已经入口,陈慧琴放下了心,为自己第一次施展医术救人而得意忘形,随即得意忘形的话也说了出来:

“爷爷,大心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