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被雾气分解之后,阳光变得很淡,即便如此叶艾还是因为生物钟的缘故早早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总觉得胸口好闷,就好像有重物压着一样呢......”
喃喃自语着,叶艾困惑的伸长脖子一看。
苏酥那小妞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在自己的身上睡的正香。
“苏酥,醒一醒,该起床了。”
一边叫着苏酥,一边伸出手在苏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上捏了起来。
“啊,欧尼酱,哦哈哟~来一个早安吻吧,啾——”
迷迷糊糊的苏酥主动的在叶艾的脸上重重一吻,小脑袋一歪,就又睡着了。
“砰!”
在叶艾开口说话之前,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摔开,眼睛里满是杀气的雨酱出现在了门口。
......
一天过去了,安知的七号争夺点虽然在地图上已经插起了红色的棋子,却依旧没见人来进行争夺,这让对着矿场大门架了一晚上枪的安知觉得很是郁闷。
“安知,你要不然先休息一下?我泡了茶......”
小心翼翼的探头,白缩在门后小声的问着安知。
“你这样很容易让别人产生我欺负了你的误会吧?真是的,说话就好好的说啊,你躲起来干什么。”
安知无语的扶着额头。
“因为......因为我害怕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白缩回小脑袋,“咚咚咚咚”的消失在了楼道。
“真是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才好了。”
轻叹了口气,安知背着枪走出了门,走向了休息用的客厅。
安知总觉得他跟白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明明白做了那种事情,可是安知居然一点责怪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安知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假人了,被做了这种事居然连生气都没有过,这也实在是太奇怪了。
“安知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细细的声音响起,这一次白是躲在卧室的门口小心翼翼的问着白。
“你有话就不能好好的坐在沙发上说吗?像这样突然出现很容易吓人一跳的。”
安知有些无奈。
“不要......总觉得那样很奇怪。”
白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奇怪?在我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呢。”
安知开始无语。
白的表情有些犹豫,略微思索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都说了那是装出来的嘛......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实际上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有些怕生......”
又喝了口茶,安知有些无奈的说道:“怕生?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说法了,既然怕生的话之前你干嘛要那样做?而且跟我相处了这么多天,我们两个之间也算不上陌生了吧?”
“当时只是因为不想履行那个婚约所以才这样做的啦......而且现在的安知,我总觉得很陌生,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硬要打比方的话就是,失去了幼崽,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的野兽......”
一边说着,白一边害怕的往后又缩了缩。
“哈,既然有这么可怕,之前在路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躲着我?行了,坐过来吧,这样说话让人感觉很不爽,不过来的话我或许就会化身你所说的野兽把你给彻底吃干净哦?”
冰冷的眼神扫向白所在的卧室,安知的话里充满了不容置疑。
“我、我来就是了......”
无法使用神力,能力比普通人还不如的白,除了乖乖就范根本就没有第二个选择。
“这就对了嘛,正好我有些无聊,婚约的事情,能够和我具体说说吗?”
赞赏的看了白一眼,安知不知为何竟询问起了婚约的事情。
“说说的话......倒、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有些扭捏了起来。、
“那就说说看吧。”
摆做了个请的手势,安知示意白可以开始了。
“但是......但是我希望你.......你听了以后......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白大声的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可以,你说吧。”
与白想象中的刁难不同,安知居然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你......不问问具体是什么事吗?”
白的眼神中闪烁的是满满的难以置信。
“我不可能做的事情我相信你是不会提起的,好了,再不说的话我可就没耐心听了。”
又摆了摆手,安知示意白赶紧的不要浪费时间。
“好吧......其实这件事你也应该有一些了解,因为天界收到的信仰越来越少,神们变得难以生存,天界也处在分崩离析的边缘,以此为背景,神们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求助外界,而有能力帮助天界维持以往状态的......只有一直以来的老仇家,魔界,为了让两方都放下心中的仇恨,解决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也就是联姻,而联姻的重任,毫无疑问的只有我能承担,毕竟......我是天界神王的独女呢。”
白的脸上满是落寞,对于一个爱神来说,不自由的恋爱,被监管的婚姻,无疑是最最难以接受的。
“听起来挺惨的嘛,不过其实还是一样的俗套呢......好了,想让我做什么,你可以说了。”
耸了耸肩,安知示意白可以开始了。
“怎么说呢,一开始我是想让你帮我解除婚约,但是现在其实我也不奢求这些了......如果父亲真的决定让我跟魔界的王子结婚的话,我想拜托你......能不能杀死我?我也有想过自杀啦,但是真的没有勇气做出那种事呢......”
白的表情显得很是残念。
“你就这么讨厌那个什么魔界的王子吗?宁愿死也不肯和他结为夫妻,甚至还屈尊自己想要委身于我......做的倒是真挺绝的。”
安知不由得有些感慨这个魔界王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居然能够让白厌恶到这种地步。
“他是个肆意玩弄女人的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所以......我就不解释了。”
说着说着,白的俏脸居然开始泛红了起来。
“诶,我怎么有点迷糊呢,肆意玩弄女人是个什么意思?能请你好好的解释一下吗?”
理所当然的,安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戏人的机会,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你、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白低下头,咬着嘴唇,不敢直视安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