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H市艳阳高照,清澈的天空中不见一丝一毫的云彩。
就像是在与夏婉初即将一个月的“水深火热”遥相呼应一般。
一进商务舱,首先映入夏婉初眼帘的就是舱中间的一层白色纱帘,将整个商务舱隔成了两个部分。
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纱帘的另一边,是一张豪华的双人大床!
瞬间,夏婉初整个人都惊呆了!身体不由得一软,就踉跄了一下。
幸好,池御封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捞在了怀里。
池御封目光从纱帘的方向一扫而过,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魅惑的简直非人类。
他附在夏婉初的耳边,一脸坏笑的轻轻说道。
“怎么样?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你个大头鬼!
夏婉初脸一阵白一阵红,怎么也没想到池御封居然会如此……面面俱到!
为了能在飞机上那啥,还真是够拼的!
这样一来,她是怎么也逃不掉了吗?
不由得,夏婉初打了个冷噤,总有一种光天化日之下上演活春宫的既视感。
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咳咳,那个,御封,咱们这样在公众场合,不好。”
夏婉初尽量克制住想要一掌拍死池御封这个变态的冲动,心平气和的说着,生怕稍微惹到池御封,他就会立刻马上扒光她,然后……
池御封挑了挑眉,揽着夏婉初就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两个长相甜美的空姐就推着红酒走了进来,池御封微微挥了挥手,示意空姐把红酒放到了一边。
“我怎么会让人打扰我们洞房呢?”
话音刚落,夏婉初就隐隐听到了走的不远的两个空姐的窃笑声。
瞬间,她的脸红到了耳根。
偏偏池御封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根本不觉得有什么,就像是从来不知道隐私或者害臊两个字该怎么写!
“这趟飞机,无论是经济舱还是商务舱,都不会有第三个人。”
所以,这趟飞机就这么被池御封承包了?
池御封说着,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暧昧炙热的火光,嘴角上扬,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
看着夏婉初满脸通红、樱桃小口微微张着的样子,他身体压抑已久的火蛇已经在慢慢的苏醒。
呵,小初,这回总算可以弥补你的遗憾了吧?
大概知道反抗也是没用的,夏婉初干脆懒得搭理池御封,靠在靠背上透过玻璃窗看着机场外的一切。
再过几分钟,她就要离开H市了,总觉得根本不是去度蜜月的,根本就是跳入了一个可怕的火坑。
火坑里,有池御封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这只到手的猎物。
飞机上有摄像头的吧?
没有别人,可是还有空姐啊,一想到池御封要死不死的当着空姐的面说什么洞房,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何况,机舱里光天化日之下,那种事她真的做不出来!
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五分钟后,随着机舱里传来的空乘甜美的声音,飞机正式起飞,离开了H市的地面。
夏婉初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看着飞机距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她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你,干什么?”
夏婉初下意识的缩在一边,惊恐的看着正在脱西装外套的池御封说道。
干什么?
池御封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了,深邃的眸子里邪魅的眼神一闪而过,却没有进攻性。
“怎么,你这就等不及了?”
池御封说着,一把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一边,顺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高脚杯,动作优雅的倒着红酒。
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荡起好看的形状,淡淡的红酒香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夏婉初狂汗,她这是自己吓自己吗?反倒还让池御封那家伙看了笑话!
“机舱温度挺低的,我是怕你感冒。”
“是吗?”池御封挑了挑眉,显然不会相信夏婉初这么烂的说辞,不过那也不重要。
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将倒好的红酒递到了夏婉初的面前。
“不要,你自己喝吧。”
“难道你是怕……酒后乱性?”池御封说着,弯下腰就将就被塞到了夏婉初的手里。
夏婉初咬牙,她发誓,如果现在不是在飞机上,她一定会一红酒瓶把池御封砸晕,然后溜之大吉。
“不好意思,我酒后不会乱性,只不过,杀人放火倒是很有可能!”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着,随即举着酒杯碰了一下池御封的酒杯,自顾的抿了一口。
红酒的味道入口,她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好苦。
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和出境,苦逼……
“蠢女人,这是红酒,又不是毒药!”池御封鄙视的看了一眼夏婉初,淡淡的说了一句。
要是这是毒药,我一定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夏婉初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干脆一口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全部倒在了嘴里,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一个人坐在窗边的位置,发呆,死活就是不想理会池御封。
飞机在万里长空一点点的行进,从之前的万里无云,已经慢慢进入了云层。
不知道是红酒的作用,还是怎么的,夏婉初忽然觉得头疼的厉害,胃里也有一种翻腾的感觉。
难受的厉害。
见一直木头一样坐着不动的夏婉初,忽然躁动起来。
池御封剑眉轻抬,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边,精壮的身体向着夏婉初靠了过去。
他贪婪的嗅着夏婉初发丝间清香的味道,鼻息间的温度一点点上升,墨色的眸子里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
“我,我想吐……”
夏婉初脸色苍白,一只手抓着池御封的衬衣衣领声音弱弱的说道。
池御封身体一僵,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就抓住了夏婉初的手。
“夏婉初,别跟我耍花样!”
“我没有,我好像有点晕机。”夏婉初的手腕被池御封抓的生疼,看着池御封瞬间恶魔的样子,她居然有那么一丝庆幸。
这大概是天意吧,虽然身体难受,可是却不用受池御封这个变态的“摧残”。
池御封半信半疑,阴鸷的眸子里寒光阵阵,完全与之前那个优雅喝着红酒一脸妖冶笑容的他判若两人。
该死,你最好没有骗我!
看着夏婉初不太好的脸色,其实池御封的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了。
他将手放在夏婉初的额头上,轻轻一擦,手指上都是夏婉初细密的汗珠凝结而成的水光。
“蠢女人,居然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