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好转的迹象,让他咬一口也没事。”夏以宁玩笑似的说,将果果抱在膝盖上坐着,语重心长地道,“就是因为爱你才打你,要是今天你被抓走了,爸爸妈妈想打你都打不到了,你知道吗?”
“呜……知道了。”果果可怜兮兮地扁嘴回答。
“妈妈早就跟你说过,这里不是部落,小孩子不能独自出去的,会有危险,你有记住妈妈说的话吗?”
她就是担心儿子像在部落一样,觉得没有大人看管也能上天入地地玩,所以早早给他科普了‘人心险恶’这四个字,更举例讲了很多关于人贩子、碰瓷之类的例子给他听,没想到他这一出去还真遇到了。
果果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萌得几个男人想抱过来好好哄一哄。
最后,夏以宁没打果果,却是拿了个玻璃瓶,让果果捡了一颗石子放进玻璃瓶里,告诉他这顿打先存着,一颗石子代表一顿打,等他下次再闯祸的时候,就算上瓶子里的一起打。
晏辰越发觉得夏以宁教孩子有一套,一颗石子一顿打,放在最明显的地方,果果每天看到就会记得,怕挨打,做事自然会三思而后行。
这比直接在大厅挂一鞭子还管用好吗!
他决定以后把北北也扔给她教。
然而,事情还没完。
晚上,夏以宁做了一大桌子菜,其中就有果果最爱吃的几道菜,夏以宁却让他只能看不能吃,说是惩罚他这次不听话,这比面壁思过还要惨。
果果一脸馋相地盯着他最爱吃的肉肉,几个干爹地不忍心想偷偷给他夹,被夏以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头皮都发麻了,哪里还敢,只能一起做恶人了。
于是,经此一事,果果觉得妈妈比爸爸还严厉,还可怕。
……
晚上,白若渠看着北北睡着后才轻手轻脚地起身,北北自闭得就连睡觉都不需要人哄,就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因为有自闭症的原因,即使孩子六岁了也不敢放他一个房间睡觉,只能在卧室里隔出一个隔间,夜里发生什么事她也能及时知道。
走出隔间,白若渠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吓了跳。
一向气质干净绝尘的男人,此刻在暗夜里透着股危险,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环胸倚门,指上把玩着一小方块的东西。
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白若渠红了脸,低头声音跟蚊子叫一样,“我记得不是今天。”
晏辰把手上的****收进掌心里,不发一语地上前打横抱起她往大床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手熟练地扯开她腰间的睡衣系带……
“一个月两次,我觉得太亏了。”他给了今晚到来的理由。
白若渠身子一颤,知道这本就是夫妻义务,不能逃避。
她颤巍巍地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只是身体没法控制地僵硬得好似化石。
她想要抱他,可手却不听使唤地变成了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