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红了脸,好像昨天也是自己心疼他的隐忍才说什么谁让他忍的话,结果被啃得这么惨也不全是他的错。

他们都有默契的不去提避孕的事,她今年二十九了,冷斯乔也三十四了,果果也四岁了,如果能再要个孩子是最好的。她的身子本来就不容易受孕,就顺其自然吧。

他们虽然中间隔了四年没在一起,但是两人之间的相处并没有半点嫌隙,反而因为夏以宁双眼失明更加如胶似漆。

冷斯乔完全成了贴身保姆,对她寸步不离。

想喝水,水就递到嘴边,想吃水果,水果就喂进嘴里……

开始夏以宁还觉得在果果面前被这样当奶娃娃一样照顾着很丟脸,谁知道果果也跟着他爸爸一起把她当奶娃娃照顾了,于是,夏以宁这脸丢着丢着也就淡定了。

洗漱好后,冷斯乔又拉着夏以宁到衣帽间换了衣服,又摁着她坐在梳妆台上帮她梳头编发。

她不知道,从重逢那天摸到她略显粗糙的头发时,他的心有多痛。

曾经,这一头秀发是多么顺滑柔亮,让他爱不惜手。

头发不好,代表身体供给不足,营养不够,虽然说她的肌肤还是那么白皙,可近看还是有区别的,别人看不出来,做为她最亲密的人他又怎么看不出来,就连手都糙了些。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理解她不自信的原因,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四年,换成是他也会不自信的。

他的以宁本该是在他身边,让他娇养,宠爱的,却因为他弄丢了她,让她受了那样的苦。

即使因为那样才留下了果果,他也没法用命中注定来安慰自己。

夏以宁给脸上抹了基本的保养水,感觉到冷斯乔给她头上戴了发箍,抬手要摸。

冷斯乔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起身,“时间不早了,得下去吃早餐了。”

夏以宁没有任何怀疑,任他牵着下楼了。

南宫宇正在廊厅外心不在焉地蹭着早餐,看到冷斯乔牵着夏以宁出来,嘴里的咖啡喷了。

夏以宁听到声音,秀眉微蹙,“南宫,你一大早来糟蹋我家的咖啡真的好吗?”

“嫂子,不早了。”南宫宇吃惊于她一口就猜中是咖啡,但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她是凭咖啡的香味猜到的。

夏以宁有点无地自容。是不早了,这么晚起,摆明了是要告诉别人她昨晚干什么事了。

南宫宇的目光在夏以宁身上扫了一眼,憋着笑看向冷斯乔。

冷斯乔冷冷地直视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什么的样子,那目光中还带着威胁。

想到自己一大早跑来吃半天早餐为的是什么,南宫宇就不敢再笑了。

冷斯乔引着夏以宁在座位上坐下,然后回厨房去取早餐。

“嫂子……”南宫宇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强忍着笑,讨好地喊。

“你找我有事。”夏以宁这话是肯定句。

南宫宇的性子不是个坐得住的,何况还是一个人,可他今天却一个人巴巴地跑来这吃早餐,绝对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