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达出了鸿胜不久,便驱车向龙泉市的方向而去,之前还给詹堂主打了一个电话。.
右手一看这个消息,便知道徐达有心投靠詹玉林,而詹玉林本身已是黑血会的人,这样的做法分明是向让詹玉林牵线给坤哥,好让自己也加入黑血会。
这样说来,鸿胜并入华门的事情多半已经被黑血会知道,想到这里,右手心大为不悦,立马对那边的兄弟说,让他们以最快的方式做掉徐达。
下午六点以后,清宁市与龙泉市相接的江北大桥,一个人正在车旁等着,手里的香烟已经快燃到了尽头,可是他的眼睛却茫茫然的望向桥的一端,这个人是原鸿胜雨剑堂沐晨阳的手下徐达。
徐达在等詹玉林,因为他和詹玉林约好在这里见面,然后由詹玉林带他去见罗坤。
可是从他和詹玉林通话后,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钟头了,詹玉林还是迟迟未到。
之前,他想把鸿胜并入华门的事告诉詹玉林,可临时一想,那样还不是让詹玉林讨了好处。
见于此,徐达只说要加入华门,想让詹玉林给他引路。
而鸿胜并入华门的事,他却是只字未提,他想亲自去告诉罗坤,好在第一次见面落得一个好印象!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詹玉林在接到他的电话不久,被痂皮招进了黑血会总部,根本没来得及见徐达。
直到那支香烟烧到了徐达的手,他才赶忙将烟头让下了大桥下的江,心抱怨道,詹老鬼******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到?
这时,大桥的一端缓缓的驶来了两辆面包车,一前一后的走在桥右。
徐达望了一眼那两辆车,然后又转头望向了龙泉市的方向。
那两辆车到了徐达身旁,突然车门一开,有两个青年一拉徐达的胳膊,另两人抱住他的腰部,“唰”的一下给拽进了车里,一进车里,一把带了消音器的手剑便抵住了徐达的脑门。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响起:“不要动,一动打死你!”
徐达一听声音,感觉好像有点熟悉,低声问道:“是不是自家兄弟?”
等徐达被绑定以后,看见一个脑袋特别大的粗壮青年说道:“谁和你是自家兄弟?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
一听果真是鸿胜的弟兄,徐达放松了神经说道:“兄弟这话是从何说起啊?虽说鸿胜现在已经并入了华门,但是咱们兄弟之间的情义还是抹不去的,兄弟们这样粗鲁的对我,我可不高兴啊!我……”
还没等徐达说完“我”字后面的话,被一只大手在脑后给重重的拍了一下:“你不高兴怎么了?叫你不高兴叫你不高……”那个人边说边用手直拍徐达的后脑,打的徐达求饶不已。
“大哥你别打了,我高兴,高兴还不好吗!”
听到徐达的求饶,那人才停下了手。
徐达见对方停了手,便本能的向后一转,想看看打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却不料脑袋还没有转过去,又被狠狠的拍了一下。
“看什么看?再看我还要拍!”
听到这句话后,徐达便老实了:“好好好,我不看,不看行了吧!”
这时,有一个身穿藏青色衬衫的青年拨通了电话,徐达见状便凝神细听。
只听这个青年说道:“右手哥,徐达已经被我们逮住了,你看怎么办?我们现在正往满堂春洗浴心赶!”
然后听见那边支支吾吾的响了一阵,这个青年说道:“他没有说,好,好,右手哥你放心,这件事我们绝对办的万无一失!”说完挂了电话。
徐达只听到那个青年刚才是和右手通的话,却不知道右手对他说了什么,以至于他会说“这件事我们绝对办的万无一失”?想到自己午和右手言语不和,最后还给右手摔门出去,徐达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鸿胜并给华门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经告诉詹玉林了?”那个打电话的青年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约了詹玉林在江北大桥见面,并没有将那件事告诉他!”徐达解释道。
“看来你的嘴还是挺硬的,不说是吧?”青年威逼道。
徐达无奈的拉下苦脸强调道:“我真的没有说,我只是约他出来见面,兄弟你要相信我呀!”
“你约他干什么?”
“我……我……”徐达连说了两个我,可最终还是没“我”出个什么来。
“我什么我?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刚才的那个人又在徐达的后脑拍了一下。
徐达痛的叫道:“我说还不成吗!你别再直瞅着我的后脑打了,很疼的!”
那人“嘿嘿”一笑:“你还知道疼啊?我看你连死都不怕,还怕疼?”
徐达犹豫了一下,对那个刚才打自己后脑的人说道:“我说了你可不能再打我后脑了?”
“好!只要你快点说,我不打你!”
“其实,我之所以要约詹玉林到江北大桥见面,是想让他带我加入黑血会!”
只等徐达说完那个“会”字,后脑处又被重重的拍了两巴掌。
徐达气愤道:“你不是说,我说了不再打了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那人好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声音恨恨道:“我说不打你,那也要看你说的是什么!这两下还都是轻的,要不是念在你老实交代的份,我非拍碎你的脑袋不可!”
“那詹玉林为什么没有出现?”青年继续问道。
一提到詹玉林,徐达好像满是怨恨:“我怎么知道那老鬼没有来?我从四点一直等到夕阳快要下山,结果他愣是没有闪一下影子,打电话还关机!”
“那你到底有没有对詹玉林说起鸿胜并入华门的事?”青年有重复问了这个问题。
第一百九十七章移花接木
徐达显然已经无奈道极点了,口可怜道:“我之前有想将鸿胜并入华门这件事告诉詹玉林,然而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这件事还是我自己告诉坤哥好,因为那样我还能增加坤哥对我的好感,所以没有对詹玉林提起这件事。
我这样说你们总该信了吧?”
那个青年“嗤嗤”一笑道:“看来你还是挺有脑子的,连这点事情都不放过用一下私心。”
“那你们这是要将我带到哪去啊”徐达疑问道。
“带你去一个你该去的地方。”
“哪啊?”
“阎王殿!”
这三个字一出口,徐达的心猛地跳个不停,原来这些人是要将解决带去解决啊?想到这里,徐达便赶忙说道:“各位兄弟啊,我都已经老实交代了,你们放了我吧!怎么还要杀我?”
“我们放了你?然后你直接带着弟兄加入黑血会,再然后回过头来要我们一口,是吧?”青年语气冷漠的说道。
“不是啊,我不加入黑血会了,我还留在鸿胜,我还依旧跟着右手哥混。
他要是加入了华门,那我跟他一起加入华门!这样行不行啊?”徐达脸已经渗出了几颗汗粒,口劝说道。
“这件事是右手哥亲自说的,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还是别多费口舌了。
等会我让兄弟们动作快一点,你放心,不会让你感觉到疼的!”青年的语气里既含着威严又夹杂着调笑。
“兄弟,看在我们曾经一起在鸿胜卖过命的份,你让我和右手哥说句话好不好?”
“这个……”
“两句话,求你了兄弟!”
那个青年似乎有点犹豫,但是终于还是经不住徐达的再三请求,于是便拨通了右手的电话。
此时,右手正和莫非在商量鸿胜各个场子和生意的事,听到手机响了,便随手接通道:“什么事?说!”
青年说道:“右手哥,徐达想和你说几句话,你和他说不说?”
右手毫不含糊道:“别让他说了,直接做掉!”
莫非见右手要对谁动手,便问道:“你刚才说做掉谁?”
右手挂电话说道:“我忘了告诉非哥你了,今天在让鸿胜的弟兄加入华门时,原来雨剑堂沐晨阳手下一个叫做徐达的人执意和我作对,死活不加入华门,最后摔门出去了。
他走后,我让手下的弟兄暗对他进行跟踪,得知他想要通过詹玉林的手加入黑血会为坤哥效力,于是我让兄弟将他做掉。
刚才接到电话说,徐达已经捉住了,鸿胜并入华门的事,徐达由于出于私心,暂时还没有告诉詹玉林,为保险起见,我让兄弟将他做掉!”
莫非一听事情是这样,立即对右手说道:“不要杀他,留下他还有用!”
右手不知道莫非这句话什么意思,但却没有一丝的疑问,立即又拨通刚才的电话。
刚才徐达要和右手通话,结果被右手一口拒绝。
那个青年将这件事告诉徐达时,徐达一听脸色都变成了土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脸不时往下滑落,口则继续求着车里的每一个人。
正当徐达心丧若死之时,那青年又接到了电话,只见他点了点头,便又挂了。
徐达见已经没有希望了,也没有问那个青年接的电话是谁打的。
却听见那个青年说道:“你小子还真有命,非哥说了,让你活下来!”
徐达一听自己死里逃生,瞬间欢喜不已,而那个自己性命的却正是华门的大哥,当下连连对莫非道谢赞颂。
接到右手的电话后,那个青年对前面开车的兄弟说道:“改道去乐天王朝大酒店!”
一个小时后,徐达被那些人带到了乐天王朝。
此时夕阳早沉,但天还没有显出一丝月光和半颗星子的身影,有的只是沉沉的云。
四周开始起风了,吹得地的尘土卷着纸片垃圾在空飞舞盘旋,似乎不久要袭来一场雷雨。
徐达被带进了乐天王朝大酒店的大厅,没过多久,右手便从楼下来了,那些人将徐达交给右手后,便驱车又会了满堂春洗浴心。
右手没好气的看了徐达一眼道:“你今天午的威风哪去了?”
徐达自知已经是死里逃生,哪敢出口还击,只有沉默着跟着右手向楼走去。
“你放心,非哥说不杀你,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
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既然你已经加入了华门,那咱们还是兄弟,只要你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非哥不会亏待你的!”
徐达听右手这么说,当下松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抬眼望了右手一眼道:“右手兄弟放心,非哥能给我重生的机会,我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今天午的事,是我心存私念,还请右手兄弟不要耿耿于怀!”
右手展颜一笑:“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然,今天也不会等到你要加入黑血会时才对你出手。
你不要看詹玉林现在已经进了黑血会,其实他只不过是坤哥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等到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像他那样的人,你想坤哥还会留在身边吗?”
徐达像是想到了什么,口说道:“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是这个道理吧!”
右手“嘿嘿”一笑:“他詹玉林可不是什么良弓啊,最多也只能算是一条走狗罢了!”
两人说着,便已来到了莫非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莫非坐在那张转椅。
徐达早听说过莫非的名气了,以前也曾想过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是今天亲眼一见,不觉惊诧万分,莫非竟然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俊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