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就放在桌上的!”刘秘书嘀咕到,“怎么会一眨眼就不见了呢。”
安久连忙帮忙找,她刚才在碎纸的过程,确实是有一张一张看过,没有什么发票之类的票据。
但她也不敢肯定,刘秘书贴在了A4纸背面,她没有检查到。
过了一会儿, 她突然想到了,
连忙回到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了她临时压在了文件架里的一张发票,走过来,问着刘秘书,
“刘秘书,是这张吗?”
刘秘书拿过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是这一张!谢天谢地!”
下一秒又不解地看向安久问道,
“怎么会在你那边?”
“是这样的,刚才你让我碎那些废纸,就一边碎,一边检查,看到这张发票也不知道你还要不要用就先拿起来了。”安久解释到。
“安久,你实在太好了,救了我一命啊!
刚才一定是我不小心一起夹带进去了,还好你有帮我检查了一遍,不然现在就完蛋了!”刘秘书庆幸地疏导。
“我也是想着问一下您,再碎掉!”安久有些不好意思地应道,“刚才一着急就忘了。”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中午请你吃午饭。”
“刘秘书,客气了,没有事就好,那我去做事了!”
“去吧!”
安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老实说刚才她也跟着紧张了一下,还好最后发票还是找到了,不然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有没有碎掉。
而且刘秘书刚才说是贴在A4纸后面,事实上并没有,而是单独的一张发票。
中午下班,安久跟郁祎一起吃饭。
原本刘秘书要请她吃午饭的,安久只好说跟同学约好了,婉拒了。
毕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张秘书一开始实习也跟她说过,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所以她要是吃了刘秘书请的这顿午饭,早上的事情 反而白做了,而且留下了一个爱占小便宜的名头,实在是得不偿失。
安久给郁祎发信息,两个人约好了在员工餐厅门口汇合。
安久下了楼,看到郁祎已经在等自己了。
“不是等很久了吗?”安久走过去并问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而已!”郁祎笑着说道。
“你腿伤怎么样?”
“不要用力的话,就不会觉疼了。”
“你还是多注意一点。不会留下疤痕吧!”
“我买了那个美容胶带贴了,应该不会!”
“那就好!”
“不过那个美容胶带贵死了!”郁祎叹了一口气说道。
“没事啦,钱再赚就有了,疤痕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安久笑着安抚到。
“那倒是。其实我不穿裙子的话,也无所谓留不留疤啦!但想想还是最好不留疤!”
“这不是废话吗?”安久笑道。
两个在点菜窗口前排队点菜,然后端着打好的饭菜,找了位置坐下。
“你最近在秘书室实习得怎么样?”郁祎一边吃饭一边问着安久。
“还好吧,事情还是挺多的,但比较顺手了。”安久应道。
“现在多做点,是累一点,但至少可以多学一点。
我师父说,实习不要怕苦累,现在越苦越累,学到的本领越多,以后工作才会越轻松!”
“你师父说的太对了!”安久竖起大拇指回应到。
郁祎笑着点头,
“要是我们两个到时候都能顺利签约就好了!”
“一起加油!”安久笑着应道。
过了一会儿,安久问了一句,
“不知道林紫在那边实习得怎么样?”
“她现在不住在宿舍里,我也不是很清楚。
前两天上网有聊了一会儿,倒是没说什么。”
“哦!”安久应一声。
“我是有旁敲侧击地问她,现在是不是在谈恋爱了。
她说没有,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郁祎继续说道。
“林紫还不想公开,我们就当做不知道好了,省得她尴尬为难的!”安久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啦,还不是怕她被骗了吗?”郁祎撇嘴应道。
“林紫挺聪明的,应该不会,大不了我们下次聚的时候,举一个别人的例子,点拨她一下!”
“嗯!”郁祎点了点头。
安久没有再说什么,低头专心吃着午饭。
相对于烦恼于工作和结婚的问题,她现在更烦恼的是,怎么跟大家说自己已经结婚了事。
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郁祎后来说,等她腿完全好了,想出去试着跑一下业务。
她说这是能争取到签约的最好机会,只要她能够做点成绩出来。
安久觉得郁祎真的很拼,但她似乎除了为她加油也不能做什么。
更尴尬的是,即使她告诉了郁祎她跟顾墨的关系,也不能帮上什么实质的忙。
顾墨根本不允许别人走**,就连她自己要进公司实习,都要自己考进来,更别说签约的事了。
吃完了午饭,还有点时间,郁祎想吃甜品,她们就顺便散步去附近买甜品。
走出大堂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顾墨他们从外面回来。
虽然没有打个照面,但她还是看到他了。
郁祎拉着安久的袖子说道,
“你在秘书室上班,应该见过总裁夫人吧!”
安久顿时囧了,这要回答见过还是没见过啊!
只好含糊地点了一下头,
“真的吗?长得怎么样?”
“很……很普通吧!”
“怎么可能!你没注意看吧。顾总这么帅,怎么可能找一个长得很普通的太太。”郁祎翻着白眼说道。
“我也没注意看!”安久只好应道。
“就说你没注意看嘛,我是有听说过,顾总的太太很年轻,很漂亮,而且身材很好!”
“你确定你听到是真实的?”安久有些咋舌地看着郁祎。
“反正我没见过,听说是有去参加顾总婚礼的某个高层领导说的!”
“那个人眼睛一定有问题!”安久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啦,我们呆会要吃什么!”
“我想吃芒果冰沙!”
“你腿伤还没好,吃什么冰沙啊!吃仙草蜜吧!”
“安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妈子了!”郁祎哭笑不得起来。
“反正我得看着你,你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安久振振有词地应道。
郁祎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也觉得有些温暖。
转眼就到了周末,安久一早上就叹了好几次气。
不为别的,就为了要怎么跟镜子说,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
顾墨抬眸看了她一眼,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