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冯万利和六个手下,在客厅里摆下了两桌酒席,盛情招待潘世岩和他的六个手下。
望着满桌的菜肴和酒,潘世岩感动地说道:“多谢冯兄!在我落难之际,还是不离不弃,热情接待,此意终生难忘!”
也是啊!这十多天来,姓潘的急急脚犹如丧家之犬,只顾着亡命天涯,惶惶不可终日,寝食难安,有时半夜里发恶梦惊醒,也是冷汗直冒,背心发凉。
他的手下,更似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总觉得赤子就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不断地催着潘世岩快走。
他本来就是重伤在身,又遭到如此惊吓,睡眠不足,食不定时,饥一餐饱一顿地过着日子,早已是心肌劳损,身疲无力,骨瘦如柴,只剩下半条命,仅留下一丝苟延残喘之气。
现在看见菜肴,那有不嘴馋之理?已恨不得把酒菜全部倒进肚子里,立刻恢复健康,养成个大肥猪。
冯万利举起满满的一小碗酒,歉意地说道:
“潘兄初到此地,本应该置上一桌山珍海味,几瓶名酒,为你接风洗尘,无奈山野之处,物质条件不好,难以实现此愿,只得将就着吃些粗茶淡饭,饮些薄酒,不成敬意了!”
说时,两人一碰杯,把小碗自酿米酒,饮了个底朝天,两人连干了三小碗,大家都有些醺醺然,这才开始夹菜。
姓潘的半饥半饱地坚持了十几天,这一次可坚持不下去了,也顾不得斯文,双手抓起一只大鸡腿,手撕口咬,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就好象饿鬼一样。
冯万利的手下看见,对他的印象立刻有了改观,象这样的饿鬼相,说不定连基地的食物都吃光了,谁敢收留啊!
酒足饭饱之后,潘世岩和他的手下,被带去客房歇息,客厅里只剩下冯万利和六个助手,他小声地问道:“各位兄弟!大家提个意见,咱们要不要把这个姓潘的留下来?”
身边的一个随从问道:“老大!五年前在分部的事情,你都忘得一干二净啦!”
“这事我可不敢忘记,只是事过境迁,他又求上门来,象条流浪狗,我心有不忍!”
冯万利不是怕姓潘的,而是怕分部老大,万一他在老大的面前参一本,说见死不救,自己也不好解释。
五年前,十个在总部训练出来的骨干,被派到分部时,十个人之中,有一个是俄罗斯女人,三十岁了还没有婚配,不但是个**荡娃,而且心肠歹毒,就象令人谈之色变的毒蜘蛛,配种之后便咬死雄蜘蛛一样,成员背地里都叫她为“黑寡妇”。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虽然这十个骨干都不是好人,但“黑寡妇”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姓潘的,和她十分合得来,两人在总部训练时,便已经有了一腿,奸夫**,极尽偷欢之能事,总是心照不宣。
人事分配时,是由分部老大内定的,冯万利本来是要被派到滨海市,而姓潘的却要被派到这偏僻的山区里,但贪图物质享受的潘世岩,心中不愿,便与“黑寡妇”密谋,要破坏冯万利在分部老大心里的形象。
这天晚上,“黑寡妇”在自己的房中备了一桌酒菜,然后打电话给冯万利:
“冯师兄!明天你就要出发了,师妹已经备下薄酒,为你饯行,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啊!”
其实,冯万利也不是个正人君子,贪杯好色,是他的本性,在总部训练时,他就唾涎“黑寡妇”的美色,但是那个时候,人家连正眼也没有瞧自己,却和姓潘的打得火热,成了公开的秘密,所以也插不上手。
现在,“黑寡妇”居然会约他饮酒,他怎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说不定她一时心血来潮,会跟自己一起,去设立训练基地,双宿双栖呢?
“黑寡妇”长着高挑的身材,胸脯饱满,大腿修长,目光火辣辣的,有一种异国女人的风味,是冯万利想要的类型。
冯万利应约来到“黑寡妇”的房间门口时,她早已打开门,热情地挽着他的肩头,把他迎了进去,然后虚掩着房门,好让他产生某种欲望。
“师妹!今晚为啥这么有雅兴约我过来饮酒?”冯万利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黑寡妇”撒娇地说道:“人家想你嘛!你我在总部训练基地相处了两三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明天就要出发了,作为师妹的,请你过来饮杯薄酒,为你饯行,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啊!”
说时,让冯万利坐下,捧着满满的一杯酒,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显得十分开朗大方,冯万利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也紧盯着她的前胸。
但见“黑寡妇”化了个晚妆,还喷了浓浓的花露水,香飘四溢,穿一件薄如蝉翼的低领衫,坦胸露背,显山露水,十分诱人。
“师妹!明天你向老大申请,咱俩一起去创建训练基地,共同开创新天地,好吗?”冯万利动情了。
“黑寡妇”娇声娇气地说道:“师兄!我真的很想跟你过去,只是老大要把我留在分部,负责与各训练基地联系业务,有闲遐时,我还会去看望你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冯万利真的入迷了,美美地想道:到了我的地盘,可就不能放过你了,我要好好地尝尝,这异国的女人,到底是啥滋味?
两个人你一杯一杯地敬酒,他们饮的可不是生啤,而是高度酒啊!
不一会儿,大家都开始昏昏然了,冯万利醉眼朦胧地望着“黑寡妇”,贪婪地说道:“师妹长得真漂亮,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桃花运,要不,真想一亲香泽,以解相思之苦!”
“师兄此情,日月可鉴,要不咱俩饮个交杯酒吧?这可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啊!”
“黑寡妇”说时,捧着一杯酒,首先把手伸了过来,冯万利正求之不得呢?立刻捧着一杯酒伸手过去,两人把手弯起来,勾着饮完了酒,装着不胜酒力的样子,一下子倒在冯万利的怀里。
冯万利双手抱起她,直向床边走去,以为自己行了“桃花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