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
趁着画廊没人,正在打瞌睡的小雯,看到脚步匆匆走进来的凌澈那一刻,她眼睛里的瞌睡虫,瞬间就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们室长人呢?”凌澈一双鹰眸,霸气的环绕了画室一周,都没有看到乔汐晴的身影,他那双幽深的眸子,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我们室长,在二楼的画室里画画,凌少,您稍等一下,我上去叫室长下来。”
小雯毕恭毕敬的说道。
虽然,她平时跟凌少也没有说话的相处的机会,但是,聪明的小雯,还是能够感受到来自凌澈身上的那一股子逆天的寒意。
额,不知道是谁又惹了凌少生气了,小雯小心翼翼的绷直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比起她们的室长乔汐晴,小雯的心里怕凌澈多一些。
“不用,我自己上去找她,一会有人来送货,你负责签收一下。”
寥寥几句,就给小雯派了活干。
“是,凌少。”
小雯点点头,战战兢兢的说道。
没跟小雯在楼下耽搁浪费时间,凌澈顺着楼梯,直奔二楼而去,他现在一颗心都要灼热烧焦了,急需找乔汐晴这女人好好的问问清楚。
“该死的,居然穿别的男人送的衣服。”凌澈火大的连踩楼梯的脚步声力道都跟着重了几分。
……
楼上画室的乔汐晴,沉浸在自己创作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有一只醋意大发的怪蜀黍,正朝着她走来。
凌澈走到门口,砰地一声,生气的一脚踹开了画室的木门,吓得乔汐晴手里的画笔都走了位,在本来本完美的画作,留下了一处败笔。
“天啊,我的画……”乔汐晴看着自己精心绘制了好几天的画作,一下子毁于一旦了,她的这个心,那叫一个疼啊,白净美丽的小脸上透着明显的惊诧跟难过。
“凌澈,你干什么啊,都不会敲门吗?非要用踹的,你看看我的画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乔汐晴眉头紧皱,很不开心的瞪着凌澈,她是要被这大叔给气死了。
她这好好的画,就这么一瞬间,给全都毁了,真是气死人了。
凌澈迈着厚重的脚步走进来,也不理会乔汐晴的抱怨,就开始翻腾乔汐晴的画室。
“衣服呢?你藏在哪儿了?”
凌澈翻翻这个,找找那个,一对剑眉皱的紧紧地皱着,俊美无双的脸,黑的就跟包公一样。
“什么衣服,你找什么呢?这里都是我的画,你小心点,别给我弄坏了。”
乔汐晴看凌澈这左边翻找一下,右边翻找一下的,而且下手还没轻没重的,乔汐晴真担心,这大叔会弄坏了她的画。
“你小心点,这些可都是我的心血。”
乔汐晴着急的跟了过去,想要制止不知道为什么原因就发疯的凌澈大叔。
“衣服呢?小白脸送的衣服,你藏在哪里了?”
画室里翻找了一遍,凌澈也没有找到约翰送的衣服,他那张脸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衣服,是不是藏在里面的卧室了?”画室里没有找到,凌澈便直接转移阵地要闯进画室内间的休息室。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让你进卧室了吗?”乔汐晴试图想要拦住凌澈,但是,就凭她这小小的身板,自然是没有办法拦住身材高大的凌澈大叔的。
凌澈毫不费劲的,就推门进入了卧室。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发什么疯呢?”乔汐晴有些不解的问道。
刚走进卧室,凌澈第一眼就在床上看到了约翰微博里发的,乔汐晴穿的那条白色的裙子。
凌澈脸色一黑,眉头一拧,迈开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三两步的走到床边,伸手一把拿起裙子。
“穿着别的男人送的裙子,聊视频,乔汐晴,你很开心是不是?”
凌澈拿着裙子走到乔汐晴的身边,生气的怒吼着。
“你……怎么知道的?”
乔汐晴一脸的诧异,大叔怎么知道,她跟约翰聊视频的事情了。
“哼,小白脸嘚瑟的截图发了微博,乔汐晴,你现在跟别的男人上了头条了,是不是很开心,觉得自己很火对不对。”
凌澈开口说的每一句话,字里行间的都透着浓浓的火药味,从他进门到现在,也就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乔汐晴觉得这画室的气氛,已经迅速的下降到了零点。
“什么别的男人,约翰是我弟弟,我们俩聊视频又怎么了?他送我礼物,又怎么了,你大惊小怪什么?”
一进门就闹得跟她偷人约会,大叔来证据对峙是的,什么跟什么啊,乔汐晴顿时有些不开心了。
“弟弟,小白脸是你哪门子弟弟,他跟你一样姓乔吗?”
凌澈有力的大手攥着裙子,生气的瞪着眼睛说道。
“不跟我一样姓乔,他也是我弟弟,我们说好了的。”乔汐晴直接给顶了回去。
“哼,本少才不管你们说了什么,在本少眼里,他就是个小白脸,你是本少的老婆,居然穿他的衣服,乔汐晴,你是在故意的惹怒本少生气。”
“你生气……我还生气呢?你就为了我跟约翰聊天的事情,闯进来一通胡闹,还毁了我的画,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乔汐晴站直了身子,圆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凌澈大叔。
这男人是小孩子的智商吗?这么点事情,也来找她闹,真是心累。
“本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聊天,更不能收他们的东西,而且,你居然还把衣服穿在身上。”
“这更是不能被允许的。”
凌澈霸道的不讲理说道。
“你……”
乔汐晴被气得,说话都结巴了。
“我就穿了,我还就跟约翰聊天了,怎么地把,有本事,你就把这全天下的男人都给灭了,就剩下你自己,我以后就只跟你一个男的讲话。”
乔汐晴故意的那话挤兑着凌澈,在她看来,凌澈这家伙,有时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比如现在,他完全就是个不讲理的大叔。
任何的道理,跟他都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