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千里的金黄色沙滩上,乔汐晴坐在轮椅上,抬眸遥望着碧海蓝天成一色的大海,蔚蓝色的天空上面盘旋着飞翔白色的海鸥,这时候一阵徐徐的海风迎面吹来,掠过乔汐晴的鼻尖,乔汐晴甚至可以闻到海风中夹杂的淡淡咸味。
头顶上是云卷云舒的蔚蓝色天空,眼前是碧蓝色的海水,身边站着的是全世界最帅,最优秀的男人,乔汐晴的本就不是很平静的心情,突然又有了几分的涌动。
“咔咔咔咔。”
敬业的陈建,手拿着相机,适时的抓拍到如此唯美的画面,金黄色的沙滩,天水成一色,凌澈笔直的身子站在乔汐晴的轮椅旁,很奇怪的,两个人的背影,在陈建的镜头下与这大自然的天水一色配合的就是那么自然,就是那么默契,就是那么唯美的让陈建这个摄影师都不由的羡慕嫉妒了。
这俩人绝对是最好的模特了,陈建举起手里的相机,忍不住的对着凌澈跟乔汐晴又拍了几张照片。
“真的好美。”
乔汐晴凝望良久,忍不住的赞叹着,眼前是蔚蓝平静的大海,耳边只有温和的海浪声,乔汐晴觉得在没有比眼前更美好的环境,如此的让人心旷神怡了。
“再美的风景也没有你美。”
凌澈低头侧目,一双深邃的鹰眸,如大海一般广阔深沉,他灼灼的眼神认真犀利的看着乔汐晴,那深刻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恨不得直接把乔汐晴如刺青一般刻在自己的心坎上,把她这个人,永远的嵌入她的身体里面。
凌澈的眼神太热切,太有情,欲,乔汐晴被盯得明天有些不好意思了,慌忙的偏过头去,眼神明显闪躲的看着前面的海面,虽然不去看凌澈灼热的眼神了,可是她的小心脏却一个劲不停的剧烈跳动着。
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着,几乎都要跳出乔汐晴的心坎了。
“这么好的风景,突然好想画画了呢?”
乔汐晴故意转移话题,有感而发的说道。
她是个画者,看到美丽的风景,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把这美如画的风景给画下来,眼前这天水一色美丽的风景,早就让乔汐晴长久没有摸过画笔的手指,有些难,耐的发痒了。
“想画下来就画,那有什么不可以。”
凌澈看着乔汐晴淡淡然的说道。
乔汐晴抬眸,清眸有些遗憾的看着凌澈,低声道:“没有画笔画板,没法画的。”
就算是她现在很想把这些画下来,可是没有画笔画板这些用来画画的工具,乔汐晴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办法的。
“福伯,去车上把少奶奶的画笔跟画板拿过来。”
凌澈吩咐着站在身后不远,一直随时听候凌澈吩咐的福伯,清冽的声音命令道。
“是。”
福伯应了声,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房车。
“不是吧,大叔,你居然连我的画板都带着了,大叔你到底要不要这么细心的?”这下真真的是轮到乔汐晴惊讶发呆了,大叔什么时候变成如此细心的一个人了,出门居然也对随身带她的画板了。
这。这……乔汐晴需要一点时间来好好的平复一下明显有些波动的心情,大叔这么一直大玩情感路线的话,她这么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小心脏怎么承受的了呢?
乔汐晴这眉头皱的苦巴巴的,眼神有点纠结的看着凌澈。
“你这是什么眼神?”
凌澈冷冽的眸子不悦的瞪了乔汐晴一眼,他这么细致的工作都帮她准备好了,这女人居然用看着怪兽的惊讶眼神看着她,她这脑子是不是跟别的女人脑袋构造不一样。
按照凌澈原本脑袋里的版本,这女人看着他的眼神,不应该是很感动的吗?瞧瞧她这是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就让人生气。
“额,呵呵,这是,这是感动的眼神,感动的眼神。”乔汐晴扬头一脸傻笑的看着凌澈,尴尬的解释着。
凌澈生气的瞪了乔汐晴一眼。
“你敢在说一遍,你现在这幅鬼眼神是感动的眼神?”凌澈质问道。
这女人是当他是三岁小孩子这般的好骗吗?居然说她刚刚那难看的眼神是感动的眼神,她还真的敢这么说。
“就……当然是感动的眼神啊,不然呢?你说什么样的眼神是感动的眼神,你做下一下给我看下。”
乔汐晴索性直接跟大叔玩起了耍赖,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刚刚的眼神就是感动的眼神,看这个大叔能够拿她怎么样,哼!
“说谎的骗人精。”
凌澈冷冷的藐视了乔汐晴一眼,伸手一把扭住了乔汐晴的鼻子。
“额,啊,大叔,你放手。”
乔汐晴皱着眉头,捏着声音的着急喊着。
“这俩人真的是很过分,不分场合地点的秀恩爱,故意虐我这单身汪,实在是太可恶了。”陈建嫌弃的瞄了眼沙滩上打情骂俏的凌澈跟乔汐晴。
嘴里毒舌的说着他们的不是,可是手里的相机还是相当的敬业,扑捉美好画面的时候,可是相当的精准的。
“啊,大叔,你好讨厌,捏的人家鼻子真的好疼。”乔汐晴揉了揉有些发红发痛,微肿的鼻子,不爽的埋怨道。
“知道疼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的面前说谎。”凌澈黑眸紧紧锁着乔汐晴白净的小脸,故意的威胁道:“下次在敢跟我说谎话,我就把你的鼻子捏成木偶人匹诺曹的鼻子。”
“匹诺曹的大长鼻子,太难看了,我不要。”乔汐晴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把捂着自己的鼻子,清眸害怕的看着凌澈。
“不想变成长鼻子的匹诺曹,你以后最好乖乖的,不准对我说谎。”凌澈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道。
“额……”
乔汐晴无奈的丢丢看了凌澈一眼,心道,一个大男人的要求可真是有够多的,大叔现在怎么就变得这么烦人呢?
“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在撒谎了。”乔汐晴无奈的点头说道。
凌澈满意的点了点头,菲薄的唇角边上噙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得意道:“女人,就应该听话,听话的女人惹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