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乔夕颜抬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李明宇的脸上:“李明宇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婆的吗?说我勾引男人,你戴着绿帽子心里痛快是不是。”乔夕颜生气的骂道。
都说捉,奸,要抓双,要抓到在床,她不过是去病房看望唐羽东而已,既没有宽衣解带,也没有肌,肤之亲,乔夕颜自然不怕李明宇叫嚣。
“哎呦,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还敢打我,我让你打我。”李明宇气红了眼睛,抓着乔夕颜的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嘴巴子抽了上去。
“李明宇,你混蛋。”
乔夕颜的头发被扯乱了,美艳的脸蛋上瞬间红肿了起来,她眼眸发狂的瞪着李明宇,大声的骂道。
“乔夕颜你这个 不要脸的女人,你都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还敢骂我混蛋,我让你骂我混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医院大门口,乔夕颜跟李明宇厮打了起来。
两人过激的行为,引起了不少来往路人的围观,更有不少的围观群众,手拿着手机,拍照片录视频。
“李明宇,你够了,你想闹的满城皆知吗?”乔夕颜揪着李明宇的衣服,红肿的眼睛瞄了眼周围的路人,小声道。
乔夕颜这么一说,李明宇这才发现他们的周围不少人在围观拍照,他随即松开拽着乔夕颜头发额手,冲着围观的群众喊了声:“走开,都走开。”
乔夕颜趁机快步走到她那辆红色保时捷小跑,摸出包里的车钥匙,解了锁,迅速的上了车,脚下的油门一踩,车子轰一声,飞快的开了出去。
“呸,呸,该死的混蛋,居然敢打我,李明宇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乔夕颜一边开车,一边愤怒的大声骂道。
“该死的女人,跑的还挺快,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抓到你,看怎么收拾你,不要脸的贱女人。”李明宇低声咒骂一声,迅速上车去追乔夕颜的车子。
……
“这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怎么就又裂开了,凌少,你们这是做什么了?”陈建一边给乔汐晴拆着缠绕在额头上的纱布,一边无奈的问着冷眼站在一旁的凌澈。
陈建敢发誓,凌澈他们两口子是他接待的最麻烦的病人了,一会伤口要重新缝合,一会这样那样,要求颇多,事情繁杂,让他这个做医生很多时候都措手不及。
“废话这么多,让你包扎你就包扎。”
凌澈冷眼丢过一记烦躁的眼刀子甩在陈建身上。
“我是医生,总可以问下病人刚缝合的伤口为什么裂开吧。“陈建不服道。
“不许问,你行不行,不行走开,我来包扎。”
凌澈生气的瞪了陈建一眼,这家伙打从一进门,嘴里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说个没完,凌澈听着饭都烦死了。
“我……不行,你行,你来。”
陈建顿觉被伤到了,他堂堂一个有资历的医生,居然被质疑包扎行不行?这简直就是藐视他的专业技能,真特么的太伤自尊了,陈建气的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站起身来,把手里干净的纱布,丢给凌澈。
“你行,你来,我走行了吧。”
陈建没好气的说完,居然真的转身就走了。
“陈医生,我们少奶奶的伤口还没包扎好呢?你不能……”福伯见陈建转身要走,急忙上前好言劝说着。
“我不能怎么啊,你们家凌少,那是天下无敌,能有什么事情难得住他的,包扎伤口而已,他行的,用不着我了,走了。”
陈建气冲冲的走出病房。
“陈医生,这……少爷。”福伯无奈的低声道。
“你也出去。”
凌澈冷声道。
“是,少爷。”福伯应声,抬脚走出病房,出门的时候,还不忘仔细的帮他们关上门。
凌澈拿着手里干净的纱布,走到乔汐晴的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拿起陈建刚刚丢下的酒精棉,给乔汐晴脑门上的伤口消毒。
“我自己可以。”
乔汐晴固执的伸手去拿凌澈手里的纱布,却被凌澈轻松躲开。
“你可以什么?受伤了还逞什么能,坐好别动。”凌澈冷脸命令道:“若不是懒得看你流血而死,我才懒得理你。”凌澈凛冽的口气,说出的话,那是寒气逼人。
“你可以不管。”
乔汐晴低声嘀咕了句,她伤成这样,还不是拜他所赐,现在连动弹一下都不行,还不如流血死掉的好,也省的在这里看着他这张千年冰霜脸。
他这是想要先治好她身上的伤,在慢慢的折磨死她吗?大叔这样的变态绝对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若是这样的话,乔汐晴宁愿现在就流血而死,也不想继续留在大叔的身边被他重新折磨一遍。
“你是不是真想死。”凌澈生气的用手里的酒精按了下乔汐晴脑门上的伤口。
“啊……”
“疼疼疼。”乔汐晴疼的龇牙咧嘴,一张白净的小脸略显狰狞。
看她是真的疼了,凌澈手下消毒的动作,这才渐渐的轻柔起来。
“还知道疼,当初怎么有胆子往里冲了。”
凌澈想起她为了救唐羽东那么不怕死的冲进来挨了他一脚,凌澈的心里就窝火,就不爽,尽管福伯一直劝说,少奶奶跟那个唐羽东没有关系,可凌澈心头的这口气,还是难以消除。
她肯为了那个男人这般不要命,就说明唐羽东在她心里是特殊的,是有位置的。
这一切都让凌澈嫉妒火大,他凌澈的女人,心里除了他凌澈,绝不准有其他男人的一点讯息,他不准,绝对 不准。
“我……”
乔汐晴话到了嘴边,却有犹豫的咽了下去,凌澈的脸色看上去这般的难看,若是她现在求他,岂不是又要惹毛他了,可是,若是不跟大叔讨个保证的话,乔汐晴这颗心怎么都没有办法安心。
“你什么,你就是一个不听话,欠教训的女人。”凌澈嘴里狠狠的骂着乔汐晴,不过手里包扎的动作,却是越发的轻柔起来,拆掉旧纱布的时候,他手里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如同呵护一件珍奇异宝一般,每一根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怕的就是,他手下的动作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乔汐晴脑袋上的伤口。
“……”乔汐晴被骂的哑口无言,脑仁都跟着有些稍稍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