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合作取消,我现在要回家。”

乔汐晴鼓起心中所有的勇气,迎上凌澈那双迫人的鹰眸,下定决心说道。

身上的每一分疼痛,都在时时刻刻的提醒乔汐晴,站在她眼前的凌澈已经疯了。

现在的凌澈太可怕了,她不能继续留在这里。

“你是个什么身份,我凌家是你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吗?”

凌澈微眯着邪魅狭促的双眸,居高零下的藐视着乔汐晴,这女人的胆子倒真是不小,她以为她想走就能走吗?

尤其是给他戴了绿帽子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乔汐晴防备的看着凌澈。

“合作,你这种肮脏的女人也配跟我谈合作?真是不知道死活。”

肮脏的女人,这几个字,好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直接扎进乔汐晴的心脏里,很疼。

他怎么可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羞辱她。

“凌少,请你不要侮辱我。”

乔汐晴咬牙切齿的奋力反击着。

“不想被侮辱,就乖乖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奸夫是谁,也许我会大发慈悲,不让你死的那么难看。”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真的没有奸夫。“

乔汐晴被逼的几乎已经崩溃了:“凌少,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家好不好。”

面对强大的凌澈,她能做的或许只有求饶了。

乔汐晴的无助求饶,看在凌澈的眼里,俨然成了她维护那个所谓奸夫的手段,凌澈内心的火焰烧更旺,眼底的寒意更凉。

“啊,额。”

强壮有力的大手,一下掐住乔汐晴白嫩的脖子,狠狠道:“很维护你的奸夫,你很爱他是吗?”

“咳,不是,不是的。”

乔汐晴被掐的喘不上来气,白净的小脸很快就憋得通红。

“乔汐晴,我告诉你,你今天若是胆敢离开,明天你们乔家就会荡然无存。”

“不要,不管乔家的事情,你不可以这样。”

乔汐晴圆睁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的泪水,她知道凌澈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会这么做。

若是连累了家里破产,就算她能回去,乔景仁跟许慧筎也会打死她吧。

特么的,凌澈这一招真的好狠。

“肮脏的女人,敢耍我,必然是要付出血的代价。”

掐着乔汐晴脖子的大手用力往前一推,乔汐晴孱弱的身子,直接摔进了身后的游泳池,泳池中溅起了不小的水花。

“额,噗,咳,救命,救命。”

乔汐晴的双手不停的扒着水:“大叔,救,救我,我不会,咳咳游泳。”

无视乔汐晴的求救,凌澈冷着脸从游泳池边走开。

冰冷水,一股脑门的冲着乔汐晴挤压而来,她拍打着水面的胳膊,越来越无力,冰冷的水趁机灌进了她的嘴巴里,眼睛,鼻子里。

感觉,很难受,乔汐晴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孱弱的身体,不断的下沉,乔汐晴的意识渐渐的模糊,她只感觉到自己眼前的视线越来越不清晰,身体好累,好疲惫。

“不好了少爷,少奶奶好像真的不会游泳啊。”福伯看着已经消失在水里的乔汐晴,紧张的说道。

凌澈闻言回头看了眼泳池,果然水面上已经看不见乔汐晴的身影了。

难道这女人,真的不会游泳?

“少爷,在这么下去,少奶奶真的会被淹死的。”福伯着急的提醒着凌澈。

“该死的。”冷脸拧眉低声咒骂一句,凌澈转身一个箭步的冲向游泳池,身上名贵的西服都没有来得及脱下来,直接跳进了泳池里。

水里乔汐晴的身子正在一点点的下沉,凌澈的胳膊奋力的滑着水,迅速朝着乔汐晴的身边游去。

一大片水花起落的同时,凌澈抱着昏迷的乔汐晴浮出了水面,将她平稳的放置在地上。

乔汐晴的小脸发白,浑身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凌澈的眉头不自觉的紧紧皱着。

沉着脸,有条不紊的一手捏着乔汐晴的鼻子,一手捏着她的嘴巴,深吸一口气,对准乔汐晴的嘴巴里用力的吹着气。

“少爷,少奶奶不会有事吧?”站在一旁的福伯明显有些担忧。

凌澈不语,一边给乔汐晴认真做着人工呼吸,一边双手又在乔汐晴的胸口上帮她做着心脏复苏。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咳咳,咳咳。”

一直昏迷不醒的乔汐晴,突然干咳了两声,嘴里呛了一些水。

“抬回去。”

见乔汐晴有了生命反应,凌澈停下手起身,看都没有看乔汐晴一眼,径直离去。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少奶奶抬进房间。”福伯吩咐着几个佣人。

……

“她怎么样。”

凌澈冷冷问道。

“全身淤青,体寒虚弱,刚刚落水差点淹死,现在高烧转肺炎。”

陈建收起手里的听诊器,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睛,细长的丹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凌澈。

床上躺着的这女人,不就是绯闻中的乔家二小姐,看凌澈这一脸的大便的担心摸样,陈建心里度定了凌澈跟她必定是有一腿,不然一向冷血无情的凌澈会担心一个女人。

“会不会死。”

“死倒是不会死,不过……”

“凌少,对一个弱女子家暴,你怎么忍心下手。”

陈建摇着头,有些同情的看了眼躺在床上还不停说着胡话的乔汐晴。

“既然她死不了,你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福伯送客。”

凌澈冷着脸,直接赶人。

“哎,凌少,你这是过河拆桥啊,半夜三更火急火燎的把我叫来看病,现在连口水都不给喝,就要赶我走,太不地道了。”

陈建牢骚着。

“福伯,轰出去。”

凌澈英眉紧皱,陈建的碎碎念,他听的很烦,眉宇之间透着暴风雨前夕的阴霾。

“陈医生,您还是先回去吧。”

福伯好声道。

“不用你轰,我自己会走,临走前好心提醒一下,凌少,这女人现在身体很虚弱,要是据继续家暴的话,搞不好真的会死。”

“滚。”

凌澈狮吼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