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亲自培养起来的亲信吗?现在就能对着她公然的叫板了?
为什么就连上天都在帮着陈以柯?还是说陈以柯早在七年前就开始慢慢地计划这一切并开始为这些做充分的准备了?
要是这样,她是输了。
原来一直以来,陈以柯在她的面前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假象,现在在她面前的,才是真正的陈以柯。
在陈以柯的别墅里,一脸早上接了两通电话,陈以柯的饭并没有吃好,陈以柯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可想而知陈母现在心中的怒火。
如果怒火可以杀人,估计现在陈母已经不知道杀了他几遍了。
而这两通电话,就没有一通是打过来询问他身体情况的。
这就是真相。
小玲看着陈以柯望着窗外已经开始下雪的天气出神,不敢打扰,但是看得出来,陈以柯是不同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下这早饭也没有吃多少,生怕凉了,还是忍不住提醒。
“先生……..这早餐……..”
陈以柯回眸,将手里的电话收起来。
“你收了吧。”然后再门口套上黑色的外套,准备出门的样子,还不忘了叮嘱。
“小姐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先生,外面正在下雪呢,您去哪里?”
小玲是不放心的,眼下这靳暮歌是现在的情况,生怕陈以柯会倒下去,充满了紧张。
只在长长地裤子下面套进去鞋子,不羁的白色衬衫外面套上了一个外套,打开门。
“晚上我会回来。”
下着雪的路面,雪是存不住的,会被凛冽的风刮走,陈以柯驱车来到这很远的地方,本就是下着雪,疗养院里没什么动向,几个护士正坐在一起闲聊。
“听说最近陈家挺不太平的。”
“哪个陈家?”
“我们Z市能有几个陈家,能有哪个陈家是我们能谈论的,当然是陈氏集团的陈家了。”
“是吗?怎么不太平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一个朋友是在陈家那边做事的,说是最近不太平了,说是因为一个女人呢,总之已经闹翻了天了。”
“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就是前一阵子闹得挺厉害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叫…….靳暮歌是吗?”
“是,就是她啦,不过还是真的厉害,陈以柯是什么人啊,这简直就是无数灰姑娘的梦,靳暮歌就是里面的一个。”
“可是,你们觉得陈以柯对靳暮歌是真心的么?不会只是玩玩么?像这些有钱人的思想不知道想的是什么的,总觉得灰姑娘和白马王子的故事还是不那么实际的。”
“其实让你这么说也是的,总觉得靳暮歌这样是不长久的,她是真的喜欢陈以柯的吧,可是陈以柯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喜欢她,可能就不得而知了。”
陈以柯已经站在门后不知道多久,等这些人发现陈以柯的时候,频频倒吸了几口凉气,连忙站起身来。
“陈,陈先生……..”
在这个时候,是万万没想到陈以柯会来的,知道这里有一个人是陈以柯安排进来的,也只是知道这个人大概是陈以柯的什么亲戚,没想到陈以柯会来过,曾经陪靳暮歌来过的时候,这些护士里面还有不知道的。
陈以柯走进来,身上撒发出来的那不羁的气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以柯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这些人,倒是没有什么喜怒之色,脸上越是这种波澜不惊的平静,越是让人恐惧。
“陈先生,我们……..我们是信口胡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这些人现在最害怕的恐怕就是陈以柯一个不高兴,直接将他们这些人全部开了,他们的饭碗就都丢了。
“没事。”陈以柯淡淡的开口,“里面住着的人真是靳暮歌的母亲,我过来看看情况。”
说完,已经向着里面靳母的房间走过去了。
等到陈以柯走远了,进了那间房间的门,门又被关起来了,这些人才敢喘上一口气来,拍着各自的胸脯,看的出来刚才惊吓的程度。
这缓过神来的人才慢慢地明白过来,陈以柯刚才的那些看起来平常的话算是对他们刚刚的那些问题做了回答了。
“你们听见了吗?”
“听见什么?我这到现在大气还不敢喘了,什么就听见了,什么也没听见,真没想到能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以后说话可千万要小心了,真的中了隔墙有耳那句话了。到现在我的心口还是砰砰的。”
“就是刚才陈先生说的那些话,这里面住着的人是靳暮歌的母亲…..”
那人的话顿了顿,恍然大悟的感觉。
“那么这话的意思就是,就是这里面的人是靳暮歌的母亲,那么现在陈先生来看望靳暮歌的母亲,那岂不是说明,陈以柯对待靳暮歌是真心的?!”
这话算是印证了这些人的猜想。
“我的天哪,你还别说,想想还真是这样,要不然,陈先生怎么会来看望靳暮歌的母亲呢,而且你知道吗,这个地方是陈先生亲自选择的,亲自选择并且安排靳母住在这里了,这边还会定期的做一份靳母身体检查的明细报表,交给陈先生的。”
震惊的结论是。
“这么看来,真的是发生的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要不然,什么人会对一个人的母亲尽心尽力呢?”
是的,他们猜对了,陈以柯说这些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应对他们之前那些猜想的话的。
他正是对那个女人心存想法,所以才这样做的,如今,没什么好隐瞒的,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甚至,现在他想要昭告天下,让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进来这间房间,因为是冬天,天气干燥,前几天特意命人买了一台空气加湿器放在房间里,比外面的气候要湿润的多,不断冒出来的淡淡的白色的汽体,如今独自一人进到这里来,虽然靳母不是醒着的,却还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伯母,这是我第二次单独来看您。”陈以柯在门口站了良久,才慢慢走到靳母的床前坐下来,双手在身前合十,十指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