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块肌肤裸露出来,几乎是所有的熟客都咽了一口唾沫。一个人咽唾沫的声音可能不会是很大,但是一群人咽唾沫的声音就显得有些夸张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这些人咽唾沫的声音,还是说因为自己的裙子被撕烂了的缘故,蓝蓝本来白皙的脸庞顿时浮上一层红晕。这一下台下的那些熟客们坐不住了,纷纷开始交谈起来。仅仅是看他们的嘴型我都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应该是在讨论蓝蓝还是不是个雏,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这支舞蹈其实就是我给蓝蓝选的,是十分正统的舞蹈。就像霞姐说的一样,这是正儿八经的芭蕾舞。蓝蓝虽然在送过来之前就有舞蹈的基础,但是想要在短短几天就学会一支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的舞蹈还是比较困难的。
我就是要这样的困难,也就是要这样的生涩。
就是因为困难,就是因为生涩,蓝蓝她才会害羞,才会在不经意间散发出那种诱人的感觉。
撕拉。
又是一声布料撕碎的声音。只不过这一次是因为蓝蓝踢腿的动作太大,所以裤裆下的白色的丝袜崩开了,露出里面淡黄色的小内内。这一下所有的客人眼睛都直了。他们的目光都统一地聚集到了一个焦点处。
每一次蓝蓝地抬腿,旋转,或者其他,都成为了这些人欢呼或者惊呼的点。
蓝蓝这一套舞衣也是我特意为她设计的。不用特意买小一个号,毕竟这些舞衣都有很好的延展性。就算有些动作大一点,也最多是被拉扯,而不是直接碎裂掉。所以整个舞衣的材质都是我拜托其他人帮忙重新做的。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够将衣服给崩烂。
客人们越紧盯着蓝蓝,蓝蓝的失误也就越多。她的失误越多,身上的布料也就越来越少。我端着酒杯在二楼笑着看下面的一切,不得不说霞姐还是没有弄懂女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男人,能够让男人夜不能寐,百爪挠心。
我相信经过今天的这一次斗舞之后,蓝蓝的身价就会飞涨。我只需要在我认为合适的时候将蓝蓝的初夜给卖出去就可以了。
蓝蓝的舞蹈跳完了,音乐也终止了。台下的那些熟客先是全部一静,随后都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热情。如果不是花姐按照我的提议提前将台子给围了起来,蓝蓝恐怕就要被这些禽兽给从台上扯下来轮死。
蓝蓝身上的舞衣已经没有办法看了,她之前跳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但是我给她下了死命令,无论出了什么情况都要坚持把舞给跳完,要不然月容就是她的下场。
也就是在这种深深地恐惧下,蓝蓝将一个女人的柔弱和惹人怜爱给表现的淋漓精致。
支持人带着微微走到台上。不得不说薇薇这个丫头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现在一上台,蓝蓝的光芒就被她压制了一点,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人们做事情的时候习惯不过脑子的凭借自己的情绪来做事,但要是冷静下来的话,还是薇薇更好看一些。
好在下面的主持人废话也不多,直接就来到了投票的环节。抱着投票箱的七名小姐先是展示了一下投票箱里面是空的,随后才朝着那些客人走去。每个客人的手中都有一票。喜欢哪个小姐,就在哪个小姐的名字上打钩或者做标记就可以了。
我让梅雪下去做监督,而霞姐那边也派了一个人下去。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高武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喝酒有些喝太多了,陪我去一趟厕所吧。”
高武是我的贴身保镖,所以就算我不说陪我去厕所,他也是会跟着来的。只不过他会站在女厕所的外面,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要我发出异样的声响她就会冲进来。
走到二楼的女厕所,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门外看了一眼。将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下来,踩在地板上觉得有些凉凉的。只有这样才不会在走的时候让高武通过脚步声来判断我在哪里。
来到之前高胜天说的那个隔间,果然看见马桶的上方有一个可以钻出去的通风口。踩着马桶盖往上面爬,通风口的外面有高胜天早就准备好的软梯。
他站在下面仰着头看我,一脸的紧张。
毕竟我现在还是一个孕妇,从二楼的大约六米的高度往下面爬,稍微不注意就会摔。这一摔就要出问题。
所以高胜天就这样站在我的正下方,随时都做好了当肉垫的准备。
在自己回到高胜天怀抱的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脸上也有一丝兴奋的红晕。这种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了。想着马上就要和高胜天开始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转过身和高胜天拥抱了一会儿,高胜天牵着我的手往外面走。就在下一个转角,那里有一辆高胜天之前就准备好的黄色汽车。只要我们坐上那一辆车,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冲出去。
我们也不会去飞机场坐飞机走,高胜天早就联系好了一家私人飞机将我们送到周边的一座城市,到时候再坐船渡江,到另外一个城市之后用假身份证坐飞机飞到北方去。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从高武的眼皮子底下逃出来了让我有些兴奋,我现在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好像就没有自己完不成的事情。
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手都已经碰到车门的高胜天脸色突然一变,他猛地朝我扑过来把我扑倒在地。
嘭!
一声枪响从前面传了过来,我倒下的瞬间看见转角的一个木箱处埋伏了四个手中拿着手枪的人。
子弹从高胜天的后脑上飞过。如果刚才高胜天不把我扑倒的话,我已经被爆头死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还没有完,高胜天敏捷的一个打滚,同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墙里面拖。
一串串火花在我刚才躺着的位置冒起来,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我这么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