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故事最后，方知真正的凶手其实是德高望重的霍西京。

其女误中剧毒，命不久矣，霍西京寻得一秘法能维持住她的性命，却需要不断吸走别人的功力，霍西京为保护女儿，屠杀数人，将罪名嫁祸在聂无双身上。

不得不说，故事的结尾有些出人意料。

可回头去看一些细节，却又恰恰早就暴露了凶手的身份。

而最终，故事的结尾留下一个何为正、何为邪的探究和思考。

*

当晚，苏向晚回到酒店后，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后给寒澈打了个电话。

寒澈接起电话不由得嘲讽道：“你给我打电话，可还真是难得。”

“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聊聊你说的那些话。”苏向晚开门见山。

“好，在哪。”寒澈问。

“十分钟后，楼下大堂？”

“可以。”

挂断电话后，苏向晚松了口气，倒是想看看寒澈是不是在装神弄鬼，到底想干什么。

十分钟后，楼下大堂。

苏向晚到时，寒澈还没到，等了几分钟后，他才姗姗来迟，不客气的坐在了她对面。

“来杯拿铁。”寒澈对服务生开口。

苏向晚想了想：“橙汁。”

“好，两位稍等。”

“现在可以说了吧，想和你说句话可真难。”苏向晚温声开口。

寒澈笑了笑，靠在椅背上开口道：“其实就是字面意思，世间万物都是守恒的，此消彼长。”

苏向晚认真听着他在说，桌案上有一盏白色的蜡烛香薰，无声的燃烧着，散发出淡淡的幽香，有些醉人。

服务生很快将咖啡和橙汁送上，苏向晚没动，在等着寒澈开口。

倒是寒澈不急不缓，反而道：“为什么你之前没反应，现在却这么急了？”

苏向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哪里是没反应，只是在慕北霆眼皮子底下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罢了。

苏向晚伸手去拿橙汁，可才一前倾，却忽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视线都变得朦胧起来。

下意识晃了晃脑袋，一手扶上太阳穴，有些恍惚，眼前阵阵发黑。

寒澈愣了一瞬，缓缓直起身子，神色多了抹认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苏向晚心底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影影绰绰间看着面前的男人都出现了数道重影子。

寒澈起身过来扶她，可才一动，却也踉跄了两步，又跌回椅子。

苏向晚下意识去掏手机，想给项弋打电话，强忍着眼前的晕眩将号码拨出去，甚至不知道自己摁的是不是项弋的号码，还不等开口，便觉得浑身无力。

手机‘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只余里面还响着铃声。

苏向晚的余光落在手机上，视线却越来越窄，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觉得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眼前一黑，便要昏厥过去。

另一边，项弋才将保姆车停到指定位置，便接到苏向晚的电话。

“喂。”他沉声开口，声音低沉。

可电话对面却没有半点动静，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屏幕，确认手机是在接通状态，当即再度开口：“喂，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