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潇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着了他的道,无论怎么拍打,都不能撼动男人的手臂分毫,有一种心碎的绝望。

“陆安,你这混蛋,你赶紧放开我,我只是过来拿我手机的,你堂堂陆家接班人,可不能违背合约精神!”欧阳潇潇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闻到他浑身酒气的时候就觉得没希望了,难道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就要便宜这个陌生的家伙了吗?

不,她不甘心!虽然,现在名义上他们是夫妻,但根本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想到这里,欧阳潇潇张嘴准备咬向他脆弱的手臂

“oh,mygod!”欧阳潇潇揉了揉被摔痛的手臂,颇有怨念的看着作妖的男人,“你特么会不会怜香惜玉啊,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那么合约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应该能一字不落的背诵出来,小心我去告你违约!”

陆安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想着那个叫刘成益的男人,把他深爱的女人压在身下任意抚.弄他心里就有一头豹子像要冲出来一样,叫嚣着要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什么合约,什么违约,通通都被他抛到了一边,打了个酒膈,陆安伟岸的身体呈自由落体状覆在了女人泛起虾红色的身体之上,身上的浴袍因为她的挣扎而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他的手一时没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

“女人,合约吗,你可真天真”规则是他制定的,他想承认那就是一纸合约,如果他不承认,就凭这个女人能奈他何?

欧阳潇潇倏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向正儿八经的陆安何以说出这样似是而非的话,看着他要吃人的样子,怎么也要垂死挣扎一下,他不是有洁癖吗,连忙惊叫:“我没洗澡的的,我还没有洗澡,你不是最爱干净了吗?”

“你说的对,要洗澡,不如我们一起吧!哈哈!”陆安笑着一只手就把她提溜了起来,在他看来,那些衣服都不是事儿,朝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三两下的剥除了身上蔽体的衣物,被他毫不怜惜的扔进了浴缸里,全智能的放水系统被他打开,温热的水立即从四面八方涌来,说是浴缸,其实和小型游泳池都不想上下了,欧阳潇潇在心里鄙视了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皮肤猛一接触到尚有些凉的水温,才意识到此刻自己正处在何等危险的境地。

欧阳潇潇被突如其来的水冻得瑟缩了一下,微微张开眼睛,就看到他赤.身.裸.体的跨了进来,眼睛不经意的往上一瞟,正好看到他两条性.感的人鱼线再往下,就是那个抬起头似在嘲笑着她愚蠢的家伙。

有种想哭的冲动,“陆安,你清醒一点,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我这样的人怎么配的起你高贵的身份,说不定我就是个破烂玩意儿,碰了我只会玷污你的身份,不如,你就放过我吧!”

陆安刚好一个酒膈打来,自动屏蔽了她的后半截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你不是我今天才娶过门的老婆吗,现在我就要来行使我的权力,怎么,我的老婆等不及要了,别着急,夜还长着呢!”

陆安将自己的身体沉了下去,贴着她未着寸缕的身体,水的温度陡然上升好几个刻度,欧阳潇潇的脸已经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饱含情.欲的目光在她泛着虾红色的身体上流连,缠.绵着,仿佛要将它和灵魂剥离开来。

欧阳潇潇实在受不了这快要窒息的空气,刚想说什么,就被一股力量推到了身后的浴缸边缘,男人结实雄壮的身体随即覆身上来,嘴唇也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

空气里满是暧昧不明的味道,他的唇不停的辗转吸.吮,手已经从宽大的睡袍里伸了进去,很快找到了她没有内.衣包裹着的浑圆,不轻不重的揉捏。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拼命的压抑着叫嚣的欲.望,她的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他的折腾,可是,他的身体的第一个细胞都好疼好疼,好想要她柔软香甜的身体来帮他缓缓。

男人在她圆润肩头喘着粗气,将自己的欲.望拼命的往下压,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这里就将她办了。

欧阳潇潇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了,即使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她身上的衣物又被他剥除干净,这家伙又是赤.裸着的,况且这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如果真的全力挣扎,非但挣脱不开,反而真有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这人如果真激动起来,只怕今天她真的是逃不掉的了!更何况,她已经感觉到了某个坚.硬的物体起码抵在她的肚脐处。

陆安把欧阳潇潇钳制在浴缸边缘和自己的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身体之间,皮肤与皮肤的接触显然已经不能满足男人的胃口,在一阵铺天盖地般的深吻之后,陆安喘.息着将呆愣的欧阳潇潇从水中捞起,像滕缠树似的将她缠到了自己身上,转身向屋内的大床走去。

每走一步,就做出更深入的探索,回到床边的时候,女人性.感的蝴蝶锁骨上已经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嘴唇也已变得红肿不堪。下身某处也传来隐隐的灼热感。

像是吃了极辣的火锅,从头到脚都火辣辣一般的疼!

“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我们说好的,只是假结婚,你现在是想要毁约吗?”欧阳潇潇声音虚弱,伸手捂住额头,挣扎着想坐起来,头痛的厉害。

她已经前前后后被他摔了三次,真当她是铁打的,摔不坏了。

“孤男寡女,你说能做什么?”陆安的眼神,忽然变得暧昧不明,似在嘲笑她的幼稚,都到这个份上了还在纠结合约的问题,不是蠢,是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清瘦不已,像干扁的豆芽菜,没想到会这么有料,如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皮肤,精致仿若雕琢过的锁骨,再往下是已然挺立等待他采摘的红梅,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还有,他的大手稍一用力就有可能折断的纤腰

而他真的就这么做了,伸过去的大手准确无误的抚在了腰窝中间,换来她一阵‘咯咯’娇笑,他在这娇笑中迷失了自己。

欧阳潇潇挣脱不开,想大喊救命听到的人都会以为这是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年轻人玩下角色扮演也没什么。

陆安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你放心,我没有特殊嗜好,不过如果老婆有吩咐,滴蜡、浊皮鞭什么的,为夫下回一定准备!”

“你这个禽.兽!”欧阳潇潇愤怒不已,可除了躺在床上,用薄薄的丝被将自己裹起来,用尖叫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躁热,有逐渐升温的趋势,身体里有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像要喷薄而出

一定是那杯酒有问题!

哈,她怎么那么天真,在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里,在这个充满算计和阴谋的家里,她这样一个白痴,是不是特别的格格不入,亏她还沾沾自喜的在欧阳佩佩面前炫耀,以为自己找到了稳固的靠山

可这个靠山也不是平白得来的,她除了付出婚姻的代价,难道,自己的身体也要这么交付出去吗?

陆安的目光变得森冷,抬腿走近,将她柔软的身体圈禁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身体上制造出更多的涟漪,听到她忍不住低.吟出声,才转过她的身体迫使她面对他的眼睛,“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我的床上,而你是我陆安的妻子,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做好你的本分,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没有资格有怨言,因为没有我,你会更惨!”

欧阳潇潇快要被自己的反应逼疯,她明明的抗拒的,却为何渴望得到更多,渴望着他亲.吻她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之下,从来没有这种经验的欧阳潇潇早就举双手投降,只是,嘴上仍然做着挣扎,“我我们签了合约要算数的啊,做生意讲究的不就是一个诚信,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离开了温暖的床,身体又被他禁锢着,现在她相当肯定酒里被人动了手脚,是谁呢,脑袋里灵光一现,想起陆冉筝跟她说的一句话来,好好享受这新婚之夜!

是她,她一直以为和蔼可亲的一个长辈,却是她亲手将自己推向深渊!

呵呵,她又天真了,如果她真的那么和蔼可亲,又怎能在自己兄嫂出了车祸离世时,狠心退亲回来将自己的一双侄儿侄女带大,培养成这么出色的人!

没有一颗坚.硬的心,她怎么做的到这一切。

“哈哈,哈哈!”欧阳潇潇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天真,更是笑自己的后知后觉!

“混蛋,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外面那么多女人排着队等你宠幸,难道还满足不了你的兽.欲吗?”欧阳潇潇被欺身上来的男人越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