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帮忙的。”
“但是在这里我有必要跟你说明一下,如果你让我帮你做的这件事情不伤天害理,不是那些偷鸡摸狗没有违背常理的事情,只要是在我力所能及范围之内的话,我一定会不留余力的去帮助你。”
“但是!如果你这些事情是我做不到,并且是伤天害理的,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你的,帮你就相当于是助纣为虐。”
“你不要说是我怎么能变成这样的人,你不认识了,让我把以前那个熟悉的刘金贵还回来,这种扯犊子的话,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那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你就不知道一旦你做出那种蠢事情来会是啥样的后果。”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将丑话说在前头,先说好后不争。”
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刘金贵的心里舒坦许多了,他之前就一直憋着一肚子的话,没有对金大柱这小子说,因为他知道金大柱这小子突然找上他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但是金大柱却没有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直到现在他终于可以将心中埋藏了好长时间的话说了出来。
话音落地,刘金贵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白酒,然后再给金大柱到满,随后举起酒杯再次率先干了下去,一口气喝个底朝天,这才将眼神看向金大柱。
此时此刻,只见后者那种略显狰狞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原来如此的神情,他就说嘛,刘金贵这小子怎么可能突然转性变成这样,原来是经过残酷的折磨让他彻底的变成了现在这种孬种的样子。
在心底里不屑的冷笑一声,金大柱的脸上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嘲讽或者看不起的意思,而是将酒杯端了起来,仰头猛灌下去,最后吃了一颗花生米。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好像是刘金贵刚才的那一番话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共鸣,这一下刘金贵可有些坐不住了,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今天晚上翻墙来找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是来找他帮忙的,可是现在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还没有说是他来到底要表达什么样的意图。
“金大柱,你啥意思你不是说来找我帮忙的吗?那你到底说说你让我帮你啥事儿?不能总是这样吧?”
可是让刘金贵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说出来之后,金大柱却猛然摆手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势头,随后主动拿起老白干给他添满的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满举起酒杯。
这一次率先喝了下去,整个过程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激动神情,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这让刘金贵满肚子疑惑的喝下酒之后,瞬间坐不住了,刚想出口发问的时候,只见金大柱笑了笑。
脸上那一道宛如蚯蚓一样的伤疤在这一刻竟然扭曲起来,好像是活过来一样,看的刘金贵胃里一阵翻腾心中,恶寒不已。
这就是叶强留给金大柱的伤疤,这小子好像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根本就没有改好,简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如果换做是他叶强给他留下如此惨痛的教训,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可能再滋生出什么偷鸡摸狗的想法来,毕竟吃一智长一堑。
“我知道你想对我表达啥意思,但是金贵我告诉你,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无话可说,你所受的折磨我也无从体会,但是今天我来找你的确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这忙也是在你力所能及范围之内的,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并且……”
话说到这里,金大柱却停了下来,略显狰狞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犹豫之色,好像接下来的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何向刘金贵诉说。
他这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瞬间把刘金贵的好奇心完全给勾引上来,后者连忙给他倒满了一杯白酒,主动送到他的手边,“我说金大柱,你小子啥意思?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你这是吊我胃口的吗?”
“你刚才跟我说今天找我是来帮忙的,既然你已经表明了你的来意,那就说说你让我帮的这个到底是啥忙,如果你不说,那这就是咱们今天的最后一顿酒了,这顿酒喝完之后,今后你再也不要来找我。”
“因为我已经改好了,咱们两个不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吗?如果你还是没有听清楚的话,我会为你解释一番的。”
此话一出,只见金大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越发得可怕,如蚯蚓一样来回地扭曲着,仿佛是要活过来一般,这一幕看的刘金贵那是胃里一阵翻腾,但还好的是他忍住了。
“其实这个忙并不是我来找你帮的,而是有人托付我,让我来找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想要来你们村里找你吗?你知道我来你们村要冒多大的风险吗?一旦被叶强那小子发现,肯定又是暴打一顿。”
“我才不想被这个小子抓住,将我折磨的半死不活,可是委托我这个人让我没办法拒绝,因为他给我开出的条件非常的丰厚,而且这个人之前也找过我帮忙,并且这个人是你认识的。”
“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可能会大吃一惊,但是你千万不要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因为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如果说之前刘金贵只是被金大柱的一番话吊起的胃口,那么此时此刻他的好奇心是完全被勾引了上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金大柱,刘金贵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他倒想看看这个小子能给他说出什么让他震惊的话来。
而且金大中来找他,并不是说是他本人的意思,而是有人托付他来找自己,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刚才已经说了这个人他认识,而且之前也找过他帮忙。
“你还记得你那个叔伯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