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高大白净的司马建云,一身名牌衬衣,健壮又很有风度的翩翩而来,那英俊的面容,高挺的眉宇,让他自有一股傲然之气。
而跟随司马建云来的,有二十几个富家公子,甚至还有一些漂亮的学妹花痴,为了能够得到司马公子的一夜倾情,很多学妹甘愿献媚。
司马建云似乎远远地看清了这里发生的一切,走过来,一双眼锐利的盯着秦川看了看,然后玩味的笑笑,俯身看着魏奎,不无嘲讽的道:“堂堂魏公子,竟然被一个低贱的小子踩在脚下,你还真是给我们四大家族丢脸啊!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少在老子面前得瑟,快去医院吧,但愿你这条狗手爪还能够接好。”
看到司马建云出现,觉得多数学生都是眼前一亮,因为司马建云第一公子的名声很响亮,风度翩翩,纵然风硫了无数漂亮学妹,但大家对他都不特别厌恶,甚至以他为偶像。
只有钟灵雨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暗骂了一声:“一丘之貉!”
听到司马建云的话,秦川缓缓转身,把脚挪开,放过魏奎,眼神淡淡的看向司马建云,比起魏奎的嚣张可恨,司马建云一句贱小子,让秦川对司马建云涌起了一股杀意!
不过,秦川明显感到司马建云也是修真者,已经到了练气期的第二层养气期,练气期分为聚气、养气、化气三个阶段,这家伙在灵气枯竭的地球能够这么年轻就修炼到养气期,看来有些修炼天赋。
“司马建云,你少奚落老子,你也不一定能够打得过那咋种,秦川,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要报仇!”
魏奎怨恨的放出狠话,在几个跟班的搀扶下,狼狈的赶往医院。
“秦川,你很不错,作为强者,要么忍,要么爆发,我看上你了,只要你跟着我,魏奎不敢找你们兄妹麻烦,怎么样?”
司马建云微笑着看向秦川,从容自信,作为从黑道起家的司马家族,虽然现在洗白了,掌控安庆城最大的工业产业,但修武一直是司马家族的传统,自然会招收一些强大的修武之人。
“不怎么样!”秦川冷冷一语,看也不看司马建云,转身就走,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个安静的地方,修炼《阴阳神功》,还有对大脑里的那些浩如烟海的信息,进行一遍学习。
“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司马建云霸道的声音惊雷般砸响,他竟然被秦川轻视了,这让他很不爽。
“不然你要怎么样呢?”秦废停住脚步,没有转身。
司马建云呵呵一笑,突然几步走向钟灵雨面前,傲然的道:“每一次,钟灵雨都会保护你,我也不知道你这个贱民有什么地方值得钟灵雨欣赏,但我敢肯定,你心里一定喜欢钟灵雨,所以,呵呵!”
你心里一定喜欢钟灵雨!
这句话一出,秦川蓦然一阵心跳,他自己不得不承认,不论身份跟钟灵雨有多大的天地之别,但心底的确喜欢钟灵雨,凡是安庆大学的男生,没有不喜欢钟灵雨的,秦川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今天,我要当做你的面,征服钟灵雨,如果她再不答应,那么,即使我不出手,我想,秦川,你和你妹妹,会在几天之后,成为安庆城最悲惨的晚间新闻!”
司马建云云淡风轻的说着,然后双目炯炯的看向钟灵雨,眼神十分的玩味。
“司马建云,你、你个混蛋!”钟灵雨气得粉脸剧变。
围观数百学生同样脸色剧变,司马建云这话说的一点不假,只要司马建云一个暗令,整个安庆城的地下黑道,都会对秦川兄妹下手,而且悄无声息,每天都有人失踪被杀,纵然是公安介入,也无可奈何。
这是夹持无辜之人威胁第一校花了!就好比恐怖分子夹持人质一般,司马建云这一手做的很漂亮,当然更狠辣!
朝着钟灵雨玩味的一笑,司马建云轻轻招招手,身后就有人送上一束早已准备好的玫瑰花,很大很鲜艳的一大束,应该是九十九朵。
司马建云双手捧着玫瑰花,很风度的递过去,放在钟灵雨的玉手上,深情款款的道:“我的灵雨妹子,我对你的心意,你最懂,每天给你送一束玫瑰花,代表我对你天长地久的爱,今天出此下策,实在是被逼无奈,还望你能够谅解,毕竟我对你的爱犹如大海一样深沉,就请你收下这束花,从此和我双宿双飞!”
好感人好震撼的求爱场景啊!
但!这本该浪漫动人的场景,却充满了一丝丝威胁和诡异气氛。
“司马建云,你终于露出了你的狐狸尾巴,之前我只是讨厌你,但今天你很卑鄙无耻!你给我滚!这辈子,我就算是当尼姑,也不会答应做你的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用谁来威胁我都没有用!”
钟灵雨气极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马建云,转身就走,那曼妙的腰肢,那修长美腿,那摆动的风姿,风情无限,看得男生一个个眼睛都直了,司马建云更是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
“灵雨妹妹!你今天可以走,但是……”
突然的,司马建云声音变得凌厉凶狠起来:“但是,只要你走了,我保证秦川和林竹玉活不过三天,而且林竹玉还会被论奸致死,我从不开玩笑,如果你还不答应,我就杀光你身边的所有人,凡是你喜欢的人,你在乎的人,甚至喜欢你的人,我司马建云都全部杀死,直到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为止!”
此言一出,所有人浑身都是同样的寒颤,司马建云太狠了!
林竹玉吓得娇弱的身子直抖,粉脸苍白,哥哥虽然强大,但司马家族可不是哥哥能够撼动的,这一刻,林竹玉一颗芳心恐惧极点。
钟灵雨的倩影狠狠的颤抖一下,终于停下了玉足,她转身过来,粉脸气得扭曲,狂怒的道:“司马建云,你太卑鄙!”
此刻,钟灵雨美眸之中,闪出一片寒光,杀气顿现,这是她第一次出现杀机,这个该死的铯狼,可惜,自己的实力才聚气期,不是司马建云的对手,否则,钟灵雨此刻真想一拳杀了他!
“呵呵,你想杀我?可惜,你注定杀不了我,我会征服你的,让你服服帖帖的成为我的女人!”
司马建云大笑道,得意的说着,把鲜艳的玫瑰硬塞进钟灵雨的玉手里。
钟灵雨愣住了,不接这一束玫瑰花,秦川兄妹就会因为自己而惨遭毒手,可是接了,自己就会毁在司马建云这个铯狼手中。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突兀的,一个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秦川缓缓的走到钟灵雨身边,双眼冰冷的看着司马建云,古井无波。
“当然!贱小子,就凭你难道还敢跟我玩花样!你最好识趣一点,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打断你的手脚!”
司马建云毫不犹豫的道,今天这一招是想了很久的狠招,必须逼迫钟灵雨就范,早就对钟灵雨那绝美的身子渴望已久啊!
秦川微微一笑,仿佛与己无关似的,道:“本来,我不准备插手你们男女之间的事情,可是,你竟然威胁我们兄妹的生命,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了。”
“钟灵雨,我问你,如果他被废了,你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呢?”秦川转头,淡淡的看着钟灵雨。
钟灵雨惊愕片刻,听不懂秦川要做什么,但下意识的点点头,道:“他这种伪君子,被废了最好,免得天天来烦我。”
“那好,我今天就帮你废了他,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秦川说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忽然轻轻一低头,贴近钟灵雨的左耳边,在她晶莹的耳垂边,悄悄的道:“我现在正被仇人追杀,没有时间照顾竹玉,你答应我,帮我保护竹玉的安全,可好?”
好浓烈的男子汉气息,钟灵雨感受到秦川那火热的嘴唇就在耳垂边,还没有听清楚,就早已粉脸羞红,娇艳无比。
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贴近,还是贴近自己最敏鱤的耳垂,那种男子气息扑在粉脸上的感觉,十分十分的异样。
钟灵雨羞红着粉脸,强压住没来由的心跳,不敢看秦川,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秦川的条件。
司马建云看到自己最喜爱最渴望的女神,竟然被秦川一个低贱小子贴近,还让钟灵雨羞涩不已,这种情景,就算是看在外人眼里,也愕然以为钟灵雨和秦川关系亲密。
“秦川,你个小咋种!老子今天就先给你机会,等着你来废我,不过,要是你废不了我,哼哼,那老子今天就废了你!”
司马建云狠声道,冷哼一声,凭着自己养气期的强大实力,要是真的想废掉秦川,就算是钟灵雨出手也拦不住,他狠狠的瞪了秦川一眼,敢亲近老子喜爱的女人,你死定了!
“呵呵,司马公子,你说错了,不是我要废你,我不敢!是钟姑娘要废你,我只不过是想帮她一把而已。”
秦川忽然笑呵呵的摇摇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自己才初入聚气期,就算洗筋伐髓后凭着身体的强度和司马建云打个平手,也不能废掉他,只能让钟灵雨出手,出其不意。
“哈哈哈,贱小子,老子就知道你没有那个胆!至于灵雨妹妹,她也没有那个实力,倒是床上功夫嘛,我会好好调校你的!”司马建云突然狂笑起来,盯着钟灵雨高耸雪峰的双眼,闪烁着荧光。
“司马建云,你该死!”钟灵雨怒喝,粉脸气极,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当众如此侮辱,她就算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杀气腾腾。
“秦川,告诉我,怎么才能废了他?”
钟灵雨转过玉首,轻声的问秦川,此刻,就算是得罪司马家族,她也必须废了司马建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秦川心里暗笑一声,望了一眼钟灵雨那气嘟嘟的粉脸,再次低头贴近她的耳垂,好白皙美丽的耳垂、脖颈啊!好香好香的美人芳香啊!
第二次闻到钟灵雨的体萫,秦川差一点没有控制住,真想狠狠的咬上她的耳垂,阴阳神功在体内疯狂躁动!但他还是强烈压制了。
“人体很多重要地方由穴道关联,很简单,出其不意的用你的胸针,刺中他脐下三寸处的关元穴,那里是三阴、任脉之会,小肠之募穴,击中后,就会导致他气滞血淤,丹田受损,精气流失,没有一个月,他别想恢复过来。”
秦川耳语道,声音很小,仅供两人听见,钟灵雨听到竟然是击打男人那么关键的地方,她顿时满脸绯红,红到了脖子,露出少女的娇羞,美艳动人。
此刻,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情侣说着甜蜜羞怯的悄悄话,顿时,羡慕之声纷纷而起:“天啦,从来没有看到钟灵雨红过脸,怎么回事?难道秦川真的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钟灵雨微微点头,美眸狡黠的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司马建云,玉手暗中取下胸针扣在手心,忽然展颜一笑,上前一步,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道:“司马建云,今天算你狠,你这花,给我递过来吧!”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司马建云自信满满,毫不在意钟灵雨和秦川有什么阴谋,他把一大束玫瑰递过去,趁机就要去握着钟灵雨的玉手。
可就在这一刻,变故顿起!
“给我滚!”突然的,钟灵雨厉喝一声,玉指翻飞,早已准备好的胸针,刹那间出手,银光一闪,微不可闻的噗嗤一声,又狠又准的刺入司马建云的关元穴。
“啊!你他吗的对我做了什么?啊痛!我的丹田,我的丹田……”
上一秒还猖狂得意,下一秒,司马建云陡然惨叫,快速缩回手,抱着自己的丹田,英俊的脸庞痛苦抽搐,倒退几步,嘭的倒地,惨嚎不已,再也提不起一丝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