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鬼其实是一种煞,死的时候正好是它们大婚之日,或者大喜之时,因为怨气太重无法消散,无法投胎,它的存在是一股怨气,一份由最幸福转为最凄凉的怨念,所以它们徘徊在婚丧两大典礼上,重复着自己最快乐也最悲伤的情景。乐—文所以就形成了这种厉鬼。其实它们不常见,只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场合下才会出现,见到的人没几个能活下来。这种鬼比血煞还要凶猛一些,一般的阴阳师遇见也要掂量一番自己的斤两,不是对手趁早别管闲事,不然肯定要到大霉的。

与其相对应的还有一种鬼,叫做丧鬼,丧鬼的情况与喜鬼的情况也十分的类似。唯一的区别就是丧鬼是死在别人的婚礼上的人,别人最快乐的时候,却是它们最悲哀的时候。因为它们的怨气十分强大,所以看到它们的人几乎不可能避开这股煞气,它们算是恶鬼之中最为凶险的煞鬼之一。”

当时的面色那叫一个精彩啊,成亲遇见喜鬼的概率那简直和中彩票有的一比了,就这样倒霉的事情竟然被张东这小子遇见,真够衰的,不过从另外一方面将估计是喜欢嫉妒他娘子屁股大把。

“人家都快拜堂了,你瞎瞅什么,等一会我们还要闹婚呢!”大壮的目光不是盯在喜娘的身上,而是放在了新娘身边的伴娘身上,同样是红色的衣服,这个伴娘就要苗条很多,好看不少,柳叶眉瓜子脸,算是个上等水灵的妹子吧,所以大壮这家伙的眼睛挺贼的。

我凑近大壮将喜鬼的事情说了出来,而后大壮缩了缩脑袋,忍不住四处打量,轻声问道:“哪呢?在哪呢?”

我悄无声息的给大壮开了天眼,正巧喜欢已经走到了大厅,一双眸子泛着青白之色,妒忌怨恨的盯着正在拜堂满脸幸福的张东和他的娘子身上。

??

“我去,!”大壮刚开了天眼,揉了揉再睁眼就看见喜鬼在眼前了,吓得他直接叫了出来,幸亏现场吵闹,不然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也许是大壮的声音引起了喜鬼的注意,只见喜鬼动作僵硬的转过身来,它的头发犹如一簇*,疯长的水草,长长的,凌乱严实的将她的上半张脸给遮住。只露出下面一张血红欲滴的大嘴。

??大壮看不全她的容貌,但是那张血红的大嘴,在惨白的皮肤、血红的衣裙,凌乱湿淋的长发下,相照应下显得更加的诡异恐怖。

“格老子的,吓死我了!”大壮连退三步,大呼小叫道,我暗暗皱眉,大壮这家伙反应这么大估计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喜鬼缓缓的靠近大壮,阴测测的说道:“你能看见我?”

“咦,谁在说话,好动听的声音啊,只是没人啊,奇怪!”大壮这家伙反应够快,还悄无声息的拍了马屁,只是说的话有些脑残,尼玛的你看不见喜鬼,怎么能听见人家的声音,人家是喜鬼不是傻鬼。

果不其然,喜鬼面色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一副你骗不了我的样子,而后轻声说道:”既然你能看见我,就先带走你吧!”

说完,就伸出泡的有些发肿的胳膊向着大壮抓了过来,大壮顿时吓尿了,身子一闪跑到了的后面,急声道:“小飞救我啊!’

我撇撇嘴,这不是自找的吗?你要是不大呼小叫喜鬼根本不会注意你,喜鬼虽然是怨气极大的鬼,但是对其他人根本没啥兴趣,她的目标只是想杀死新娘新郎而已。

眼前人这么多,我也不能直接拿出符咒,毕竟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能秽气,我就只能悄悄的运转尸鬼之气,嘴里念叨着咒语,轻轻的一指点出,空气泛出如水一般的涟漪,而后唰的之下喜鬼就消失不见。

”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被收掉了!“大壮四处打量一番,有些后怕的说道。

我淡淡的回答道:”我刚刚只是将他驱走了而已,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喜鬼今天晚上还要来呢,她是想在洞房花烛最浪漫的时候杀死新娘新郎,而后享受这种快感。

“尼玛,这么变态啊!”大壮忍不住吼道。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今天晚上看来是走不了了,不然的话,张东的洞房花烛之夜要彻底泡汤了,所以晚上就留下来吧,将这喜鬼收了!”

“嗯,好的,我们到时候就躲在床底下,为张东这小子的洞房花烛保驾护航,一旦喜鬼出现我们就能抓住她,另外,如果中途小东子这家伙经验不足,姿势缺乏的话,我也可以临场教导指挥一下,这计划一举两得,如果不是好兄弟的话,我才不会这样帮忙呢!”大壮眼睛一转,嘿嘿一笑,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大壮这家伙真够无耻的,想偷窥就偷窥呗,干啥还找借口,鄙视,严重鄙视,不过我也想看看撒,嘿嘿。

这时候张东和她的婆姨已经拜完堂了,正在给父母敬茶,收取红包香蛋,最后就是拜谢天地、

后面的就是吃喜宴了,大壮这家伙死皮赖脸的非拉着我和伴娘坐在一起,一个劲的询问人家名字撒的,嘴巴像是抹了蜂蜜一般使劲的夸人家,最后坐在伴娘身边的王大妈看不下去了:“我说大壮,你小子能不能靠点谱,你妈早上还到处吹嘘要抱孙子了,你现在怎么还到处祸害人家姑娘呢!”

一句话说的我差点喷了出来,活该,这伴娘虽然不错,但是我的眼界高了,还真的看不上撒,看着大壮郁闷的猪脸,我嘿嘿一笑两人走了一个。

山里的酒不是什么好酒,但是酒劲却很大,而且水也是山上留下来的泉水,甘甜清爽,所以喝着还是很不错的,几杯酒下肚就感觉肚子里火烧火燎的,很是带劲。

酒足饭饱之后,还未待我休息一会,刚刚那几家孩子发烧,口吐白沫的家长就找了过来,非要我现在过去看看,说是孩子闹腾的厉害。

我无语,现在我在村子里真的算是结果爷爷的衣钵,做起了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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