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操场上很空旷,从各个角度都可以看到月光,一会对付色鬼用得着月光,紧接着我又拿出了黑狗血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又贴了几张符咒,让几人站了进去,并嘱咐陈欣白雪儿和林蓓蓓几人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按住樊丽丽,不让她走出圆圈。
鬼胎其实就是一颗鬼种,色鬼可以利用鬼种也控制樊丽丽,一旦樊丽丽走出黑狗血画出的圆圈被色鬼附身的话,色鬼的戾气会更浓,实力更强。
几人见到我严肃的神色,皆是点了点头,我将背包放在地上,将里面的家伙全部拿了出来,一个折叠八仙桌,一个八卦镜,一个摄魂铃,百年桃木剑,文香灰,香炉,以及若干符咒。
首先将八仙桌撑开放好,将文香灰倒在香炉里面,放在八仙桌的正中央,左边放着八卦镜,右边放着摄魂铃,手里拿着桃木剑!
“喂,吴小飞,你怎么去不找那恶鬼,在这里搞这么大的阵势!”林蓓蓓已经用牛眼泪开了天眼,在两个小时之内可以看见鬼魂,此时睁大了眼睛四处的瞅着!
陈欣几人也是东瞅西瞅,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害怕恶鬼随时到来。
我也警惕的看着四周,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们不用去找那个色鬼,一会他会自己找来的!”
色鬼肯定已经在知道了我们的动作,眼下他肯定着急想将樊丽丽抢回来,而后藏起来,等待鬼胎出生。
“咦,下雾了啊!”林蓓蓓看着四周突然说道。
闻言,我抬头一看,低声惊呼道:“尼玛的,好浓的怨气,几乎已经凝成实质了!”
只见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就连夜空中的月亮都险些被遮住了,我们身边十丈之内完全被怨气给笼罩了。
然后在怨气的一头,一个身影慢慢的飘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衬衫,黑色的牛仔裤,整个人身上湿漉漉的,不停的往下低着水,滴答滴答。。
然后他慢慢的抬起头,没有眼仁的瞳孔,铁青的面庞,看着我们咧嘴发笑,在他笑的同时,周围的怨气蜂拥暴躁了起来,仿佛要将人挤扁。
“我只要那个女孩,将她交给我,不然的话,今天你们全部都要死!”色鬼指着樊丽丽,语气阴森的说道。
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色鬼,以防止他突然暴起偷袭,冷笑道:“昨天你敢欺骗小爷,今天我定让你灰飞烟灭!”
“哈哈哈哈,你们都要死,都要死!”色鬼大笑,然后他身上的皮肉开始掉落,那是一种腐肉,长期浸泡在水里的腐肉,一条条蛆虫滚动掉落,煞是恐怖,林蓓蓓几人已经惊叫着捂住了眼睛。
与此同时周围的怨气不断的蠕动,最后形成了成十数百个色鬼,每一个色鬼都在狂笑,浑身掉落腐肉,蛆虫翻滚,而且还在慢慢的向着我们逼近,随着他们的不断逼近,我们周围越来越黑,最后伸手不见五指!
我神色一变,这个色鬼是我遇见最恐怖的一只鬼,怨气之深,煞气之重,已经可以到达猛鬼的层次了,很难对付,而且就在这个时候樊丽丽像是中邪一般,大吼大叫,嘴里吐着白沫,挣扎着想要出去,陈欣和林蓓蓓几人赶忙上前拉住,可是樊丽丽像是被野牛附体一般力气特别大,四个人才勉强压制的住!
情况特别危机!
铛铛铛铛。
我拿出腰间的摄魂铃摇晃起来,嘴里念着咒语,摄魂铃具有驱邪的功效,在一瞬间将怨气弱化了一些,露出了一米见方的光亮,而后我立马拔出了桃木剑,左手中指和食指在剑身上飞快的一刹,剑身向上,剑柄向下。
“天地玄宗,万气本根,广修亿劫,证我神通,急急如律令,疾!”我飞快的念着咒语,左手双指又快速的向下一刹桃木剑身好像燃烧了一般,发出璀璨的火焰。
然后右手持剑在空中挥舞了几次,直刺向下,刺在了香炉里面,然后左手瞬间扔出一怔符咒,右手持剑一挑,剑尖正好顶在符咒之上。
符咒静静的悬浮在空中,我立马咬破自己的中指,然后在符咒上画了几道血印,然后大手挥了一个半圆,空中出现了很多符咒的虚影。
然后我左手持剑,右手横切向上,做了一个法印,怒喊一声,现!
符影漫天飞快的将色鬼形成的幻影击散,月光重新照射了进来。
我不由擦了擦冷汗,心中害怕不已,我刚刚用的是杀鬼咒,杀鬼咒是属于金黄级别的符咒,首先必须用自己的精血为符咒启明,指路,而后必须有足够的道行支持才能用出。
这是我第一次冒险用金黄的符咒,这也是没有办法,寻常的黄色符咒对着鬼效果不大,但是我竟然能画得出,用的了,说明我的道行应该可以画出金黄色的符咒了。
至于其上的银色和紫色,估计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你当老子是泥做的,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今天我让你鬼都做不成!”我意气风华,身上突然散发出一股王霸之气,将身后的几个女孩都看呆了。
而后我将桃木剑放在了八仙桌之上,左手横切向右手,右手食指和中间成剑状,嘴里再次念起了咒语:“宝镜镇凶,魔灭鬼崩,晏殊八卦,三界听令。急急如律令,疾!”
中指和食指指向八仙桌的八卦镜之上,八卦镜陡然悬浮了起来,色鬼突然惊恐一声,猛然扑了过来,想要打断我的施法。
“现在才知道怕,完了,老子今晚让你灰飞烟灭!”我冷言,八卦镜飞快的转动起来,与此同时天空的月光被接引而来,经过八卦镜转化照射在色鬼的身上,嗤的一声色鬼身上燃起了大火。
色鬼跪在那里怒吼却动弹不得,浑身的怨气也在不停的蒸发消散,而樊丽丽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趴在地上用手在地上胡乱的扒,眼睛通红,发出犹如野兽般的嘶吼声。
色鬼怒吼的声音越来越低,怨气也越来越淡,最后慢慢的消失,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