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这,冷昧怒火中烧,他单手扣住她,惩罚式的咬上了她,从嘴沿着脖颈往下,敏感的位置也最是怕疼的,唐苏被咬得哇哇大叫。
她乱挥舞着手,“混蛋,变态!”她一直骂,他便一直咬,她骂得累了,也疼得有点怕了,便带了哭腔,“好疼啊,冷昧你松开,我疼!”
冷昧动作一顿,以为她清醒了,结果他一停下,她又急不可耐的贴上来,弄得他哭笑不得,“想要又怕疼,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
迷糊的她答得很是干脆,冷昧捏了捏她的脸,“你清醒时候有这一半的急,我也不会憋到现在,既然要,就忍着疼!”
唐苏眼神迷离,似听懂了一样的点了点头。
“小妖精!”冷昧低咒一声,身体紧绷得早已像拉开来的弓不发不行,他重重吐出口浊气,伸手扯去她胸前最后一点桎梏,当清晰看见她雪白的美好,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唐苏还不知死活的扭动着,伸手来搂他的脖子,冷昧这一次极为配合她,主动脱下了上衣,压下身体任她为所欲为,她越急越乱,除了一通乱摸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实质性的游戏。
他苦笑着抓住她的手,“乖,让我来!这种时候,怎么可以女人主动?”
将她的手温柔握住,他主动为她释放火热的情愫,情到浓时,他以为他今晚会以这种方式给她解除药性,结果房门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花年试探性的问话,打断了他的动作,“爷,医生已经将药物都准备好了!”
冷昧被她感染得消失的理智重回大脑,他低头看着身下满脸通红呈现出病态美的女人,轻轻而无奈的叹了口气,果断的从她身上下来,替她穿好宽松的家居服。
“不是不想要你,是不想在这种时候!”
就算以这种方式解除药性,那种药还是会对她身体造成伤害,他忘情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有些粗暴,那样只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冷昧怜惜地抚了抚她被人打得红肿的脸,“忍一下!”转身把门打开。
花年一脸罪过的站在门口,低着头眼睛垂直朝下。
冷昧瞪了他一眼,“还不让人上来!”
“是是是,我这就让他们上来!”随行的医生还带着两名护士,一名已经在给童笑处理伤口了。
“什么情况啊?”范亦谦简单给唐苏做了检查,摘掉口罩惊诧地看着冷昧,“我记得你不玩女人的,怎么也跟那几个人一样了?”
“少废话,赶紧开药!”冷昧没想解释。
范亦谦耸耸肩,“这有什么好开药的,解决办法你不是很清楚吗?”
“开药!”冷昧瞪眼,出口有强大的威慑力。
范亦谦却迟迟不肯动,他开始打量起床上并不安分的唐苏来,“她……”
“我让你开药!”冷昧身体一移,直接挡开他的视线,用足以杀死一片的冷厉目光盯着他。
“你什么都不肯说,我怎么开药啊?”话虽这样说着,范亦谦偏偏头,示意护士先以生理盐水开通静脉通道。
“范医生,我是请你来看病的,不是请你来八卦的!”见护士开始行动,冷昧才稍稍放下心来。
知道他不肯说,怎么逼问都问不出来,范亦谦好笑的坐下开始开处方,他边写边笑道:“这种情况下,你也忍得住?还是已经动手了,却没有解决她啊?那你太弱了!”
“请你注意你的专业素养,工作的时候这种荤笑话就免了吧!”冷昧有些咬牙切齿,若不是还靠他诊治,他分分钟把这八婆男拎出去扔掉。
“害羞了?”范亦谦将处方交给护士,直勾勾看着冷昧,“在医生面前,不要害羞,实话实说!”
“滚,我又不是你的病人!”
见差不多了,范亦谦也不敢再开他玩笑,吩咐护士去冰箱拿冰块上来给唐苏的脸做冰敷,又正色交代了冷昧几个注意事项,才下去看童笑。
护士把冰拿了上来,冷昧立刻接过,亲自给唐苏进行冰敷,她被注射了药物,已经睡熟了,额上还是一层层有汗在溢出,他细心的给她擦掉。
“苏苏,她好点了吗?”童笑处理了伤口,身上并没有大碍,范亦谦不主张给她输液,只嘱咐她好好休息,她却放心不下,爬上楼来看唐苏。
“刚睡着!”冷昧换了个手,给唐苏敷另一边,他看了童笑一眼,“今晚,就在这休息吧,有什么不舒服方便照顾!”
“谢谢!”童笑点点头,走近床边见唐苏睡得还比较安详,她才长舒出一口气,一时间眼眶有点湿润,“还好都没事!”
她还是有点忧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拍照,虽说没有全裸,但是那样暴露的照片流传出去,对她们都非常不好。
见她欲言又止,冷昧大致能猜到她的担忧,“今晚的事,我会处理好,这几天你就在这陪着她好好休养就行,其他细节,你若还有精神的话,可以跟花年交流一下!”
“好,那我先下楼了,唐苏就拜托你照顾了!”童笑又不放心的看了唐苏一眼才慢慢下去。
冷昧下巴扬了扬,示意花年跟下去,“她们受了惊吓,你就睡她隔壁房间照顾着,有必要了解下今晚的细节才好行动!”
“是!”花年点头下去。
冷昧一直坐在唐苏身边,等到输液完毕后,唐苏身上的汗也收敛了,护士检查说差不多没事了,自行休息一晚就好,他才起身把在楼下悠闲品尝他珍藏红酒的范亦谦送走。
冷昧轻轻击了下掌,花年立刻从房间出来,如实将从童笑那儿得到的讯息全数禀告,冷昧越听越惊,他真的不敢想万一他没有及时赶到所产生的后果。
唐苏红肿的脸狼狈的模样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了他的眼球里,刺得他眼睛通红,“我让你们抓的人呢?”
“吴倩娇一从色惑出来就回了吴家,我们的人正等在她家门外,就等您一声令下,至于另一个人,经过调查已经可以确认是孙源,他连夜的飞机躲出去了,但您若要人,我就派人去抓!”
冷昧一抬手,冰冷的眼眶是最残忍的笑意,“不急,垂死的猎物要慢慢捕获,才最虐心!”
楼上,唐苏还一个人躺着他不放心,一切的一切都等唐苏身体转好再说,得罪了他,管他什么人,就算是插上了翅膀,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