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众人离开

不仅是血杀和九幽,几乎是所有人都感觉到这股来自灵魂之中的威压,惟有云阳感受不到这股压迫之力,整个人犹如闲庭信步的站在场中,目光森冷冰寒,黄金之王的威压果然是有用,而且还是霸道无比。

“血杀,你这个吸血鬼之祖,你不是很强大吗?你不是要将我们吞噬吗?来吧!这件大杀器专门对付你而存在,我相信这位前辈会原谅我对他的亵渎之过,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谁,今日就要将你彻底的斩杀。”云阳一步踏出,瞬间到了血杀的前面,冰冷的寒意笼罩当场,一脚将其揣出数百米之外。

虽然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血杀毕竟黄金十二大公之一,几乎是同时颜面尽失,异常愤怒的血杀,准备将云阳斩杀,可是黄金之王的威势活活将他一身的战力削弱八成,血杀的眼睛忽然亮了,但却是带着深深的恐惧之意。

“这是黄金之王的威压,难道他就是我们大西族上任黄金之王,惟有王的圣骸才能对我们造成这样的威力,属下大西族十二大公九幽恭迎王回归我们大西族,愿王的圣灵庇佑我们大西族世代繁荣。”九幽恭敬的朝着黄金圣王的骸骨跪拜下去,心中充满了无比的虔诚之意。

“不错,这位前辈正是大西族的上任的王,血杀,见到你们的王你居然不跪拜,是你亵渎了这前辈,九幽按照你们大西族的法律,以下犯上者,该处以什么刑法。”云阳的目光带着无尽的肃然之意。

九幽的心中一凛,跪于虚空浑身露出几分的恐惧之意,道:“按照大西族的法律,以下犯上者,当斩。但是血杀大公乃是我族的十二大公,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我王饶恕血杀的罪过。”

“哈哈哈!九幽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大西族谁能治我的罪,我王已死,就凭一具骸骨,就能证明是我王的圣骸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治我的罪,我血杀为大西族立下无数的功勋,这王的位置应该是我的,就凭他的三言两语就想治我的罪,简直就是妄想。”血杀的声音之中带着无边的恨意,妖异的紫瞳之中流露出不服之色。

“血杀啊!血杀,你居然还真的不服,既然如此,你看这是什么,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治的了你的罪。”云阳陡然的拿出大长老的令牌,直接的亮在他的身边,眼神之中带着无尽的杀意。

“长老令,王的圣骸,难道你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族怎么会让你一个外来者继承..”血杀的眼睛之中露出惊恐之意,很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够了,血杀,我能造就你,也能杀你,不错,这尊圣骸的确是上任王的骸骨,当年我受你们大西族的王所托,将你带出蓝星,目的就是为了保你们大西族的一丝血脉,如今万载的岁月过去了,大西族已然恢复当初的实力,血杀,你的野心实在是太大了,这些年的所做所为,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炼火之狱中,好好的醒悟吧!”虚空之中传出混厚无比的声音,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血杀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云阳双手一抱拳,对着虚空就是恭敬的一礼,道:“前辈,多谢。”

“云小子,你好自为之吧!未来不会很平坦,利用你能够利用一切的力量,我们这些老家伙快顶不住了,未来将要看你的了,不少人将身家和性命的全部压在你的身上,甚至老头子也在赌上一把,天界是我们最后的防线,一但失守的话,我们将全部完蛋,我们一族也将被奴役,尽快提升你的战力,黄金族是一股不可小视的力量。”大长老的声音在云阳的耳朵边回荡。

云阳的心中又是一凝,随后再次的恭身一礼,目光显得是沉重无比,联合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怎么联合,怎么利用,天界是最后的防线,难道是百年一次的天劫,就是为了从地球拉兵吗?

云阳的心中带着深深的焦虑,转而却是对着旁边的众人,道:“诸位,我让九幽先行送你们回去,今日一别,来日是敌是友,也未可知,但是起码现在我们还是朋友,我云阳忠心的劝告诸位一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努力的修炼吧!九幽送他们离开,约瑟,玉龙,狂龙你们几人留下。”

天涯重重的朝着云阳一抱拳,道:“云兄,我在玉虚宫等你,告辞。”

落雪颜却是露出一股无尽的寒意,道:“来日再见,是敌非友,生死搏杀,你我之间必有一战。”

西门无恨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之中流露出无穷的战意,而众人与云阳一一的告辞,到是暗月却是一脸的不情愿,道:“未来的老公,难道你就真的人心赶我走吗?人家可是好不容易的来一次,你这个死没良心的。”

云阳深深的闭上眼睛,直接将黄金王的圣骸收入手镯之中,道:“九幽,送他们离开。”

“诸位,请吧!希望你们日后不要轻易的涉足我族的领域,不然的话,可别怪我九幽不将情面,请。”九幽显得是很称职,直接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众人可以离开这里了。

黄金传送通道开启,九幽将众人一个个全部送离开了,天旋子,菲雪,约瑟,狂龙,周玉龙等人留了下来,周玉龙饶有深意的看着云阳,道:“四师兄,下面我们该如何做,我们是直接回去还是。”

“回去,为什么现在要回去,既然来了,黄金神血必然要得到,我会让九幽将黄金神血拿出来,每人服用一些,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躲避一些敌人,外面肯怕是早已经翻天了,你以为那个异族的天王会放过我吗?他们可是死了三名族人,还有慕容月,我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他肯定是满世界的宣扬黄金神血在我的手上,既然如此,何不索性等到风平浪静之时,我们在出去呢?”云阳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焦虑,感觉到身上的担子是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