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叶子国与花瓣国(1/1)

魔鬼麻巴感觉雕像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魔鬼麻巴朝天空里盘旋的海神鸟,嘶吼了几声,两股海神鸟向雕像飞了过来,只见一股海神鸟在雕像美女的胳膊之上,渐渐的形成了雕像的双臂,雕像的双臂行动自如,另一股海神鸟,在雕像美人的身上形成一股黑色羽毛外衣。

魔鬼麻巴把伸着长长的脖子,把脸贴到雕像美人的手臂之上,发现在雕像美人的手上,少了一根手指头,魔鬼麻巴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只见一只海神鸟向雕像美人飞了过来,也许那只海神鸟,是自己无意间跟丢了队伍,“噗散,噗散”飞了过来。

只见这只笨海神鸟,落到了麻卡的肩膀之上,魔鬼麻巴望着落在麻卡肩膀之上的海神鸟,魔鬼麻巴惊呆了,魔鬼麻巴缠绕着麻卡,对那只海神鸟道“你是不是落错地方了?”

只见在那只海神鸟的脑门之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好,魔鬼麻巴拾起那个大大的问好,敲了敲海神鸟的脑袋,道”你这可爱的小蛋鸟,落错地方了,滚开,滚开,把我美人的肩膀给弄脏了。”

那只海神鸟环顾着四周,偷笑着切着牙齿,一股脑儿地飞到雕像美人的手上,但是那只海神鸟无论怎样,也插不到雕像美人的手之上,只见在雕像美人手之上的其他海神鸟,排挤着这只可怜的海神鸟。

海神鸟很无奈,“噗呲,噗呲”落在雕像美人的肩膀之上,海神鸟也许没有站稳,差一点从雕像美人的肩膀之上掉了下去,当海神鸟稳住了,畏缩站在雕刻美人的胳膊之上,魔鬼麻巴压住了心底的火气,伸出刀子似的手指,对落在雕像美人肩膀之上的海神鸟温柔道“你不用怕,不用怕,不就是晚来一会吗?至于这么紧张吗?我可是一个仁慈的人,非常好说话,你这个小东西也不是故意的,我懂!我懂!”

只见那只畏缩缩的海神鸟,听魔鬼麻巴这么一番话,感动的眼睛里打着泪珠子,心里似乎壮大的胆子,用它的翅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再说,“魔鬼大王,雕像美人不就是少了一根手指吗?这有何难,包在我的身上。”

当那只海神鸟正欲向活动自如的雕像美人手臂振动着翅膀飞去时,魔鬼麻巴的一根刀似的手指,拦住了海神鸟的去路,魔鬼麻巴笑呵呵道“干嘛这么急,雕像美人的手指少了一根也很美丽,残缺也是一种美丽,你来晚了,晚了就晚了,一切切都晚了。”

只见魔鬼麻巴挥动着刀一般的翅膀,在那只海神鸟的身上“噼,噼,啦,啦……”这么几下,只见那只鸟儿,全身的黑色羽毛都没有啦!赤裸裸的。

那只海神鸟用自己的鸟翅挡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害着羞,而在雕刻美人手臂之上的那些海神鸟,嘿嘿的自嘲着没有羽毛的海神鸟。

只见那只海神鸟怒了,伸着鸟翅,对准了魔鬼麻巴,也许是出于内心的愤怒,但是在那只海神鸟的脑海里,录过变成鸟骨头的海神鸟,还有那些被嚼在魔鬼麻巴嘴里的海神鸟,吓的缩着自己的光秃秃的身子。

魔鬼麻巴道“小东西,你的胆子够大啊!你真是出类拔萃啊!罕见,罕见!”

只见魔鬼麻巴滚滚浓烟一般,伸着长长的脖子,对着那只光溜溜的海神鸟,就是一口,魔鬼麻巴嚼着光溜溜的那只海神鸟,畅快道“还是没有羽毛的鸟好吃,味道美味极了。”

渐渐的渐渐地伸着脖子的魔鬼麻巴把头缩到了黑色画布里,对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麻卡道”看,眼前这个雕像美人与你像不像,她对本魔来说很重要的人,你让我想起她,想起了她,但是……但是她只是一尊雕像,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与你一样美丽,与你一样年轻,但是……”

只见魔鬼麻巴似笑非笑道“但是……但是她再也回不到我的身边,她没有了,永远的没有了……”

魔鬼麻巴流出了黑色之泪,有些哽咽道“她,她在也不会回来,再也不会回来,我再也摸不到她的脸,听不到她的呼吸,是你们,是你们花子国的人夺走了她的生命,所以我恨你们人类,恨你们花子国所有人,我要你们血债血还,要怪就怪你们花子国的人只是太无情……”

原来魔鬼麻巴生前也是人类,在花子国东北方向,大概有个200里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叶子国,那里生活的人类与花子国的人类,没有任何的分别,只不过当天要下雨的时候,而不像花子国下雨时下花瓣一样,叶子国的天空里要是下雨下起叶子雨,叶子国因此而得名。

叶子国要属什么最漂亮,那就是天空里飘落而下的叶子雨,没有叶子便没有了叶子国,叶子国的季节也像花子国的季节一样,一年四季一样泾渭分明,也分为春夏秋冬四季。

当春季来临的时候,天空里会飘起新芽般的叶子,淡绿的叶子落的叶子国满地就是,但是奇怪的是落地的叶子只可以在大地之上,停留1分钟之后,便从叶子国的地面消失了,淡绿色的叶子,带给那里生活的人们一种新生的希望。

当夏季来临的时候,天空里会下起绿色的叶子,叶子还未落地的时候,天空里会出现大量忙忙碌碌的毛毛虫,那里的毛毛虫,是会飞的,五颜六色的,尤其是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这些可爱的小毛毛虫,全身发着光,会给整个花子国带来烟花般美丽,这些可爱的毛毛虫,要想不挨饿,必须在绿色的叶子还未落地消失之前,好好的饱餐一顿,要不然这些可爱的小毛毛虫会饿肚子。

其实叶子国的毛毛虫,吃没有吃到叶子,很好的区分,要是毛毛虫竖着飞翔,那就是没有吃到叶子,要是毛毛虫,横着来回的在叶子间穿梭,那就证明这些可爱的毛毛虫肯定是美美的饱餐一顿。它们在叶子国的天空会一直飞下去,直到秋季来临的时候,它们在会在一个一个橘子瓣似的叶子国,每一家每一户的房沿子之下,吐出一种青丝,把它们自己作茧自缚起来,每到夜晚来临的时候,青丝包裹的小毛毛虫就像灯泡一样明亮,假如叶子国的人们不把他们从屋檐之下取下来,这种灯泡似的光会持续到5~6个月。

当叶子国的人们从橘子似的屋檐之下采拮到青丝,一方面小毛毛虫含有很高的蛋白质,可以当成一种食物,嚼起来十分有嚼劲,美味极了。

也许是因为毛毛虫可以为叶子国的人们消灭叶子,叶子国的人们与长有翅膀的毛毛虫相处的十分融洽,有时会把毛毛虫逮来当小动物养。

当秋季来临的时候,在叶子国,秋天的叶子要数最漂亮,天空里会下起五颜六色的叶子,叶子的形状大小不一,就像夜晚里绽放的烟花一样,漂亮之极,不过秋时的叶子要数橘黄,蛋黄,秋黄叶子居多,爱美的姑娘们,会用一种特殊的网,这种网,就是会飞毛毛虫,在这个季节在屋檐之下,吐出来的青丝,这种青丝不容易断,这里的姑娘用她们心灵手巧的双手,编制出五颜六色的青丝网,编制出来的青丝网,用来收集从天而降的叶子,做一些五颜六色的衣服,穿戴在身上,有的叶子国的姑娘,用毛毛虫吐出来的青丝,变成荷包,里面放些香草,送给他们中意的小伙子。

当冬季来临的时候,叶子国被覆盖在白茫茫的叶子雨下,叶子国的人们称冬天的叶子叫作圣洁之心,因为冬天的叶子就像冬日里的雪花一样,洁白无暇,十分的纯净,不过关于圣洁之心,叶子国还有一个十分动人凄美的故事,与叶子国与花子国的由来有十分大的关系。

叶子国与花子国,本是一个国,那个国叫树根国,到后才分成了叶子国与花子国。

树根国原本是一个地下王国,那里的人们生在在一个l型的树根里,树根国里的人们,终日见不到太阳,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看不到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一切,没有日没有夜的在地下生活着,为他们树根国的国王开采着金矿,因为挖这些金矿,死了好多的人,这一切一切都源于树根国土黑国王的残暴统治,他像善良的人们宣扬着,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吃人的怪兽,还有太阳可以杀死人,土黑国王指着自己瞎的右眼道“我善良的人们,你们看我这只眼睛,就是被太阳射瞎的,太阳发光的时候,会有很多的黄色之箭,发着强光,会活活的烧死我们。”

生活在那树根国里的善良的人们,就这样轻信着树根国的土黑国王,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压迫着,被土黑国王压奴役与剥削着,直到树根国的人们被累死,老死。

但是土黑王国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对于先知探索的勇士,他们不相信土黑国王所说的那些是真的,他们不甘心躲在黑暗里被奴役,但是当他们还没有挖到通往地面的路,他们有的累死了,有的被土黑国王的黄金战士逮到,逮到之后,被扔进了瘴气无底洞,但是他们的黑暗并没有阻碍勇士的脚步,就这样一个勇士倒下去,另一个勇士紧跟了上来,就这样,通往地面之上的洞口被黄金战士埋上之后,勇士们并没有向任何困难屈服,并没有被吓到,并没有放弃,反而越挫越勇,就在那么一天,一个满身是灰的年轻人,在通往地面的洞口,左手拿着树皮包裹的点金灯,光线越来越弱,年轻人呼吸有些困难,因为他离树根国越来越远,空气有些稀薄,年轻人右手拿着铁铲,一掀一掀的挖着,手上磨着血泡,直到年轻人实在是挖不动了,望着即将熄灭的点金灯,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的要死了吗?为什么胸口如此的压抑与沉昧,难道这里真的成了我的葬身之地?”

点金灯突然之间灭了,年轻人用嘴吹了吹,点金灯又亮了起来。年轻人回想着来时的路,那一具具腐烂的尸体,他知道,那是树根国勇士的尸体,年轻人对待望着那些腐烂恶臭的勇士尸体,并没有感觉到十分的恶心,而是无限的敬畏,年轻人这一路走来,见一个勇士的尸体就埋一个勇士的尸体。

突然间年轻的勇士哭了起来,望了望点金灯,想到了索迪亚,与索迪亚在树根国分手的时候,两个人依依不舍的抱了又抱,年轻的勇士抹了抹自己的脖子,疼痛依旧在,那是索迪亚在他脖子上,送给他最好的礼物,他答应索迪亚一定会活着回来,一定把老人所说的圣洁之心带回来。

年轻勇士的嘴巴干裂着,他已经好久没有喝到水了,年轻的勇士捧手,眼泪挤到了他的手里,年轻人舔了又舔,吹了吹点金灯,拿起铁铲,艰难的挖着,道“为了索迪亚,为了圣洁之心……”这种信念在他的心里像铃铛一样想起,信念在支撑着他自己继续前行。

年轻的勇士不知道还要挖多久,多久,点金灯的光瞬间消失了,年轻的勇士有气无力的吹了吹,但是点金灯还是没有亮起来,这是独自一个人,第一次被黑暗所包围,心里夹杂着几分恐惧,在树根国流传着,黑暗是魔鬼,有一只无形的双手,会悄悄的勒住他们的颈脖,只不过这个故事在树根国只是一个传说罢了,不过年轻的勇士并没有害怕黑暗,他曾经勇敢的在黑暗里尝试过没有点金灯的日子,并没有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会出现黑暗魔鬼,他的勇敢战胜了流传已久的谬论,向树根国的人们宣扬着,黑暗魔鬼都是假的,都是土黑国王的无中生有,他是想麻痹我们树根国善良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