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持空姐的劫匪毫悬念地又一次被庄重给爆头,而他身后那个全身炸药的男人也应声倒下。 看来在自己开枪的同时还有人也开了枪,把那个火药桶给打死了。可是是谁开的枪呢?庄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那个开枪的人。
来不及细想,庄重一枪托将手中这男子给打晕了,庄重把人放倒在地,迅速向驾驶舱方向跑去,他来不及去想那一枪到底是谁开的,不过他知道开这一枪的人绝对不是敌人。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解救驾驶舱里的人,使飞机回到既定的航向。
驾驶舱的门是关着的,庄重法判断里面到底有几个劫匪,他试了试,门打不开。
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里面的劫匪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如果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么想要骗开门是不可能的,但马上庄重就作出了判断,他们应该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他记得被自己打晕的那个劫匪并没有戴有耳麦什么的通讯工具。
他们竟然没用通讯工具,那么他们又靠什么来进行联系。[
庄重扭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身上绑着炸的劫匪的尸体就在身后不远的地方,他也是被一枪爆头而死的。庄重看了看他刚才藏身的位置,突然明白了,他藏身的舱板壁上有一个小电话,那是空乘人员与驾驶舱进行沟通用的。
对了,这个绑着炸的人才是整个劫机事件的主谋,他负责控制着驾驶舱与客舱里所有劫匪的行动,并通过这部电话和驾驶舱进行沟通。
发动机的轰鸣声是能够掩盖住客舱里的那几声枪声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让里面的劫匪知道外面的情况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控制。对,他们一定不知道,因为那个肉是算不到自己会死的,他和里面的最后一次联系自然不会是向他们示警。
想明白这个问题,庄重就想到了骗他们出来的办法,那就是破坏这门电话,一旦他们赖以联络的通讯工具出了问题,那么就只能开门来喊话了。
庄重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两声枪响,是两声,接着他又听到了子破风的呼啸声,他下意识地蹲了下去,“当”的一声,子射入了头顶的舱板里,如果他反应慢一点,那么这一枪就会穿过他的后心。
庄重站起来向客舱望去,只见一个持枪的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眉心有一个孔。
庄重抬起枪警惕地瞄向客舱,这时他听到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别开枪!”一个黑西装男子从中排靠过道的位置上站了起来,一手拿着枪,另一只手拿着一本证件:“我是本次航班的空警。”
说完他把证件扔给了庄重。
庄重的枪口对着他,一只和抄过了他的证件看了一眼:“吴良?”吴良点了点头,庄重说道:“这两个人都是你杀的?”庄重指的是向他开枪的劫匪和那个肉。
吴良说道:“是的,我没有及时表露身份是怕客舱里还有他们的同伙。”
他的担心并不多余,开枪射杀庄重的就是一个漏网之鱼。
庄重点了点头把证件还了回去:“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想办法进驾驶舱。”吴良轻声说道:“好的。”他并没有问庄重的来历,此刻庄重是什么来历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够保证飞机上更多乘客的安全,夺回飞机的控制权。
庄重走到那门电话旁,把电话给提了起来。才提起来就听到了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庄重才想起这电话是特殊电话,提起就会回铃、自动接通。他原本是想把电话毁了的,可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他改变了主意。
电话里的人说的是南亚语,大致意思是他们已经控制了飞机,他们想问一下目的地是哪。
庄重楞了一下,敢情他们竟然并不知道目的地?这么说来整个劫机行动里唯一知道任务目标的就是那个肉。庄重轻轻咳了一声,用南亚语说道:“任务有变,放弃!”
庄重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含糊不清,他知道在这样紧张的情形下,人对于声音的敏感程度会有一定的减弱,自己的声音含糊一点对方很怪察觉出来异样。
沉默,电话里是一阵沉默。
庄重的心也沉了下去,他发现自己错了,对方既然是劫机就算只是靠这部电话来进行沟通,又怎么可能没有区别自己人的办法呢?
果然他听到了听筒里传来一声枪响。[
“听着,混蛋,让我们的人来听电话!否则我就把飞行员给干掉,然后我再引爆飞机上的炸!”里面传来一个男人莽莽的声音。
庄重深呼吸了一口,看来自己的算盘还是落空了,庄重说道:“冷静些,伙计,冷静,我这就叫他们来接电话。”庄重看了看现场,客舱里的劫匪唯一活着的就是那个被自己打晕的人了,现在也只能让他来接电话。
庄重走过去把那人提了起来,拿起一瓶冷水就浇在了他的脸上,那人一激灵就睁开了眼睛。庄重淡淡地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忙!”那人望着庄重不说话,庄重说道:“你可以拒绝我,那样等待你的结果就是把牢底坐穿!”
庄重轻声说道:“你长得白白净净,我保证在牢里你会很受欢迎,天天都有机会唱‘菊花残,满屁伤’的。”虽然这也是个南亚人,可是他们在华夏呆的时间应该也不算短,竟然也听懂了庄重话里的意思,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捧了下自己的菊花。
庄重说道:“给你一分钟考虑!”庄重的心里很焦急,他知道里面还在等着他的回话。
“好吧,我答应合作,不过我有个条件。”
庄重说道:“你没资格谈条件!”男子耸了耸肩膀:“那很遗憾,说吧,要我怎么做?”庄重说道:“去接电话,告诉他已经大致控制住了局势,想办法骗他们出来,不行至少让他们把舱门打开也好。”
那个叫吴良的空警也上前来:“还有个办法能够进入驾驶舱,不过很危险。”庄重摆了摆手:“我明白你说的那个办法,那个办法不可取,危险性太大,一个不好就是拿整架飞机乘客的生命来做赌注。”
吴良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