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雨晨右腿落地,身体直接一个旋转,借着这股力道,欺身上前,直接狠狠一个胳膊肘,如同那铁锤一般,砸在了另外一人的胸口上。

“咔嚓!”一声,肋骨折断的声音清淅地传入了附近一众人的耳中,听得几人的心都纠在了一起。而这一人,也直接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向着后面飞出了三四米远,砸在了另外一个同伙的身上,摔成了一团。

门口两人一倒下,立马便空出来了一个口子,几人呼啦一下便冲出了门外,面对着迎面冲上来的几个家伙,郝雨晨不退反进,后面的几人才刚冲出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又是两声脆响伴随着两声惨叫传出,两个大家伙捧着自己的手腕倒了下去,而还有一人,则被郝雨晨抓住了又臂,用力往两边一绞,再狠狠一脚给踹在了胸口上,咔咔两声脆响几乎同时传出,之后郝雨晨一松手,这家伙也直接倒在地上,光荣地晕了过去,而那两条胳膊,则是诡异的反扭着,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样的一幕,让众人的心里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那些还想冲上来的人都止住了脚步,往着后面退着,都被郝雨晨这暴力的手段给震住了,心里同时冒出来一个想法,这还是人吗?

没有人拦着更好,郝雨晨几人飞快地离开了这里,很快消失在了这朦胧的灯光之下,至于后面的事情,那管他们鸟事,该拼的拼,该砍的砍,最多再来些警察处理善后,该抓的抓,该关的关……

呼……

几人逃也似的回到了学校,不由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对于郝雨晨突然变得如此厉害身手还是有一些不可致信,送林雯雯回了家,想起许强那几个家伙看自己的眼神,郝雨晨一边走着,一边想着,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够太暴露自己的身手得好,做人得低调不是?

想想人家那啥超人啊,蝙蝠侠啊,蜘蛛侠啊,哪个不是带着一身威风的行头跟面具啊?看来自己啥时候也去弄一套来玩玩,见了面就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侠的,说不定也能上上什么报纸玩玩,哇哈哈哈……

想着想着,郝雨晨这家伙竟然就在路上边走边笑了起来,此时虽然是晚上,但还不是特别的晚,行人还是有那么一些滴。不少的人看见路上走着一个傻笑着的人,都纷纷的绕开了走,时不时的还能听道有人议论着:“这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

啥?谁这么小就犯傻了?郝雨晨直到听到了几次诸如此般的话之后,终于从那YY中清醒了过来,想要看看人们口中到底说的是谁。不对啊,怎么这些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的往着自己身上瞧来,卖糕的佛主,难道那个犯傻的家伙就是自己?

算了,一群无知的人类,不跟你们计较。郝雨晨挺了挺身,大步流星地往着学校走去。

突然,郝雨晨的脚步顿了下来,疑惑地往着前面某个方向望了一眼,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再次捅入脑海,总之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似乎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那种感觉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

快步的往着前面走了一段距离,郝雨晨突然神情一动,向着某个黑暗的角落窜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远处有道身影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快速地没入了黑暗之中。靠!哪个神经病没事来盯着自己,郝雨晨放开速度,大步追了上去,他此时的速度,绝对于比起一般人那百米冲次的速度还要来得快,但几分钟之后,郝雨晨无力的停了下来,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吐了两口唾沫,靠!竟然跟丢了!

抬头望天,月已升至高空,郝雨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神色有些沉重的回了南阳中学。

不知道为何为有人盯着自己,看来以后还真得低调一点了。第二天早上,果然那报纸上出现一条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的新闻,郝雨晨在外面买了早餐之后,刚好瞟到一角,顺便花一块钱在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

看来这黑社会的事情果然不像想像中的那般简单,就连警察也都不是万能的。当时他也在场,可是知道火拼得有多厉害,有多惨烈,也知道大概有多少的人参与。但看看这报纸上怎么写的?昨夜XX市东城地区的东城饭庄里发生了十数人的黑帮火拼事件,造成了数名无辜的人受伤,火拼的双方也各有损伤,警方及时的赶到现场,阻止了这次的流血事件,并且成功的抓捕了七名帮会的成员,至于事情的原因,还在做进一步的调查……

这不是明显的在忽悠民众吗,从这上面能够看出来什么?除了知道有个叫东城饭庄的地方在昨天晚上有黑帮在火拼,伤了几个人,其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了,比如说都是哪两个帮派在火拼,事情是怎么发生的,都是谁带的头,啥东东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天,日子又显得平静了起来,也许是在学校里的原因吧,那种被人盯的感觉没有再出现过。众人平静的上着课,跟几女调调情,打打篮球,练两下庄家把式,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刚刚上完一节体育课,此时正是自由活动的时间,在这之前,女生刚刚跑完了三圈,而男生刚刚跑完了六圈,大部份的同学此时都如同一条哈巴狗一般,如一滩烂泥,靠在那些地方,上气不接下气的,看来平时都是缺乏煅炼的主。

“呼……累死人了,这体育老师也是见色忘义的家伙,不是说男女平等嘛,怎么她们女生就只跑三圈,我们男生却要跑六圈。”张利一屁股坐在那花台边的瓷砖之上,头上还在不停地冒着汗。

相对于他来说,其他的三人明显要好上许多。郝雨晨如今的体力不用多说,许强呢则是以常煅炼着的,韩亦峰呢则是打篮球练出来的,也只有张利一个人平时又爱煅炼,又不爱干啥的人身体最是虚弱,当然,由于现在一直练着这呼吸之法,体力比起其他的同学来说,那还是好上了一大截。

“张利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身体还真是该多煅炼一下了,我们几人当中,就你身体要虚一些,到现在都还在流汗呢。”郝雨晨有些取笑般的说道。

“对,对,是有一点虚啊,哈哈……”旁边两家伙也唯恐天不乱般的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