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吃过晚饭后,就一个人慢慢的走出了“金麒麟大酒店”。
他刚一出酒店,就感到被人跟踪了。
他装做毫不知情,继续在街上走着。
深圳街头的霓红灯,灯火通明,谁能想像,这样美丽的城市里,也会有她黑暗阴冷的一面?
海侠打定注意,要给对方一点厉害瞧瞧——现在对方搞出了人命,杀了老疤,他也要对对方以牙还牙,绝不手软!
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了。
他走到了一个店铺外,看到跟踪他的人紧紧跟了上来,他转身向店铺里面走去,走向卫生间,然后从卫生间翻了出来,从另一条街道,绕了回来。
那个跟踪他的人还在店铺的门前四下张望,在寻找他的身影。
他径直向那个人走去。
那个人扭过头来,看到了海侠,还没有来的及有所反应,海侠暗中加快脚步,已经冲到他的面前。
海侠手中的钢针,就在这一霎那,准确无误的刺入那个跟踪者的腰间的穴位。
跟踪者动也动弹不了。
海侠在他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的下半身,以后半辈子都会在轮椅上度过了。回去告诉你的老板,如果再派人跟踪我,就直接找人来收尸!”
他没有开玩笑,他真的下了狠手。
自从老疤被杀,他胸口里总有一种杀机在盈然而动。
他取回钢针,看也不看那个僵硬不动的跟踪者,笔直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来到一家化妆品店铺——“意美化妆品专卖店”。
他知道,这就是凤姐的老巢。
在这家化妆品店铺的周围,至少有二十多个“东北帮”的人,在保护着店铺里的凤姐。
他推门而进。
凤姐没在里面,那天晚上和凤姐一齐打台球付钱的那个精明的女孩子,正在柜台前里打理着,看到海侠,嘴唇张了张,显得很惊讶。
还没有等她说话,海侠直截了当的走到她的面前,说:“我找凤姐!”
那个女孩子看了海侠一眼,皱了皱眉头,说:“凭你?你是什么东西?”
海侠笑道:“我是财神爷,给凤姐送钱来的!”
正在这时,店铺的楼梯口,走下来一个女孩子,说:“凤姐说了,让他上来。”
海侠跟在女孩子的后面,走上楼梯。
他明白凤姐为什么这么快就知道他来,凤姐一定在店铺里面安装了摄像头。
海侠的心情不错,他还有兴致观赏,前面带路的女孩子走动时扭动的腰。
女孩子走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前,冷冷的说:“凤姐就在里面,她要你一个人进去。”
海侠在女孩子的耳边轻轻的笑道:“你今天真香,用的是夏而尔香水吧!你的黑丝裙里面,今天穿的是绿色的底裤。”
他说完就推门而入,只留下女孩子脸颊上忽红忽白,然后忽然就笑了。
凤姐跷着二郎腿,冷若冰霜、镇定如崖,用一双平静中带有冷酷的眼神,盯着海侠,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海侠坐在凤姐对面,笑容可掬,镇定自若的说:“我是来谈生意的!”
凤姐没有笑,仍然冷冷的说:“什么生意?”
海侠看了看房间里,房间里布置的简洁、干净、线条冷硬,很像凤姐这个人。
凤姐说:“这里没有人偷听,你说吧!”
海侠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凤姐站起身来,走到海侠的面前,对着海侠的脸孔,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们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如果你敢有半点不敬,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海侠笑道:“我们这间有什么事?我早忘了!”
凤姐直起身来,说:“那就好!什么事,你说吧!”
海侠说:“我想要凤姐帮我的忙,打听一些事。我会付三十万给凤姐做为劳务费。”
凤姐说:“你给老疤的也是这个价么?三十万就把老疤的命买了!”
海侠说:“原来凤姐不敢!怕步老疤的后尘?”
凤姐在椅子在缓缓坐下,悠悠说道:“金钱人人喜爱,不过,也要有命消受才行!”
海侠说:“凤姐不接?”
凤姐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只好送客了。”
海侠说:“三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了,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些数。我知道凤姐对这些钱看不到眼里,不过,我要凤姐做的事,只不过要凤姐为我打听些事,很好办。事成之后,我还会再付凤姐三十万!”
凤姐沉默了一会,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海侠把手机号码写在纸上,递给凤姐。
凤姐说:“放在桌面上就行了。”
海侠原本想趁递纸条的机会,在凤姐耳边说:“我今晚会在‘十八楼’等你!”但是看到凤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只好苦笑了笑,把话闷在肚子里了。
凤姐说:“门外有人送客,恕我不送客了,海先生走好!”
凤姐下了逐客令,海侠只好告辞了。
他没有说动凤姐帮他的忙,心中有些灰心,闷闷不乐的走出了凤姐的房间,跟着门外的女孩子向楼梯下层走去。
那个女孩子看到海侠垂头丧气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我刚刚换了底裤,你现在猜猜,是什么颜色的?”
海侠苦笑一下,说道:“不用猜,是红色!”
女孩子惊奇的说道:“咦!你怎么知道?”
海侠说:“我看你脸色暗淡,无神打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穿别的颜色的底裤,不好洗,红色不怕染色。”
女孩子回过身来,一拳打过来,气道:“你个下流鬼!”
忽然又笑起来:“我看你也脸色暗淡,无神打彩的,你的‘大姨妈’是不是也来了?”
海侠和这个女孩子一调笑,心情好了很多,宛然逛窑子的光景,笑道:“我没有‘大姨妈’,只不过是身体之内,丹田之下,有一种原始的动力,在蠢蠢欲动,就像是美国的高射炮,已对准了伊拉克萨达姆的老窝,白宫却老是不下达发射命令,发射不出去,憋的难受,才导制虚火上升,阴阳不调,脸色暗淡,无神打彩!”
女孩子抿嘴一笑,说:“憋的那么难受,别憋坏了,到街上随便找个大树,对准树梢发射出去吧!”
海侠哈哈一笑:“有伤风雅!有伤风雅!”
他径直越过女孩子,唱了起来:“不愁吃,不愁喝,就愁炮弹没地儿落!不愁花,不愁穿,就愁炮弹没地儿钻!”
女孩子在他身后哈哈大笑。
海侠头也不回,推门而去。
走在街上,迎着晚风,海侠的心情又暗淡下来。
他走了还不到一百米,手机就震动了起来,他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
他的心突然一颤:会不会又是那个吴先生打过来的?
他全神贯注,凝神以待的接通了手机,脑子中思索着应对吴先生的办法。
他用力过猛、防范过当了——电话是凤姐打来的。
“到‘十八楼’等我!”
只有这一句话,话完就挂线了,海侠听来,却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美妙的音乐,欢喜的身子平空跃起,翻了个跟头,把迎面走来的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海侠落下地来,对两个花容失色,把他当成精神病的那两个女孩子嘻嘻一笑:“是不是第一次见到会翻跟头的靓仔呀!”
各位读者朋友们,如果你们一定要用手中的金砖,向我狠狠的砸,不用客气,不用给我留情,越多越好,越猛越爽。哈哈,故事会越来越精彩,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