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总是不由自主的撩他(1/1)

姒钰这一夜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梦里她与九君颠鸾倒凤,,画面一切换,便是她挺着大肚子,九君一脸柔情的从后拥着她,在她耳边情话绵绵,画面又一切,竟是在她生产完毕,九君抱着孩子与她道别:“钰儿,我们该走了,不过为夫先走一步”。

接着他躯体一散,化作金粉爆开,漱漱落漫天。

她悲痛欲绝,痛哭流涕,这个时候,姒钰才看清,那女子根本不是她,但却与她拥有一模一样的眼瞳,黑得璀璨夺目。

接着她猛然双眸一睁,直挺挺的坐起身,小手不自觉的抚上胸口,那种失去挚爱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觉竟还在她心脏徘徊。

姒钰这一刻已经在后花园摆了张贵妃椅,她正斜卧在上,闭目养神的沐浴着日光充电,但心里却不停咒骂。

雾草,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一来就没睡好觉,还做了个那么莫名其妙的怪梦,明明她来自未来,跟这个破九君八竿子打不着,在说那梦里的女子也不是她,太奇怪了,她还是早点满血复活回北边一带,她总觉得那帝姬要出什么幺蛾子。

九君凝神打坐了一晚上,就连今天一整天也是在打坐,果然还是有好处的,他隐约感觉到脊骨在生长,为了忍那生骨之痛,他需要在寒玉床上褪尽衣裳,寒气入体冰镇,方才能安然无恙。

并未吩咐石云看守,他也没想过会有什么意外,玉寒宫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得来。

入了玉寒宫,他褪去衣裳只留亵裤盘腿打坐,放松神经,让寒气更好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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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钰看着太阳了下山了,晚风袭来,凉幽幽的十分惬意,让奴婢们收了桌椅,她四处逛逛散散步。

因为九君并没吩咐,也没下达过任何指令,所以姒钰想干嘛也没人制止。

她一直顺着花园一条幽静小路缓缓而去,奴婢想要跟上也被她遣回。

她哼着现代的流行歌曲,一路赏花品月十分悠哉。

突然不远处一座琉璃宫殿虽华美低奢,却透露出丝丝寒气,待她走进一瞧,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玉寒宫’,她低笑出声,这名字还挺贴切的。

她抬步好奇的想进去瞧瞧,哪知越往里走,越是寒冷,这下可激起她不小的兴趣。

她强制性的开启保护屏,待她终于进殿才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物件,四面壁玉,但却寒气缭绕,寒雾一片,看不真切,她本觉无趣想要离开,系统却提示她有异能强者就在附近。

她不由呵呵,这天穹国最强的出了九君还能有谁,但是他夜深不睡躲在这儿干嘛?

(九君暴走,本君自己的宫殿想在哪儿就在哪,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躲)

她一边仔细打量四面壁玉,一边在上面不停摸索,结果,她感觉手下这块有些松动,便用力一推,果然被她推开。

里面几个木架上面本该是火盆照亮屋内,在这儿确是一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姒钰嘴角抽搐,尼玛这也太土豪了吧!

其实在她还未进殿的时候九君就感应到了,但这一时半会儿他还动弹不得,心下微恼,是他把这个意外疏忽了。

这时姒钰终于发现他了,眼睛都看得直愣愣的。

寒气缭绕朦胧间,那人盘膝而坐,姿态端严,一抹雪白衣袍被静静的挂在一旁,垂落如流月。

只觉得似乎看见帝王高距宝座,正待对她冷然垂询。

这男人的气场简直了……

看着那绝色神颜,在往下,他居然没穿衣服,啊!啊!啊!

这下她一颗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乱撞,人却不自觉的越靠越近,她头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只有‘冰肌玉骨’几个字方能形容。

寒气朦胧,勾勒他刀削的侧颜,少见的精致线条,高鼻如玉柱,线条明朗清晰,恍惚间似感觉到一股凌厉的眼神,惊得她急忙退后,这才看见他一双眼睛清冽的瞪着她。

但却被她自动忽略,因为这双眼眸真的太美了,极深的双眼皮,极黑的瞳仁,清澈见底,晶莹剔透,仿佛霜雪融化落地的泉水,干净得不染一丝杂质一眼望过去,仿佛飞身到了圣洁的天宫,天地黯然失色,只余他双眸七彩流光。

那唇线薄而柔软,她就这么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连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在干嘛!

待她回神之际,她以印在了他清冷的薄唇上,待他半天没有反应,她才发现对方竟无法动弹,侧过身子她狡黠的坏笑:“原来你在修炼什么法术,这会儿应该是关键进阶时候,那你岂不是可以任由我为所欲为”?

说着还伸出狼手在他洁白的胸膛摸了一把。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个周身杀气凛然冷若冰晶家伙,为什么耳尖……却!红!了!!!

姒钰惊愕的眼神还未收回,就感觉到四面空气特别的沉重,系统也不知抽什么风,淡蓝色护屏一下就息了,霎时间,气温骤降,冷意砌入骨髓。

青丝上覆了一层寒霜,眉毛,眼睫毛,都雪白晶霜,不过顷刻间她手脚以僵硬,就连打颤的下颚都僵住了。

只余一对眼瞳瞪着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九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上她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想摒除寒气抱她出去,而他也惊奇的这么做了。

飞身而起素手一拂,一道白光如闪电穿过,带起一阵寒雾,修指如玉,手腕瘦不露骨,精致如雪中竹,两指夹起衣裳边缘,一个旋转,一袭白色淡银宫装裹在清隽的长身之上,流水般的线条勾勒出极好的身姿,美得让人心惊。

强劲有力的手一揽,便将她勾入怀中,飞身离去。

九君口中一腥,他镇静的吞了下去,但是不难看出那薄唇较之前更加嫣红了。

华清宫的男奴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不过并未抬头细看,也不敢。

将怀中女子放在卧椅上,他竟又鬼使神差的将她移了个地方,那竟是他的卧榻,接着摸出怀中暖玉本想放在她怀中,不过在眼神扫过那耸立挺拔的玉女双峰之际,脑海自动回放小白兔晃荡的画面,神色微恼的他耳尖通红,把暖玉往她手里一塞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