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晴以为司空朗是不想去参加,亏她刚才还犹豫那么就,还决定公布自己和司空朗的关系,结果他居然皱眉头了。
想着,何向晴就觉得生气,一不小心就说了那样的话。
说完之后何向晴也是后悔的,但是她和司空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被呵护,她觉得就算自己说错了什么,司空朗也应该无条件包容。
事实上司空朗也没有把何向晴的话听进去。
司空朗的薄唇动了动,蛊惑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我只是在想,明天要穿什么衣服去比较好,毕竟那是你人生中重要的一次拍照,我要穿隆重一点比较好。”
他温和的笑笑,脸上还带着因为不知道穿什么衣服才好的懊恼。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居然没有一丝丝的违和感,而且还莫名的帅。
他这幅模样要是被拍下来放在微博上,肯定要涨十几万的粉。
愣神的何向晴好一会儿才回味出司空朗的这句话,她怪嗔地看着司空朗:“你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吗?害我白生气!”她嘟嘴,表示自己真的生气了。
司空朗把钢笔放下,面前的文件夹被他放到一边,他起身走到何向晴的面前。身前忽然被笼罩着一层阴影,何向晴抬头,发现司空朗居然走过来了。
顿时,何向晴就怂了,说话有些结巴:“我……我的意思是……”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堵上。
软绵绵的触感让和向前全身战栗,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被忽然放大的司空朗的脸,脑子轰的一下全部空白了。
司空朗弯着腰,一只手撑在何向晴的桌子上面,一只手捏着何向晴的下巴。他动作很轻柔,像是在细细地品尝美食一般。
午后的阳光从百褶窗里透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此时的画面美好地犹如油画一般。
等到司空朗的手支撑酸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何向晴,他活动自己的手腕,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地表情,舌头还若有若无地舔了一下自己的红唇。
何向晴看到司空朗的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想到他刚才的入侵,嘴上麻麻的,似乎有些舍不得他的离开。
何向晴又羞又气,她一下子站起来,她没注意到司空朗还是弯着腰的,她的动作太急,后脑勺一下子就撞在司空朗的下巴上。
顿时,何向晴疼的龇牙咧嘴,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哼哼唧唧地:“疼我我了。”她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她头上疼,司空朗的下巴也伤的不轻。但是司空朗一声不吭,反而迅速地查看何向晴的伤口:“哪里疼?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他比何向晴本人还要紧张。
何向晴眨巴充满眼泪的眼睛,没好气地说道:“整个脑袋都疼,我不要去医院。”
“抱歉,都是我的错。”司空朗的眸子沉下去,表情和语气都缓和不少,主动放下身段来安慰何向晴。他的举动把何向晴吓到,吓得她所有的脾气都没有了。
何向晴这才想起来司空朗的下巴也被自己撞了,她这么疼,司空朗也不好受。她在这哼哼唧唧,司空朗却还要安慰她,而她还在闹脾气。
想到这里,何向晴就心软了,还有些愧疚。她收起刚才气呼呼的表情,语气也放缓下来。她那白嫩的手抚摸着司空朗的下巴,心疼地问道:“你疼不疼?”
司空朗今天刚刮了胡子,何向晴摸上去总能感觉到刺刺的胡子,她觉得手感还不错,忍不住又多摸了几下,也算是吃豆腐。
司空朗忍不住笑了,摸了摸何向晴的脑袋,宠溺地说道:“不疼,你疼我才会心疼。”他说着绕口的话,但是意思却很直接。
被司空朗的话逗乐的何向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收回自己的手,静悄悄地搂住司空朗精壮的腰,学着小孩子撒娇。
“那明天你一定要去我们学校,不去的话我就不回家了。”她还半带着威胁。
司空朗指着自己的办公桌:“为了明天能准时出现,我把明天的工作量都完成了,等明早的早会结束我就去学校找你。”说完,他掐了一下何向晴的小鼻子,脸上始终都是笑盈盈的。
“好,那我监督你完成工作。”何向晴笑呵呵地说道。
说完这些之后司空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努力工作,何向晴没什么事情做,就凑过去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两人就这样忙碌着,到晚上七点多才下班。
何向晴伸懒腰:“好累啊,我们回家吧。”她把桌子上的文件都放好。
不尝试不知道,原来司空朗的工作这么辛苦,她一直以为司空朗处理文件只要签个名就可以了,没想到在签名之前还要查看资料,查看表格那么多东西。不仅如此,她还要考虑很多因素,才能最终决定要不要签名字。
侧头看了司空朗一眼,见他脸上没有一丝的倦意,最后一份文件被他整齐放好,坐好这些之后,司空朗才伸腰,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算是结束战斗了。
“辛苦了。”司空朗侧过头温柔地对何向晴说着,还伸手帮何向晴捏了几下肩膀。
何向晴刚才的疲倦被司空朗轻松捏了几下之后居然全部消失了,她觉得很惊奇,问:“看不出来你还会按摩,你什么时候学的?”
她发现司空朗身上有太多自己未知的东西,大到她意想不到,小到鸡毛蒜皮,好似他无所不能一样。
司空朗起身互动筋骨,笑笑道:“刚开公司的时候,太累的话会给子阳他们按一下。”
“原来是这样,那我师父赚到了。”何向晴笑眯眯的。
司空朗以为何向晴吃醋,忙不迭地补充一句:那以后我天天给你捏,当你的私人按摩师?”说完他又在何向晴的肩上捏了几下。
这句话何向晴受用,她傲娇的扬起小脑袋说道:“这还差不多,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许按摩,不然就罚款。”她双手叉腰,活像是古代压榨民工的坏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