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哥虽然看出了不对,只是为时已晚,两手相交,传出一声隆隆闷响,“啊!”那伍哥一声惨叫倒飞出十几丈远,成了滚地葫芦。其落地时,自肩膀以下,从胳膊到手掌的骨头全部粉碎,整个右臂如面条般软塌塌地垂下来。这还是穹峥收敛力量的结果,如果全力以赴,此时那里还会有命在。但穹峥也知道,在这太一门,教训教训其他弟子是可以的,如果残杀同门,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承受的后果。
那伍哥到也硬气,受了如此重伤,除了一开始因出其不意而惨叫一声之后,再没有发出半点呼疼之声,也是令得穹峥好生佩服。
那高个弟子一看形式不对,立刻招呼同伴向后撤退。
“让你们走了么?”穹峥冰冷的眼光盯着他们。
小陀螺也不甘寂寞,“就是,都说了是打劫,现在把你们身上的任务点都交出来,一个也不许剩。”居然狐假虎威起来。
“小子,你别太过份,”那高个弟子阴沉地说道“知道我是谁么?我叫赵长炼,赵长天是我哥哥。不想死就让开。”
“小子,虽然你已是结丹初阶,在外门中可算一方强者,不过在赵长天面前可还不够看。”那伍哥也传来嗡声嗡气之语。
“我管你是谁,你哥是谁,和我有关系吗?你们想抢我,想废我,就要有被我抢被我废的觉悟。是你们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动手?”穹峥将结丹初阶的气势外放,面冷如冰地向前走了一步。
“长炼,给他。”那伍哥看出穹峥是个说到做到的主,是个狠人。如果不给吃苦的只会是自己等人,想耍硬气,也要看对象是谁。
“还是这位觉悟高。”说着那小陀螺捧着玉符,在诸位杀人般的目光中将他们的任务点一扫而光。临了,还调侃道“感谢诸位师兄打赏,以后再要打劫还来找我们啊!”
看着蹒跚而去的七人,穹峥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若有所思地低声喃喃自语“本来想要低调一点,少些麻烦。看来我不找麻烦自有麻烦找我。如此,我那还需要低调呢。”穹峥中心已经决定,今后不再低调行事。要将自己的光彩完全绽放出来,让那些有想法的人看到自己就颤抖,自然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老大,这里有两万一千任务点。”说着就将任务点划给穹峥,穹峥因今后买那《养神诀》还不知道需要多少任务点,到也没有推辞。值得一提的是那赵长炼本已被穹峥划走了全部家当,再次而来时,不知又从那里弄到了五千任务点。说起来到是位不折不扣的散财童子,这才一天时间,穹峥都已经小有家财了。
这一夜,好不容易送走了兴奋的小陀螺,穹峥又是以修炼代睡眠,不知不觉中,已经旭日东升。
前一天已经问好了外阁的修炼之所,那就是修行塔。说起这修行塔到是很好搞。说是塔,其实它并不高,仅有三层,可是占地面积却大的吓人,足足有上百万丈方圆。远远看去如一只匍匐在地的巨兽,王霸之气彰显无疑。说其是塔到不如说是一个三层高的堡垒。
其内部,最下面的一层占地面积最广,依次向上逐层递减。然而修炼效果却是正好相反,越是向上,修炼越佳。
每一层最中间都是一个大殿,四周都是一间间紧密相连的修炼密室,这修炼室内什么情况看不到,只是它那由深海玄铁制成的厚重大门显示出这密室的坚不可摧。这样的铁门,即使结丹高阶修士都无法毁去。听说这种密室是为了锻炼外门弟子的实战能力而设,具体如何锻炼却是不得而知了,穹峥所知道的这一点点信息还都是小陀螺告诉他的。而小陀螺本身所知也是有限。
每个门口左侧都有相应的介绍。介绍这间密室适合什么修为弟子进入,而且如果通过这密室的考验能获得多少任务点。而玄铁大门的顶上则是有一盏红灯,如果红灯没亮,那么就说明这间密室没有弟子修炼,反之则说明要等等了。
穹峥略略转了下,这第一层基本全是筑基初期与中期弟子的修炼之所,对其没有什么做用。穹峥暗自庆幸不用在这潮涌般的人流中去排队找密室。盖因第一层适合的弟子是最多的,这是外门弟子的主力。
走上第二层,大部分是筑基高阶密室,只有少量结丹初阶的。然而这第二层人虽比第一层少了许多,但密室的门顶上,同样都亮着红灯,一个空房间都没有。
无奈的穹峥叹口气,感叹这太一门弟子之多,实力之强大。正准备去第三层碰碰运气,突然看到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的密室居然没有亮灯。这到底是筑基高阶还是结丹初阶的密室呢?穹峥急忙跑去看看。这一看傻眼了,那门口左侧什么也没写。这是什么情况?不过想想,这里最高级的也不过就是结丹初期,好不容易有个空房间,先请去看看什么情况。
打开大门,正要进入,忽听的后面有一外门弟子边跑边冲穹峥大喊大叫。“不能进,那里进不得!”
什么不能进,难道是专门给人留的?管他呢先来先的。就这样穹峥没有理会那个家伙,一步就跨了进去,门口的红灯亮起。
啊?那弟子傻眼了,这可怎么办,师傅吩咐他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进入。这才离开一下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只得掏出传音符向师傅汇报此事,没成想,师傅听后大惊失色,似乎出了大事。
不一会,那位师傅到了现场,一来就风风火火想要打开大门,可是这玄铁门为了防止在里面修炼的弟子受到打扰,从外界是无法打开的。并且造的坚固无比,即使以这位的师傅一时半会儿也是无法可想。
试了半天毫无成效,其转过身来颤抖着手,指着弟子说道:“你,你,你……”
结果“你”了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哎!你闯大祸了!”老者眯着眼睛,胡须乱颤,嘴唇哆嗦,一副怒其不争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