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离婚了,对林子来说,在理论上讲,没有什么打击,分开这么多年了,林子一个人也过习惯了。可是,真的离婚了,心里与从前有些不一样。还可是人们常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
近两周林子都没有去过小雪那里一次,小雪不知道林子离了婚,还打过电话,怕是林子病了,林子说没病,只是最近有些忙,敷衍了一下小雪。
按常理,没有约束,心里没有了障碍,也没了心里负担。不知是什么原因,林子没与兰馨离婚的时候,还常去小雪那里,有时还激情激情。
突然一离婚,可能是心态发生了变化,要调整一段时日,就会好的。
可,兰馨就不一样,她一离婚,没有感到迷茫,比以前打扮得更加时髦漂亮。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还能浪一浪(风骚)。”
近四十的兰馨,她一回到出生地,村里的人闲言碎语多了起来,现在离婚是件平凡的事,冷言恶语怎么都向她的脸上甩呢。
也许,她有些另类,大多数人是看不惯,她穿着十八、九岁的未出嫁大姑娘服饰,引起很多人的非议,她才不管别人的眼光如看她,她依是那样俏巴俏巴的。
也有人回忆说她,在家做女的时候,那可是温柔有加,长得面如桃花,扬柳细腰,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的,这样说吧,脸蛋漂亮到古代可以撑起一座*楼。
人见人爱的女孩,说起话来轻声细语,柔和有度,甜美有韵,现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恶语呢?追根求源,还是来原于兰馨的父亲作恶多端,人家才不管你躺在病床上,不是归天了,就是你躺在土里,人家还是照骂不误,后代必将受牵连。
兰馨一时,便成了这里的们茶娱饭后谈资,在当面不说,在背后说得直呼的。
人家有钱,身后有男人,回来有姐夫,就连她同胞姐姐也不敢对她怎样,还要弄饭给她吃,如果你要是说她,她会立马走人,她一走,她姐就会受到老公打。
不是父亲病重,她还懒得回来,说是尽孝,鬼才知道她回来是为何事,日里在家转转,一到了晚上,你就见不到人影,一吃过晚饭,姐夫就将车子送到宾馆里去休息。
在家约有个把月,也把一些离过婚的男人忙坏了,跑上跑下,可屁都没有闻到一个。她浙江那边的厂停产,一个是这行不行了,二是她没有周转资经,巧妇难为无米之吹。
这次回来,她是有目的的,她思磨过好久,想到这个办法。
一天晚上,兰馨钻到姐夫怀里,直接向姐夫摊牌,说她有孕了。他姐夫晕了,现他是镇长了,这个事一出来,他的镇长就没有了。他赶紧劝兰馨给打掉。
“这个孩子不能拿掉,这孩子是我们两爱情见证,也感情的纽带、桥梁,感情的结晶。”兰馨说得头头是道。
“你现离了婚,怎么能在这里生孩子呢?”
“姐夫,这个你就别管了。”
“这孩子总有一个处处,我想办法。”兰馨轻松地说。
“处处,别害我了。”
“我害你干嘛,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是被你姐知道了,或是被他人知道,我的饭碗就没了。”
“我不说是你的,不就得了。”姐夫沉黙了片刻,看看兰馨,心想你有老公,这事不就是给点钱不就完事。不过这是姨妹,不同这当地老百姓,他与这里的女人也有个一个儿子,一个女,拿点钱也就完事了。
“这事不好办,还是不要这孩子吧。”姐夫有求兰馨的意思。
“姐夫,你不放心我吗,我不会说的,我到外面去生,我现在离婚了,很有一个孩子在身边,不然我很寂寞。”姐夫想想也是这个理,他也不可能天天陪着她,也只是一阵,她刚回来,个把月,若是时间长了,老岳母也会替大女儿讲话的。
“我抽时间陪你。”
“好,二、四、六归我。”
“最多一周一天。”
“不行,不行。”
“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不打掉,姐夫你看我,现在离婚了,到时老了,我一个人好孤独,你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吧。”
姐夫想想也是,他也快到退休了,退休还得和老婆一同到儿子那里去带孙子,姐夫有些为难。
兰馨看出了姐夫的心事。
“姐夫,你爱我吗?”
“爱呀,但,不能同你结婚,要是同你姐离婚,我的儿子也不会同意的,到时候家庭矛盾升级,这个事就不好办了。”
“那我怎么办?我是为了你才离婚的,一心回想同你结婚的。”
“你不管你姐了。”
“爱情是自私的,若你爱姐,为何要跟我呢?莫非你跟我,就是跟我玩玩。”
“不是,是爱。”
“是爱,你就应该接纳我。”
“这是两回事。”
“那不能。”
“你叫我怎么办?”
“你在镇上买一套房子,房产证写我的名字。”
“你是要我送你一套房子,你太狠了吧。”
“这套房子,名字是我的,我只暂时住,等我找到男人后,给还你。”姐夫也知道,在他的名下有两套房子,在买房也不能用以他的名义买,购了房一旦露了风声,自己就会糟秧。
他本想到县城买一套,到时老了,儿子那里过得不顺,还可以换个地方住住,他在想用谁的名字,考虑来考虑去,准备用老岳母的名字比较合适。
“这样好不好,用你母亲的名字,你在里住。”
“用我名字不一样吗?都是家里人,我办厂有钱,你还认为我想懒你一套房子?”姐夫还是不放心,一套房子五、六十万。他再想想就是给她一套房子也不为过,一个孩子养大也要那么多经济。
“这事同你母亲商量下,也要她老人家知道,等老父亲百年之后,你母亲也要到这房子里住。你看成吗?”
“这个没有问题。”
兰馨顺顺当当弄到一套房子,心乐呀,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离婚时受了一肚子气,这回弥补了回来。
兰馨把这边的事弄好了,回到了浙江。
父亲过逝,她都没有回来,因大肚子,行动来方便。
当黄华章见到挺着大肚子的兰馨,可他还没有离婚。
兰馨也不再提,他也不扯这个方面的话题。
兰馨一回到浙江,就着手将厂盘出去,现她手上钱不多了,厂是无法动转,一连几天也没有人问津,黄华章不得不写一些小广告,到晚上去大街小巷里贴。
有是有人打电话来咨询,可就是价格不高,兰馨有些不舍,可自己现有没有能力去做,没有办法只得转一个钱是一个钱。
黄华章看挺着大肚子,还忙来忙去,弄不好孩子有可能小闪掉,他不得不请一个老妈子来伺候兰馨。
兰馨厂总算盘了出去,她也不得不搬出厂,找了一个出租屋住了下来。兰馨一切事,都得等着孩子落地在说。
黄华章还是到周未来看兰馨,过去风情减半,好在这件事没有传到他老婆耳朵里,但黄华章,老婆也怀疑过,可都被黄华章一一隐瞒过去了。
黄华章老婆还问过他的儿子,可,儿子也不敢说起这事,因他也与兰馨有过染,这样以来,父亲两人都说没有这回事,特别是她的儿子,儿子的话当娘的自然相信。
几轮过去,黄华章的老婆不再问这件事情。
也许,黄华章的老婆老了,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兴趣,她也感到老都老了,他还能怎样,再说年轻的时候,黄华章都没能怎样,现他还能掀起浪来?她自信。
直到家里的款存三万块钱没有了,黄华章的老婆感不太对头,这三万块,黄华章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黄华章的老婆再也坐不住了,直接来到了浙江查这件事情,到了儿子这里,这事就划为零了。
儿子说:“这存折上的钱是父亲取给他做为他的周转金。”这钱给了儿子,有什么话说,可是,黄华章一直不敢说,也不承认,更不说这钱到那里去了。他也没有想到,儿子会给他挡了一枪。
虽然如此,黄华章只以为儿子对他不错,他根本不知道儿子也跟兰馨有一腿。
在这之前,黄华章从未在他的老婆面前提过离婚的事情,在兰馨这边说了谎。
居然,兰馨相信。
有一次,黄华章喝多了酒,在路摔了一跤,头被栽破,缝了十多针,来兰馨这里,他说是同老婆闹离婚,被她老婆娘家的舅老爷打的,兰馨还心痛了好几天。
“再提出离婚,她娘家人就打死他。”黄华章可怜巴巴的说。
“算了,离不成,对我好就成。”兰馨安慰着黄华章,黄华章高兴,他再也不用离婚,家中有家,他小日子过得滋润。
父子俩都偷着乐。
当兰馨怀孕出了怀,黄华章的儿子再也没有来过兰馨这里,他也忙着谈对象,下半年也要结婚。
在这之前,他与兰馨有个君子协定,这个协定是在兰馨明确的告诉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开始他不信,一次就有孩子。
“你不信,不要紧,等生下来,你可做鉴定。”兰馨一句话,他不再争了。
兰馨还说了,只要你知道就行了,对于你父亲来我这里,不同你母亲说,而且要帮着隐瞒,这事就不找你的麻烦,否则,你想娶老婆结婚可能都有麻烦,这件事你自己考虑。一个没有结婚,又跟了自己父亲的情人,现有了孩子又是自己的,这一连串的事,像紧紧箍咒牢牢套在他的头上。现他最担心的是兰馨没完没了的找他,他就没有拆了。
顾此与兰馨签也了‘君子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