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靠山就不一样了,有老公的爱,有老公呵护,就有能承受重压的肩膀,有老公宽阔的胸膛,给她遮风挡雨,这束鲜花会越开越艳。
老公是什么,是关爱家庭,常怀感恩之心,驱除杂念,消除误解、猜疑、嫉妒、争吵,以宽容的心态去对待老婆的男人。
谣谣现在什么都没有,她有的只有自己,有的只有肚子里的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是她唯让她活下去的勇气。
她想还有一线希望,也不会走绝路,其实,只是在这一刻想的太狭隘了,她有父母的爱,有兄弟姐妹的爱,还有亲戚朋友的爱,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但不是孤立而存在的。
她快速洗了脸,穿好衣服,稍稍将自己整理了一下。
三个人呈三角形坐了下来,大家沉默了片刻,在凝重的气氛中,对她是一种压抑。最后,还是婆妈先开的口:“谣谣,今天的事为何不同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口吻好像很温和,可直接扎向谣谣的心窝。
“其实,没发生什么事情。”谣谣喃喃的说。这事她不想讲,她心里知道老公很爱她,他胆子小,什么事都是婆说了算,事是有事,但没有发生,就没有什么必要说,自己一个承受好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隐瞒!”婆妈加重了语气。
“我没有隐瞒,没发生什么事。”谣谣不愿讲这细节的经过,要是讲出去太丢人了,讲了老公年轻好冲动,冲动是解决不了事的,再说老公还嫩,也没办法去摆平这件事,还不如守口如瓶。
“没隐瞒?王保林的父亲大队里都停止了他砍树,这是怎么回事?”
谣谣扑闪着大眼睛,心想这是怎么回事,王保林不就说了一句实话,顶了两句嘴,不至于剥夺他父亲劳动权力吧,看来这个大队长,连搐生都不如。
逸凡感到谣谣眼光有躲闪的意思,可能是心里太怕了,紧张所致。他还将她向好处想着。
“谣谣,你别怕,出了什么事,你在家人面前不说,你一个人能扛得起吗?摆得平吗?”老公逸凡用信任的眼光看着谣谣。
谣谣还不想说,看了一眼这母子俩,好像都等着她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说:“不就保林顶了大队长两句嘴嘛,至于要停他父亲的工吧。”
“为什么事顶嘴?”婆妈再次逼问。
“我离他们比较远,隐隐约约听到保林说,你没有这个权力,你的权力是人民给的。本来就是,他的权力就人民给的,可,大队长火冒三丈说,不让他父亲上山砍树了。起因是为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逸凡想想山上工友对他说的话,他也耐不住了,毫不客气的问:“大队长对你非礼了,有这事吧。”
“是有这事,我跑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谣谣颤颤巍巍地回道。
“王保林为何要冲撞了大队长?怎么将这事绞到一起了。”娘问。
“我离他们远没有听到。”她知道,好女人一定要自保,不要东扯西拉,特别是婆婆对她持怀疑的态度,更不要讲许多,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
她不知道王保林为什么要帮她,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要是说了王保林是帮她,后面又应问,他为什么要帮你?她对王保林还不太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高中刚毕业,有才华,是这个村里第一个高中毕生,其它对他一无所知。这事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叫她如何说得清楚明白。
说了王保林的事,可能又一个说不清,还不如不说。
王保林与谣谣同年,他是这大队唯一读完高中的的年轻人,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这回是惹了祸,谣谣内心也是为他鸣不平,也很感激他,是他救了她,这些话能对老公、婆婆当面说?
若是王保林比自己小一大截,这还没有事,正好与她年龄相仿,本来没有事,又要节外生枝,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不能说,一点风也不能透,虽然她与王保林不是很熟,也没有讲过话,看到过,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说了,大事就来了,聪明谣谣对这敏感的话题只得回避。
逸凡的老娘听到谣谣说话吞吞吐吐,扑朔迷离,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你道逍遥自在,明天你们就去离婚!”一向强硬的老母,突然抛出这句话。
让谣谣百嘴莫?,看来婆婆对她没有一点信任,在这个家,她呆在这里,没有一点意思。
“妈,妈。”逸凡喊着,娘头也不回,现次回自己的房间了。
“呯”房门关上了。
逸凡跟着母亲后面,随手推开了门也进去了,房门又合上了。
俩人在房间,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把谣谣一个人留在堂屋。
谣谣没有想到,一个单亲母亲养大的儿子,如此的向着母亲,这日子还长着呢,叫她怎么办?
她嫁给逸凡,就是靠着逸凡,逸凡都不帮她讲话,不站在她一边,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她靠的是老公,这回老公也靠不住了,要这样的老公有何益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逸凡的老婆。你听娘的吧,我走还不成吗?
她把老公为天。她也知道女人要学会自己生活,不能完全投靠男人,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有个立场,那怕是中,做到两面。她也知道一碗端平,也是不容易,可是,你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母子俩像是审贼一般,你说谣谣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