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龙气(1/1)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韩正寰身后,一进去,又是一惊。

军师这墓地可真是高,大门模仿幽皇城,但里面的布置却是模仿东岳城,只是都是低配版。

韩路和韩正寰也是一脸的惊讶。

我憋了半天,说:“看来军师真的是早就盯上东岳城和幽皇城了。”

本来我还有点相信我把雕龙宝剑给军师,他就能不再盯着幽皇城和东岳城,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老鬼,军师是不是早就见过东岳城和幽皇城?”我突然说,他能把幽皇城和东岳城的复制一个,肯定是对这两个地方很熟悉。

可是,按照韩路的说法他以前就一普通的道士,怎么能进入这两个地方?

韩正寰目光沉沉,道:“这里或许根本不是军师的墓地。”

“对,可能墨的墓地。”韩路补充说,

我心里一寒,问韩路:“你原来说怎么知道这地方的?‘

“是老槐告诉我的,他附在那棵槐树上千年,学了点地仙儿的本事,擅长追踪,花费了几百年,才找到这地方。”韩路说。

他这话刚说完,韩正寰突然把我揽到怀里,往旁边跃去,韩路立马跟上。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我们刚才站着的地方就涌出一层不明液体,滋滋的冒烟,地上的青石板都被腐蚀出一个个的坑。

我们刚站定,又是一阵箭雨射过来。

我仔细的看着,发现这些东西都是伤人的东西,对魂的影响不大。

早知道我就离魂过来了。

正躲着的时候,我耳边突然响起东岳城里面那老头的声音,“兑位,五步。”

韩正寰没有丝毫的犹豫,按照老头说的方向走。

“竟然敢模仿东岳城,找死。”他冷声道,然后让韩正寰走离位。

这次,韩正寰停了下来,皱眉看着前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我们前面不远处站了十来只身上全是白毛的僵尸。

我当时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现在这世道,见一只白毛僵尸都不容易,从这里竟然一下子见到十来个。

只是,这些僵尸的脑袋很奇怪,有的干脆没有,有的就是一层皮连着。

韩路看清这些僵尸后,脸色阴沉,“师叔竟然将我我道观中的兄弟都养成了僵尸。”

这话刚说完,那十来个白毛僵尸已经冲了上来。

我拿着棍子迎上去。

还听东岳城的老头说:“我怎么就没想到在破绽处放上几具僵尸呢。”

我翻了个白眼。

不过,僵尸虽然难对付,但好歹也有韩正寰和韩路这两个鬼在,不过片刻,就已经把这些个僵尸打趴下。

“韩路,这里面有你的身体么?”我挨个的看着,似乎每个僵尸的嘴里都有舌头。

“没有。”韩路说。

他说完,突然脸色大变,“不好,军师要来了。”

我抬头,发现天空中的星星都消失了,黑压压的,十分吓人。

韩正寰道:“你们先走,我拖住他。”

我和韩路赶紧往里跑。

尽快找到军师的尸体才是最重要的。

“往朱雀门走。”我跟韩路说,“朱雀门内是东岳大帝的居所,是的呢整个东岳城最为尊贵的地方,这里既然是模仿的东岳城,那军师的灵柩肯定放在这最尊贵的地方。”

我们刚走到朱雀门口,身后突然传来打斗声,我回头一看,韩正寰已经跟军师打起来。

军师目呲欲裂,不要命的往前冲。

看他这样,就算里面不是他的尸骨,也肯定有别的东西。

只是,我一进去,就听韩路闷哼一声,等我回头去看的时候,他已经没了踪影,四面突然刮起大风,竖在屋角的白幡被风刮得乱飞,地上的纸钱随着风在空中打着旋儿。

我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攥着符纸,刚往前迈了一步,那道卷着纸钱的风竟然猛的朝我冲过来。

我一惊,侧身避开,手上的符纸还没拍上去,就从纸钱里面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

只是,这手刚一碰到我,纸钱堆里面就传来一声惨叫,我心思一转,也不害怕了,直接伸手往纸钱里抓,死命的往出一拽,一个披肩散发的女鬼被我拽出来。

风声骤停,纸钱落在地上,不过四角的白幡还是在乱飞。

女鬼满是眼白的眼睛盯着我,张嘴要咬我,我伸手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她身形一抖,转身要跑。

我趁机用一张符纸把她收了,然后用引雷符破了阵法,等到四角的白幡落下,我就看见韩路已经走到了正殿门口。

我忙着跑过去,就看见正殿里面供奉着三十多个牌位,还看见了李绍章这名字。

这里面供奉的应该是观里冤死的人。

韩路突然说:“小冉,你可知道我师叔是什么人?”

我一怔,“什么人?”

“他是皇族,我们观里的人都姓李,不过是给他打掩护罢了,其实我们都是被卖掉的孩子,由他收养,跟着他姓。”他说,“他在道法上有天赋,加之是皇族中人,身上有龙气,所以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诧异不已。

他又说:“若不是他身上的真龙之气,又怎么能压住昆仑这条大龙,弄出个道法昆仑来。”

“道法昆仑是他弄出来的?”我做梦也没想过,道法昆仑竟然是军师弄出来的。

韩路道:“对,他当初把东岳大帝的坐化骨藏在道法昆仑上,所以许多人都认为那是东岳大帝建的。”

说完,他大笑着,进屋把上面供奉的牌位全部扫落在地,“我当初为什么会成为哑巴?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被他硬生生的拔了舌头。”

我看着那些牌位,供奉牌位的桌子似乎跟墙有一段距离。

我上去把桌子铺着的布掀开,发现在桌子下面还有个小桌子,就藏在大桌子下面,上面也放着牌位,燃着香,只是牌位上并没有字。

韩路一看见那牌位立即上去一脚把牌位给踢倒,冷笑着说:“不要脸的玩意儿,我还当他是心有悔意,这才供奉着我们的牌位,合着是给他自己的牌位打掩护。”

“既然他供奉自己的牌位,为什么不写上名字?”我问。

“他根本不敢写,他没脸见人。”韩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