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宝贝,宝贝……”管家也急得不行,可是就是说不出话来。
一听是和宝贝有关,扎格尔立马给了管家一个巴掌,怒喝道:“到底怎么了?宝贝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管家被扎格尔打了一巴掌,话也说利索了:“大人,宝贝被抢走了……”
扎格尔一个踉跄跌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殊不知这木椅早已腐朽不堪,被扎格尔这一坐是彻底散架了,噗通一声,扎格尔跌坐在地上,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直愣愣的看着管家,不死心的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宝贝怎么了?本官没听清,你再给本官说一次!”
管家此时已经快要哭出来:“大人,宝贝被人劫走了啊!我们才出安城没多久,就忽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他们都蒙着面二话不说就打昏了我们的人,抢走了宝贝,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又埋伏在我们必经之路,这明显就是冲着那些宝贝去的啊!等小的醒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扎格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从地上起身一把揪住管家:“那木盒呢?那木盒还在不在?”就算是宝贝被抢走了,只要他还有木盒里的东西,就还能东山再起,他只要还呆在安城,不管多少银子他都能捞回来。
管家点点头,从胸前拿出了那木盒递给扎格尔:“小的醒来的时候这木盒还在身边,显然那些人只对黄白之物感兴趣,所以将这木盒丢弃到一边了……”
“木盒还在就好,木盒还在就好……”扎格尔强作镇定笑了笑接过木盒,急忙用自己脖子上的钥匙打开,打开木盒后扎格尔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管家见扎格尔忽然变成这样,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大人。怎么了?”
扎格尔手中的木盒跌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只见木盒里滚出一只黄金乌龟,这黄金做的乌龟很是精巧,简直是活灵活现,滴溜溜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停了下来,乌龟四脚朝天的模样像是在嘲笑扎格尔此时的处境一样,无能为力……
扎格尔忽然双眼通红的抓住管家,怒声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了本官木盒中的东西?本官要杀了你,杀了你……”他不敢想,要是那木盒中的账本落到有心的人手里,到时候别说还能东山再起了,就是他要保住小命都是不可能的!
管家被癫狂的扎格尔吓得不轻,他急忙辩解道:“大人,小的伺候大人多年,对大人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小的只知道大人放在木盒中的东西很重要,却并不知道大人在木盒中放了什么啊!”
他先前还在奇怪,为什么大人会放一只黄金乌龟在盒子里,现在看来,是有人将木盒中的东西调换了,可是,是谁呢?
扎格尔一把甩开了管家,焦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没事的,还有二皇子能帮忙,待会儿等二皇子回来后一定要二皇子和顾小姐再帮本官想想办法……”
还没等扎格尔平静下来,又来了一个士兵,这士兵真是扎格尔派去看守灾民的士兵,他一进门倒是毫不含糊的说出了他的来意:“大人,不好了,灾民都不见了……”
“什么?灾民为什么会不见?本官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他们的的吗?”扎格尔一脸狰狞,真是叫他不能安宁,这件事还没解决,又来了其他的麻烦事。没有灾民,到时候钦差大臣来了,他怎么说?
那士兵急忙跪地:“大人,小的们听从大人的命令将那些灾民放了出来,本来是想将那些灾民都带来安城,可是到半路上,忽然有不少灾民说要方便,小的也没多想,就让他们去了。”
“谁知道他们一去不复返,小的急忙派人去查看,这才发现灾民都已经逃走了,小的知道这些灾民对大人的重要,所以立马去追,可是人没追到,回来的时候剩下的灾民也都逃走了。”
“那些灾民都是生活在大漠边境的人,对这大漠可比小的们要熟悉多了,加上夜黑看不清路,小的们实在是找不到那些灾民的去向……”
扎格尔气得一脚踢翻了那士兵,大骂道:“废物,都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本官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些废物,你给我滚下去,本官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给本官将那些灾民找回来,不然本官饶不了你……”
“是,大人……”那士兵也知道扎格尔是彻底怒了,吓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转身去找灾民了!
扎格尔在原地走来走去,忽然指着管家道:“你,去给我将顾小姐叫来,顾小姐一定会有办法的……”想出替他藏着宝贝的是顾小姐,顾小姐应该有法子继续帮他。
此时管家正在想这木盒中的东西莫名其妙被调换的事,听扎格尔让他去叫顾夕颜,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管家几步走到扎格尔身边,低声道:“大人,小的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这木盒常年锁在库房的地窖中,能换掉这木盒中东西的人只有能进库房的人,平时这库房就只有大人与小的能进,大人不可能会调换这木盒中的东西,小的追随大人这么多年,大人知道小的的个性,是断断不会背叛大人的。”
“那天大人不是让顾小姐去挑选宝贝吗?当时顾小姐特意将小的支开,在库房中待了好一阵才出来,小的当时还没在意那么多,联想起今天的事,这顾小姐实在是难逃嫌疑啊!”
扎格尔忽然愣住,仔细的想了想这段时间来的一切,是啊!知道他要将宝贝运走藏起来的人,除了他的亲信也就只有顾夕颜与二皇子依斐了,怎么那些劫匪就偏偏知道在哪儿埋伏他们呢?
扎格尔定定神,忽然想明白了许多,他叫过管家轻声叮嘱了一番:“飞鸽传书去定都问一问二皇子和顾夕颜的底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