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雷爷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这全世界哪个角落,就没有什么他到不了的地方,捎不到的人!”
瘦小男人拍着胸脯,一脸自豪地拍着那个雷爷的马屁。
这招看着很管用,那雷爷听着,一脸受用的感觉。
他看着也不着急的样子,走过来,大马金刀般地,坐在床前的小桌子上。
那瘦小男人很有眼力见,立刻殷勤地,上前给他倒酒。
雷爷端起酒杯,一边喝,一边也拿眼打量着唐安宁。
那狠厉的眸子,泛着柴狼般的幽幽绿光,让唐安宁心怵不已。
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僵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事实上,即使她想动,也动不了,因为手脚仍被死死捆绑着。
加上已经被捆了很长时间,又一直滴水未沾,身体早就麻木疲累,即使松了绑,也未必能动弹!
“呵呵,这么嫩的娘们,拿出去卖,真是可惜了!”
雷爷喝了两杯酒,咂巴了下嘴,一边摸着下巴粗粝的糊子,一边粗声说道。
他的嗓音特别沙哑,像是破风箱发出的声音,轰隆隆的,难听到让人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再配上他狰狞的脸庞,和昏暗,摇晃的灯光,就更像是恐怖片里的鬼厉了。
唐安宁死死咬着干裂的嘴唇,吓得浑身直发抖。
她几乎能想象得出,自己接下来,甚至是之后会遭遇什么。
“现在就吓成这样,等出了国,还有得你受!今天爷好心,来帮你练练,让你提前知道一下,以后该怎么伺候男人!”
雷爷举起酒瓶,连灌了好几口,啪地把瓶子拍在桌上,然后喷着满嘴的酒气,朝床上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
唐安宁吓得连连往后缩去,但很快,后背就撞上了冰凉的木板。
这应该是一艘老船,木板墙壁上满是黑色的霉菌,贴过去后十分湿冷。
唐安宁又冷又怕,上下牙关咯咯作响,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吓的。
“我想干什么?女人,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那老子今天可真是享口福了!哈哈哈……”
雷爷仰头,肆意地狂笑着,一双狠厉深眸,泛着幽幽的光芒,就像是暗夜里,饥饿嗜血的狼般。
他笑毕,摇晃着身子,缓缓靠近床。
接着大手一伸,就要抓了过来。
唐安宁吓得大叫:“啊!你别过来,你,你要是敢碰我,顾北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北清?你说的,是NT集团的顾北清?”
雷爷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目光狐疑地看着她。
难道他对顾北清,有所顾忌?
唐安宁绝望的心,瞬间看到了一丝希望,连忙点头,应道:“是的,就是他!我是他的老婆,你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你!”
“老婆?你说你是NT集团的总裁夫人?”
雷爷目光古怪地盯着她看了半晌,霍地,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女人,你这是欺老子久未出来混,当是山野乡下人,什么都不知道吗?NT集团什么时候多了个总裁夫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了,顾北清有厌女症,别说娶老婆了,我听说他看到女人都会吐!”
“我真的是他老婆!我们约定好隐婚,所以你们才不知道!不信的话,你可以给他打电话问问!”
唐安宁几乎要崩溃,从来没有想过,要证明自己已婚,证明顾北清是自己合法的老公,是如此地困难!
“你要老子打电话?打给顾北清?我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不自在!”
雷爷反手指着自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满脸古怪。
这女人真是疯了,以为谎称自己是顾太太,骗自己给顾北清打电话,人家就会来救她?
想得美!
“那我打,你帮我拔电话,我来跟他说话,好不好?”
唐安宁几乎要给他跪下了!
“不好!老子现在只对女人感兴趣,没心情打电话!”
雷爷说着,大手一掀,三两下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露出精壮又布满狰狞伤疤的上半身。
然后单膝跪在床板上,伸手抓住唐安宁的脚踝,用力一拉。
“啊!”
唐安宁尖叫一声,整个人顿时被拉了过去,转瞬,被男人压在身下。
她绝望地哀求着:“求求你了,帮我给顾北清打电话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啪!
雷爷却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骂道:“臭娘们,你真当老子是傻子!要我绑人的是白太太,你就算是求,也应该求老子找白训庭!找顾北清?存心想给老子找晦气是不是!”
嗡——
唐安宁被他这一巴掌扇得,大脑嗡嗡作响,一阵天旋地转。
但仅存的那一丝理智,或者说,是下意识的求生意识,让她条件反射般地,喃喃求道:“对……白训庭……求求你,给他打电话……求求你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白训庭的女人!可惜白太太有过交待,就算被他找到,也不能让你完好无损地回去。电话可以打,不过得先让老子快活完了再说!”
雷爷声音狂妄肆佞,话一说完,就扑过来,向唐安宁的嘴上啃去。
他终日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已经几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更何况是,像唐安宁这种身心干净,又漂亮个性的女人!
这回内心激动澎湃,完全没了章法,低头就迫不及待地亲了过去。
唐安宁大脑仍嗡嗡作响,晕晕得连视线都无法聚焦。
但随着男人狞笑着扑过来,那浓浓的酒气,熏得她几欲作呕。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然用力偏开头。
咚!
雷爷这一嘴,竟直直亲在了生硬的床板上!
般上的床,其实只是用木板简单搭建的,不仅硬,上面还有此细微的倒刺。
人躺在上面,因为有衣物的保护,感觉没那么明显。
但他这嘴唇狠狠磕过去,就不同了,顿时被刺得满嘴针孔般的洞,有些甚至还渗出了血。
雷爷伸手一抹,顿时,掌心就多了几缕很细的血丝。
想他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而且,还亏在了一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