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着妻儿又回到这座孤岛,这举动难免不被村里一些长舌头的人嘲笑。

这些对于他来说又能怎么样呢,这日子他已经把往日的“所谓”丢得远远的,所有那些大梦想也销声匿迹。

他慢慢懂得,平凡的生活就是生命所有的意义。可是一切都不可能再重来了,妻子不会同往日那样,温暖贤惠。

男人忙碌的身影又开始忙碌在各处的寺庙里,他觉乎着,妻子的疯病只有神才能有能力治得好。

期待开始灌注满他的人生,他盼望那天醒来,妻子的病被神给医治好了。

在回来后不久的某一天中午。男人从码头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堵着徐多人。

他也感觉应该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定和疯妻子脱不了干系,男人冲进家里看到妻子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里,儿子阿尔伏泰抱着他捡来的一只流浪狗呆呆地坐在地上。

他没有哭,好像他从来也没有哭过,这给好多人觉得,阿尔伏泰天生就是个傻子。

地上有一趟血,男人仔细检查过妻子的身体,除了有少些许的惊恐,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地上的那躺血又是谁的呢?

男人开始明白一些事情,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妻子的疯癫之病已经发展成暴力。

“疯女人杀人了”人群里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疯女人的病已经恶化到随时都有杀人的举动,有人说是死者嘲笑和惹怒疯女人在先,真相究竟是什么,谁还有心思去思考和取证,毕竟死了人。

人人都唯恐疯女人下一个下手的对象就是自己,岛上的人都想尽快处理掉这件事,没有人愿意为一个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负担一点点的恐惧。

在岛上有岛上的规则,虽然已经没有人知道是谁定,是什么时候定的,总之有人的地方就得有规则,有规则就得去遵守。

在这里杀人者是要守刑,受刑者要受尽折磨至死。

“不是的。”男人想为妻子争辩一下,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嘴笨,是词穷。

有人说,是死者调戏和嘲笑疯女人,也有人说死者是自己跌倒而死的。

虽然流传着这些,可是又有几个人去追查真相?岛上的自卫队还是决定罪定给疯女人。毕竟只有把过失的责任归于弱者才可以省去更多的口水麻烦。

不合理?

才没有人管这到底合不合理,总之女人的刑期定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