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楚握紧手里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廉价包包,包裹严实的脸色微沉,默默吐槽,什么时候南宫寒也变得这么俗气了?
捧束玫瑰花就讨好女人的心?开什么玩笑?
萧楚楚抿着粉润的嘴唇,不打算搭理他,从大家指指点点的人群中走出去,没车的她只好暂时打车去巫尚篁的家里。
见萧楚楚不理会自己,南宫寒心里一慌,赶紧追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拦住自己的路,萧楚楚不悦的抬起下颚队上南宫寒的眼睛,冷冷的问道:“寒少,有事吗?”
南宫寒俊美的脸上露出局促的表情,不自然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这个,给你。”说着将手里的一大捧玫瑰花塞进萧楚楚的怀里。
萧楚楚下意识的伸手接住,瞪大了两眼睛:“寒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哇,寒少竟然送花给楚董事!!!”
“好浪漫啊。”
“寒少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怎么会送花给楚懂事啊?”
“不知道。”
周围惊艳,惊讶的声音不断地传进萧楚楚的耳里,心里大惊,这样的局势可不利于事情的发展,要是引起韩斯冢眼线的注意,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就说不能让南宫寒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事情,看吧,这傻帽的男人按耐不住竟干出傻事。
萧楚楚将手里的花推给南宫寒,上前走了一步,更加靠近南宫寒的身子,刻意压低声音警告道:“南宫寒,你不要忘了,这附近极有可能有韩斯冢的眼睛,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送你花给你道歉。”南宫寒见萧楚楚生气,赶紧出声解释道。至于韩斯冢,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楚楚不生气才是正事。
萧楚楚气得差点吐出一口黑血,真相一拳头打醒他:“别闹了,赶紧回去,我要回去了。”
“我想请你吃饭。”南宫寒赶紧说道。
想到巫尚篁临走时候的话,萧楚楚心里一凉,将花塞给南宫寒,故意提高了声音说道:“寒少,这花你还是亲自送个姜小姐吧,那样更显得你有诚意不是,我就不掺和了,晚上我有约。”
萧楚楚说完赶紧利索的后退了一步,眼见的看见远处几个可疑的身影,她猜测的果然没错,韩斯冢那个狡猾的老狐狸已经注意到她了。
以后的路必须小心谨慎才行。
不再耽搁时间,萧楚楚从南宫寒的身边擦肩而过,小声的提醒道:“有人。”很快从他的身边走过。到路边打车离开。
“啊!!!原来不是送给楚懂事啊。”
“寒少真浪漫耶,竟然假借楚董事之手送花给姜小姐,想想就好幸福。”
“为什么要让楚董事送?别人不是更好吗?”
“你知道什么?我听说楚董事和姜小姐一见如故,是好朋友呢。”
南宫寒一手捧着花,一手慵懒的揣进裤兜里,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那老狐狸倒是管的宽,竟然盯上了楚楚。
太造次的话,他南宫寒的眼里可不会揉沙子。
南宫寒冷笑了一声,全然像是没有发现有人跟踪的开车离开,十分钟之后成功的甩掉跟踪的人。
这时邱云鹤的电话打了进来:“寒,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抓回来了,你现在要过来看看吗?”
“墨赫沅发现你们了吗?”南宫寒开口询问道,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深邃幽暗的目光凝视着前方。
“我做事,你放心,不过。”邱云鹤说着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那些人嘴巴真够硬的,现在还不肯交代。”
“我马上过去。”南宫寒冷漠的说着就挂了电话,车子掉头去邱云鹤的基地。
四十分钟之后,南宫寒将车子停在郊外的废弃工厂里,高筒靴踩在地面的碎石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走到大门口,推开铁锈布满的大门,走进去之后,里面和外面相差甚大,虽然是裸空的框架,却应有尽有,里面各色的人在里面穿梭,看见南宫寒进来,恭谨的点头,然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
俨然,这里是他们上班的地方,却又透着丝丝诡异。
“这么快就过来了?”邱云鹤从一面破损的砖石墙壁后面走出来,手里端正两杯蓝色妖姬,修长的腿穿着紧身工装裤,及膝的军靴,踩在水泥地板上,哐哐作响。
走到南宫寒的面前,将手里的方形杯子递了一只给他:“你在电话里说楚楚还活着,她人呢?”
南宫寒拿着酒杯的食指在杯面上摩擦了着,微微抬起下颚,看着目前的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显然心情不错:“楚筱,顾氏集团第二股东。”
“楚筱?”邱云鹤稍微一愣,随机明白过来,仰头哈哈大笑,笑声豪迈爽朗,余音绕梁回响:“早就听说顾氏集团来了个神秘的第二股东,原来是大嫂啊!楚筱,萧楚楚,有意思,有意思。”
南宫寒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将酒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颇为苦恼的说道:“可是,在我知道之前,惹怒了她。现在还在和我冷战。”
“哦?”邱云鹤笑盈盈的将面前的好友打量了一眼,好奇的凑上脑袋问道:“你做了什么?大嫂的脾气没有那么糟糕吧。”
“我上次在酒吧喝醉了,被她送回去,她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张卡,我好奇之下叫白宇去调查,然后跑去质问她。”
“就这样?”见南宫寒不再说话,邱云鹤挑眉反问。真的只是这么简单?
“我问她怎么偷我的卡是……”南宫寒颇为后悔的蹙眉,无奈的叹了口气。要是他早知道她是楚楚,全部身家给她又何妨?
“哈哈哈。”
听到好友无奈后悔的话,邱云鹤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在南宫寒冷冽警告的明光中收起笑声,伸出手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活该。”
“你……”
“先别急着生气,先去看看那些人吧。”邱云鹤在南宫寒暴走之前出声转移话题,他的身板可不是经不起他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