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云裳立刻否决,摇摇头道:“自己办迎新晚会,你这等于跟学校唱对台戏,我帮不了你!”
“这不算对台戏吧?”岳野没想到她会回绝的如此干脆,努力辩解道:“导员,我又不是想跟学校争什么,只是证明一下自己而已。”
“我明白。”关云裳轻轻颔首,吐出一口浓浓的寒雾道:“你有朝气、有活力、有表现欲都是对的,可作为大学生你不能想一出是一出。学校组织迎新晚会,已经给了你展现自我的舞台,这还不够吗?”
“够!但我上不去。”
活该!
关云裳暗自腹诽,她对岳野可没有好印象,觉得他这种问题学生就不该出现在迎新晚会上;还勾起那性感的唇角,面带着些许讥讽的微笑道:“因为节目落选了,所以你就想办晚会证明自己?你要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多任性吗?”
任性?
岳野浓眉一皱,开始不爽关云裳的态度了,但出于尊重还是耐着性子辩解道:“导员,我是因为得罪了人,才被恶意删掉了节目。”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如果能少惹是生非,怎么会的得罪人?不得罪人,又怎么会被删除节目?”
“我咎由自取?”岳野突然有些想笑,扬起下巴重新端详关云裳一眼道:“导员,你了解事情的真想吗?调查过事情的缘由始末吗?不调查就乱下结论,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讥讽我,有些过分了吧?”
“你说我过分?”
“难道不是吗?你扪心自问,从我敲开这扇门开始,你有给过我好脸色吗?你是校花、是美女、是导员就牛-逼了?我是学生不假,但我不欠你的,你凭什么带有色眼镜看我?”
“你--呼!”关云裳猛然吐出一口寒雾,真没想到岳野居然该这样跟自己说话,被气得心跳加速气息不稳,体内的寒气也随之喷涌而出。
糟了!
关云裳芳心一沉,没想到寒气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作,也没心情再搭理岳野了,后退一步就要关门拒客;可还不等她把门关上,就感觉体内的寒气骤然加剧了几分,冻得她娇躯一颤、肢体一僵,竟然立身不稳想后栽了下去。
“喂--”岳野一愣,脚下一蹬地‘蹭’的蹿进了屋里,左臂一伸托住了关云裳的后颈,右臂随之揽在了她纤腰之上;霎时间,刺骨的寒气顺着他的双臂涌进了体内,冻得他莫名的打了个哆嗦道:“导员,你没事吧?”
“滚!”关云裳目光冰冷,用厌恶的目光狠狠的瞪了岳野一眼,觉得他这在趁机占自己便宜;这一刻,她很想抽他一个嘴巴,却被体内的寒气冻得肢体僵硬、浑身颤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要死了?
又要被‘冻死’了?
关云裳心中焦急,眸子内更是浮起了一股无助和慌乱,她早曾被冻死过;虽然,那只是一种假死状态,但一连几天的阴寒、黑暗和枯寂,还是让她有种真正死亡的感觉。
她怕!
怕自己有一天,会真的就这样被永远冰封。
为了活着她遍访名医,却没人能帮她驱散阴寒;为了活着,她可以承受冰火两重天的煎熬,却还是棋错一着又被冻僵了。
自己这一死,他一定会兽性大发吧?
关云裳还没有被彻底‘冻死’,至少思维上还不收影响,她觉得自己这一‘死’,岳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他看自己的目光一直色眯眯的,还在警局调戏过自己,‘死’在他怀里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
如果,他真的敢……
她有些不敢想,感觉那后果比冻死自己更可怕!
但同时,却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他真敢染指自己,醒后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碎尸万段,然后再结束自己的生命!
岳野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感受到她肢体的冰冷和寒气的霸道,又不禁想到了关于玄阴煞体的记载:通三阴,则息若寒霜、身似寒冰;通六阴,则气如阴风、血如寒髓;通任阴,则阴煞爆溢阳气殆尽,引动天阴自爆而亡!
根据他之前的推断,关云裳体内的元阴煞气,早已达到了‘通六阴’的程度;但此刻跟她有了肢体碰触后,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她。
如果他分析的不错,她体内的元阴煞气,应该已经开始‘通任阴’了;换句话说,关云裳随时都可能被煞气冲开任脉,爆体而亡。
怎么办?
救还是不救?
岳野皱起了浓眉,根据‘杂记篇’上的记载,散阴补阳的办法只有三种:一针泄药补,二为修炼驭御,三为男女交-欢。而就目前的形式而言,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银针药品,而关云裳也不曾修炼过,似乎唯一能用的就只有交-欢了。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就算自己是想要救她,但她会相信吗?
可如果不救,难道就这么看她被冻死?
“导员,我……”岳野跟关云裳商量一下,跟她讲清楚厉害关系,可定睛一瞧才发现:她的双眸正在慢慢闭合,鼻息也在缓缓变弱,甚至双唇和睫毛上,甚至已经凝了冰晶。
不过,她此刻的样子很美。
她本就是个冷如寒玉、艳似雪莲的极品大美女,此刻再被寒气蒙上些许冰晶,当真如精挑细琢的玉人一般完美;完美中,还透着一股浑若天成的高贵和圣洁,看得岳野很想低头吻下去。
不能吻!
如果真的吻了,一点会把持不住的!
岳野摇摇头,强迫自己将脑中那诱人的念头赶走,却还是忍不住直往她的眉上、鼻上、唇上、胸上直瞄;他越看,越觉得她冷艳的的不可方物,心中还忍不住嘀咕道:导员呀,你就这么晕了,这不是引诱我犯错我吗?
你长得这么冷艳诱人,而我又想救你,万一真把你给推了……你还不砍死我呀?
可如果我不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香消玉损吧?
怎么你偏偏就是玄阴煞体呢?纠结呀!哎--
他是真的纠结了,他有心救人又不想趁人之危;但如果他救,估计关云裳就不爆体而亡,也会被她自己给冻死,这才是他左右为难的地方。
“对了!”岳野双眼一亮,用力晃了晃怀中的关云裳道:“醒醒,你有男朋友吗?有能看上眼的男人也行,你的元阴煞气,只要跟人……跟男人滚床单就能化解!有你就说出来,我帮你联系他。”
“……”关云裳没应声,只有那结冰的睫毛,轻轻抖了抖,跟着便彻底没了动静。
“听到没有?”岳野又晃了晃双臂,却感觉一股更加阴冷的寒气,顺着双臂灌入了体内,冻得他浑身浑身一抖哆嗦了起来;这到让本能的想松开关云裳,但又莫名的涌起一个念头:如果自己能多分担一些煞气,她就少一分危险吧?
应该能吧?
“导员,你体内煞气太重,我只能这样帮你了。对不起了!”岳野嘀咕了一句,说着便用力一紧双臂,彻底将关云裳的娇躯抱紧了怀里。
她的身高腿长、********,但抱在怀里却没有一丝香软、温热的感觉,反而冰寒阴寒宛若冰雕;为了让她更暖和一些,岳野抱着她关上了房门,又走到正对骄阳的窗前坐下,可还是被那霸道的阴煞寒气,冻得他身体冰冷、血流减慢、唇紫息白,眉毛和头发上更是慢慢挂了白霜。
“吼--”低沉的咆哮从喉咙里发出,岳野本能的用上了龙吟,咆哮的声震荡了气血,也激发了他的潜能,让他整个顿时轻松了不少。
可他没想到的是,因为二人相拥坐、肌肤紧黏的原因,龙吟的震荡也随之传入了关云裳体内;这龙吟本就有震荡气血、、催发潜能的功效,她内的煞气被龙吟一刺激,顿时宛若决堤的洪流一般倾泻而出。
“咔咔--”结冰声突然响起,却是关云裳的体表突然多了一层冰晶;而那冰晶更是随之覆盖了岳野的双臂,沿着他的胸口、双臂快速蔓延开来。
诶呀?
还要把我也冻死?
岳野浓眉一皱,又鼓荡双腮‘吼’的使用了龙吟,此刻的龙吟虽然能激发他的潜能,但并不会立刻让他感到饥饿;这就跟他在修炼‘地龙桩’时能重复使用龙吟一样,跟对战中一次性激发潜能是不同的。
“咔嚓--”或许收到的震荡的关系,岳野双臂间的冰晶立刻炸来,连关云裳体表的冰晶也出现了裂纹;但紧随其后,却是更加阴寒的煞气爆溢而出。
这样不行呀!
岳野觉得有些不妙,关云裳体内的元阴煞气越挫越勇,而自己的潜能越激发一次就少一次,这样抗衡下去输的一定自己;而一旦自己输了,怀中的冰山导员也该香消玉损了吧?
要不,把她吃了?
“咕噜--”岳野下意识吞了口唾沫,想到要跟怀中的学姐、校花兼导员滚床单,他就莫名的感到一阵心热,真恨不得能立刻抱她上-床。
可是,还不他心中的热流化成邪火,转瞬间就被元阴煞气给浇灭了;那澎湃肆虐的寒气,再一次冰封了他的双臂、胸膛,幽蓝的冰晶正快速蔓延,让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要么,震碎冰晶松开关云裳,看着她就这样香消玉损被自己冰封;要么,就这样抱着她,陪着她一起变成冰雕。
至于滚床单,抱着一个人形冰坨,他滚得起来吗?
该怎么选择?
岳野又重新端详了一眼怀中的冰美人,咬咬牙‘吼’的一声震碎了冰晶,‘呼’的吐了口寒雾道:“导员,对不起!我还有父母要照顾,还做不到为你而死!”
“咔嚓--”阴寒的煞气,又一次化成冰晶冻住了她是双臂,但他右臂一抖便把冰晶震碎;随后,松开她纤瘦的腰肢,用左手托着她的玉颈,慢慢的向地面放了下去。
可诡异的是,就在他的右臂离开她的纤腰时,手臂上却‘呼’的冒出了一颗龙头;这龙头角似牛鹿狰狞无比,猛然大口一张便把关云裳吞入了口中。
“不能吐!”岳野急得大吼了一声,还以为这饕餮之口要吞吸关云裳的灵魂,下意识的甩右臂要把龙头抽回来,却听‘咕噜’的吞咽声响了起来。
完了!
岳野动作一僵,又下意识抱住了怀着的冰美人,心说吞噬已经开始,这算自己杀了她吗?
“呼--”一股阴寒无比的力量,突然穿着右臂灌入身体,冻得他猛然打了个哆嗦,暗自嘀咕道:嗯--?这根本不是灵魂记忆,反而更像是元阴煞气。
莫非这饕餮之口,连导员体内的元阴煞气都能吞吸?
“咕噜--”第二口寒气,顺着他的左臂灌入体内,刺骨冰寒冻得他心跳减速、血流减慢,身体也变得麻木僵硬起来。
“停,不能再吞了!”岳野感觉自己要被冻僵了,去不想第三口寒气已经‘咕噜’的涌体内,冻得他肢体一僵、呼吸一缓,体表更是‘咔咔’结了一层幽蓝的冰晶。
次奥!
岳野爆了句粗口,心说这饕餮之口是想害死自己吗?因为身体以僵无法逃命,只能鼓荡双腮彻底催发了龙吟:“吼--”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