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惩罚她的方式,只有这一种!
而这种事情,在她眼里,也只算得上是惩罚!
但夜灵雨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她在今天,告诉赫连荣贵小瑾的下落,一是想让他,过一个开心的生日,这相当于,是她作为儿媳,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当然,也掺杂着那么点报复的心理……
男人不再顾忌她的感受,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多说,长指微微下滑,勾起她衬衫的衣角,稍一用力,衣服已经褪到了肩膀……
“不要!”夜灵雨惊叫着阻止他,赫连墨就在他们身后,他怎么可以这么肆无忌惮……
赫连夜这个变态可以接受,不代表她也可以!
夜灵雨受不了这个耻辱,摁住他不断乱动的手,一昧的请求:“我拜托你,不要碰我,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告诉赫连荣贵真相,请你原谅我!”
“原谅?”赫连夜呵笑一声,遏着她的力道不减反增:“他已经追去加拿大了,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赫连夜……”
夜灵雨闭上眼睛,从心到身,感到深深的无力。
既然没有办法说服他,她便只好妥协:“那可不可以,换一个地方?”
“怕什么。”男人轻抚她的长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是一个没有感官的植物人,看不到的。”
“再说,我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他趴在她的脖颈间,轻舔了下她滑嫩的肌肤。
夜灵雨顿时感到一阵颤栗,不由得拧紧了眉头,怒骂:“变态!”
“赫连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嫁给了一个精神病院的疯子!”
她说,他是疯子?
赫连夜挑挑眉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说了,然而,“不管我是不是疯子,我都是你的丈夫,你有义务,跟我履行夫妻之事。”
夜灵雨听到衣服碎裂的声音,接下来,便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钝痛!
“啊!”她疼的尖叫,手指死死的扣住他的宽背,指甲已经陷进了他的肉里,带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男人丝毫没有将她痛到扭曲的面容放进眼里。
一昧的索取,只顾自己。
夜灵雨疼的摇摇欲坠,男人却趴在她的耳侧,冰冰冷冷的提醒她:“只有乖乖听话,你才可以保住你的姐姐。”
说到她的姐姐……
夜灵雨本来黯淡下去的眸子,忽地跃上一丝光亮:“你告诉我,我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余浅和小瑾,是她心里唯一的牵挂。
一提到他们,她总是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她很好。”赫连夜心情不错,没打算瞒着她:“圣司冥对待女人倒是不错,给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就连她未来的丈夫,都给她选好了。”
撞见夜灵雨,那颤颤巍巍的表情,他轻笑一下,倒是舍不得再去吓她:“放心,我答应你不动余浅,就一定不会动她。”
夜灵雨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总是出尔反尔,他说的比唱的好听,最后做出的事情,往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赫连夜,我就余浅这么一个亲人,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跟你玩命!”
她瞪大了眼睛,拿命威胁他,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这也是防止赫连夜乱来的唯一办法!
男人眯眯眼睛,好像并不在意,她说的话。
甚至,还微笑着道:“这可说不准。”
“你要是不听话,我一样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又一次狠狠的压下来,他的眸子闪过一丝恨意:“别以为圣司铭没了,她就可以逃过一劫,只要和圣司冥有染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余浅也不例外。”
他的分贝很大,不仅夜灵雨听了个正着,就连躺在病床上的赫连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余浅两个字,像个魔咒一样,打入他的脑海深处!
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大脑!
垂在被单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两下,而后,又归于静止,没人发现……
夜灵雨有些慌张,她害怕赫连夜真的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只好不停的点头,表示已经屈服:“我听话,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听话!拜托你,不要乱来!”
男人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下不为例,下次再敢多言,就不是这么轻易的惩罚了。”
他压低身子,贴上她的耳,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会让你,一个星期都下不了床。”
夜灵雨疼的不断的挣扎,抽搐,双手不受控制的捶打他的胸膛:“赫连夜,我疼!”
她几乎是哭着说道。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蚀骨的疼痛!
以前,虽然他也让她疼过,可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这么漫长过!
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他的手里了!
眼泪不停的落下。
而嗜血的男人,却依旧高亢的笑着。
他轻舔她的耳垂,像醉了一样,一呼一吸间,尽是灼热的气体:“不疼怎么会记得?”
“我要你记得,我是你男人,永远不许忘了我!”
说罢,他猛地吻住她的唇!
却被夜灵雨一口咬上舌尖,挣扎着躲避:“你放开我!”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痛苦的叫喊:“赫连夜,你弄痛我了!”
男人不管不顾,甚至可以忽略她的眼泪,单手将她锢在怀里,明明贴的很近,可两人的心,却遥远到没有任何交集。
他讨厌这种,握不住对方的感觉。
只能一昧用他自己的方法,去占有她!
他也不忘了提醒她:“夜灵雨,永远不要试图离开我,永远!”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一个并不隐蔽,甚至有陌生人在场的地方,她却被迫,和她最恨的人,做着最隐晦的事情!
除了恨,她还应该有别的感觉吗?
夜灵雨憋足了劲,十指握成拳头,突然往赫连夜的鼻梁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