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不许随便爬男人背
“呃?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她?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温婉一脸的傻乎乎,拉着她的小手,霍钧廷直接往脖子上一缠:
“我若不背,难道留给别人献殷勤?”
回头看了她一眼,他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没见过你这么磨人、又让人头疼的!快上来吧!”
为了这个,折腾地他心力交瘁,都快寝食难安了。
也许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本质区别,同一件事,在男人眼中,或许根本不值一提,在女人的心里,却是细节处见真章,无可取代的重要。
趴到他宽厚的肩背上的时候,温婉的眸子都眯成了浅浅的月牙,完全是不需要用力地,就把自己全然交给了他,那种自然与放松,是骨子里渗出来的全然的信赖。
趴在他耳边,温婉乐不自禁:
“如果我不让你头疼,那肯定就有女人要让我头疼了!所以我很认真地、综合考量过后,做了个十分、非常、特别重要的选择,还是让你头疼比较好!嘻嘻——”
像是背着最心爱的宝贝,霍钧廷缓慢地移动着步子,心情竟无比的轻松,不禁被她可爱的话语给逗乐了:
“哪来的这么些歪理?还一套一套的?不能……都不头疼吗?”
原以为自己肯定做不来这种事,没想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这可是爱情专家总结的经验,有事实考证的!不能都告诉你,告诉你,不灵了怎么办?”
小脑袋靠在他的肩窝,温婉舒服地靠了过去:
都说能“作”的女人最幸福,因为女人的骄纵,都是男人宠出来的!一个女人能作敢作,都说明背后有个宠她宠得无法无天的男人!
而男人被心爱的女人作着,自然也没时间去拈花惹草,很多时候,这样的婚姻感情,反倒更牢固。也许这就是常言的好男无好女,赖汉娶花枝吧!听着,让人感慨,又心酸!
只是,她是个很懂得知足的女人,更多的时候宁愿去相信善有善报,不会特意去求“作”,她怕自己没那个掌控力,最后是把自己给作死!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很享受这一刻足矣。
“什么专家?小心把你拐到沟里!”
看霍钧廷的额头冒了汗珠,她便掏了纸巾帮他擦拭了下:“又说我笨!老公,总这么说你聪明可爱的老婆,真得好吗?我重吗?放我下来吧!”
来医院的时候,一直没找到停车位,他的车子停在外面有点远的位置,来的时候,就是抱着她,现在又背着她,肯定不轻松。
“甜蜜的负担!不要动,马上就到了!”
路中横了些车,霍钧廷便绕着走向了另一边的道路,打算从穿过去。其实,耳边温柔软语,偶尔她细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脸庞,那种亲密的感觉,让他神往!
到了车边,他才缓缓将她放下,扶着她站了一会儿:“腿麻吗?”
摇了摇头,温婉再度帮他擦拭了下额角,眸光交汇,霍钧廷的眼神也柔得仿佛要滴水,撩起她一缕发丝拨到耳后,在她额头落下了轻柔一吻:
“以后,不许这么小性了,更不许一巴掌把人整个拍死!有些事,我没做过,你得给我时间,让我接受、去适应!”
这小脾气闹的,比捅人刀子还堵心!
原来,他不背她,是因为没背过人?
突来的认知,让温婉瞬间笑靥如花,转而,双手就搭到了他的肩头:
“谁让我运气好,有个棒棒地、可以让我任性的好老公呢!以后呢,我……争取改正,老公大人继续努力!么么哒,奖励一个!”
踮起脚尖,温婉原本想要在他下巴处亲一下,可惜脚上的力道不够,竟然点在了他的喉结之上,再开口,霍钧廷的嗓音都沙哑了几分:
“‘争取’改正?”
言下之意是,有可能改不了?这小丫头,一肚子鬼心眼,还让他继续努力?感情是已经做好了下一次的准备?
危险的眸子轻眯,却不妨碍被她吹捧的话深深愉悦,抬手,便在她腰间轻拍了下:
“再敢随便爬男人的背,看我怎么收拾你!我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好!”
点头如捣蒜,温婉抱住了他的熊腰,在他身前蹭了蹭,再有没有比这句话,更让她觉得动听的了,甚至胜过那三个字!
“好了,该回家了!”
打开车门,霍钧廷还先将她扶上去,给她扣上了安全带,才绕到了驾驶座上,缓缓驱车离去——
两人谁也没有注意,路边的一辆蓝色跑车里,一道目光始终如影随行,唐允里差点没把方向盘给整个揉烂了。黑色的轿车已经消失在视野,涣散的视线却始终无法收回,记忆也停在了某个雨夜:
那天,他也是这般,一路将她背上了车,她趴在他的身上,不时地用纸巾拂去他脸上吹来的雨滴,柔声细语地问他“累不累”,还说“很幸福”,想让他背一辈子,只让他背,背到胳膊腿都动不了了……
那天,她的衣服后背是湿的,她的伞,全挡在了他的头上!
那一刻,他就发誓,要好好爱护这个善良的小女人!
闭了闭眼睛,唐允里胸膛起伏地厉害,而此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是温静打来的,原本约了晚点一起出去坐坐的,但这一刻,他连接电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就看着一直亮的手机屏幕,自然暗了下去!
一口气还没吐出,手机又响了起来,心头的烦躁顷刻如乌云盖顶:如果是婉婉,她不会打这么长时间,更不会打第二次!
深吸了口气,他才按下了接听键。
“允里,你在哪儿?在干什么?都几点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不是又去找温婉那个小贱人了?你别忘了,我们有宝宝了!”
一通喋喋不休的犀利质问,耳膜嗡嗡地,他却连话都插不上,嘴角不自觉地浮满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