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锁魂咒
说起这件事情,我至今心里都有些怨念,毕竟这要是我们成功的时候,让三界的人都知道我神荼从一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女人,那是一件多么觉的可笑的事情。
“就算你是女人,也能顶天立地。”
这话是白锦绣说的,我还以为他会讽刺我和我拌嘴,当他和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点发楞,一时间没接过话来,郁垒这会就在我的旁边,见我和白锦绣说话说够了,于是头都不转的问白锦绣:“今天你来,恐怕不是只是为了和神荼斗嘴吧。”
“确实不是,今天,我是来打败你们的。”
白锦绣这话,我听的无比的想笑,就他这样,还想来打败我和郁垒,这开的什么玩笑,不过看着白锦绣一副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又觉的好气:“你要是想拿我们给予你的不坏之身当肉靶子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和你打上个几百回合。”
我说这话时,已经拉开了要和白锦绣干架的架势,郁垒没有阻止我,他知道我的实力,也知道白锦绣的实力,现在的我对付白锦绣,虽然不能杀他,但是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本事还是有的。
这里本就全都是阴兵,所以和白锦绣斗法的时候我根本毫不用顾忌,也不等白锦绣准备,直接握起一道浓烈的阴气向着白锦绣身上扑杀而去。
我此时的力量已经不容小觑,那股阴气直接在白锦绣身上贯穿进去,也不知道白锦绣是知道他打不过我还是怎么回事,根本就不反抗我,整个身体被我的力量冲击的几乎是悬斜在地面上,垂着那双和从前同样眼神的凤眼看着我,任由着阴气将他的银色的头发与衣袍翻飞,巨大的灵气,从他的身体里被我打了出去。
我原本只是想着要和白锦绣比试一场,想看见白锦绣比我欺压的那种痛快感,但是白锦绣根本就不出招,这让我心里十分的憋屈,于是加重了力量倾身向着白锦绣身上逼压过去,抬着头直视着白锦绣,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白锦绣那双好看的眼睛就在我的面前,看着我,头发伴着衣袍翻飞,卷在我的脸上,我十分恼怒的将他的银丝与头发拨开,看着白锦绣的脸,叫他回答我。
“因为我打不过你,你也杀不了我。”
白锦绣回答的十分干脆,垂着眼直直的盯着我看。
白锦绣拿着我和郁垒给予他的筹码,威胁我和郁垒根本就杀不了他,原本就生气,现在更因为白锦绣那无关紧要的态度让我心里恨他恨的发狂,为什么他老拿着那副毫不在乎的脸色对着我,我就希望看见他痛苦或者是难过的样子,这样才能弥补我这百年来所承受的一切苦难!
“是吗,既然杀不了你,那我也要让你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或许我是第一次这么不顾自己形象这么阴森的笑着,周围都是我们的阴兵,白锦绣在这里,就像是被困在了笼中的鸟,任由我们割宰。
我放开了白锦绣,盘腿坐在了地上,郁垒就坐在我身后的桌上喝着酒,他并不在乎我会怎么对付白锦绣,或许他也希望我能对付白锦绣,毕竟对郁垒来说,我变成如今这模样,会受这么多的苦,都拜白锦绣所赐,如果不是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也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一串串白色的咒语,在我念着咒的时候向着四处迸发出去,并且在迸发出去之后,一串串咒语,连成了一道道的绳索,向着白锦绣的身上,紧紧的勒了进去,我越念咒,那白色的咒语将白锦绣就勒的越紧,这是锁魂咒,咒语就是绳索,不要说白锦绣不想反抗,就算是白锦绣想反抗,也跟本反抗不了,这锁魂咒,不管是神魔妖鬼,被锁住的,浑身就如万仞穿心,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能从锁魂咒里逃脱出来。
白锦绣被我锁住了,这锁魂咒可比刚才的阴气攻击要来的更厉害,刚才只是短时间的痛苦,现在不一样,只要我不收咒,白锦绣就永远都挣脱不开!
郁垒见我此时用了我前世所常用的法术,顿时有些开心,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身前,对我说我现在的记忆可恢复的真快,等再过些时间,我从前所有的记忆都会想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兄弟的情谊,在患难之后会显得更加珍贵,就再也不分开了。
郁垒说这话很平常,就如一个失去孩子许久的母亲忽然找了自己的孩子般,不愿意希望再与孩子分开,只不过我听着郁垒这话的时候,心里忽然莫名的伤感了起来,似乎并不想和郁垒永远在一起,还有个东西让我比跟郁垒在一起还期待着,但是这个东西是什么,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天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种东西。
“就算是不想起来,我以后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毕竟这一百多年,太难熬了,失去了哥哥的保护,我卑微的就连条狗都不如。”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将郁垒手里的手壶给拿了过来,在我的手掌心里倒了一杯酒,对着郁垒敬了一杯,然后将酒喝了。
一个晚上,我和郁垒不断的在喝酒,对于已经习惯了几千年的活着来说的我们,这一个晚上的对酒,跟本就不算什么,只是在跟郁垒饮酒的时候,我心思还有点在白锦绣的身上,白锦绣已经被我锁魂咒捆绑的浑身都是血肉模糊了,原本圈在他身体的绳子现在已经连带着他的肉和骨头,挤压的只有碗口粗细,就连白锦绣原本那张好看的脸,也因为锁魂咒的束缚而扭曲,因为有咒语的捆压,白锦绣的脸已经露出被勒出的一截截白骨。
他这个样子,够惨的,或许是他有生以来,最惨的一次吧,我想除了我和郁垒之外,还真没有人能看见白锦绣这幅可怜的模样。
尽管我已经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我对白锦绣在乎的模样,但是郁垒在与我喝酒时对我察言观色,忽然将他欲要喝的酒杯放在了桌上,转头看了一眼悬在半空中的白锦绣,白锦绣此时虽然惨,但是再怎么惨他身上的那股正气丝毫未减,并且脸上也没有浮现出任何一丁点的痛苦的意思。这锁魂咒可是从之前到现在,我都没发现能承受过它痛苦的人,之前只要是被锁魂咒缠上的神鬼,一个个都痛的满地打滚,也不知道白锦绣是怎么隐忍下来的,不过看着他这样子,我心里又有点不自在,希望他大声吼叫也好,叫喊了我痛快了,就放过了他,但是我又不希望白锦绣叫喊,他是太阴星君,至高的神,如果连这么一点痛苦都不能忍受,那和一般的凡夫俗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