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公爵大人生日快到了,唐卿准备给他一个小惊喜,于是偷偷从古堡跑了出去,原本打算在街上买一个适合他的礼物,却不料迎面突然走来了一对热泪盈眶的夫妇。
“莫底抵达密西儿普里丽恩赛罗娜……”名字太长,就连莫氏夫妇都在其中停顿了数次,而本该存在的激动也荡然无存,不过他们还是佯装出很激动也很伤心的摸样,“我总算见到你了,我是你母亲啊。”
看着对方扑过来,唐卿面无表情后退一步,这一退,那莫夫人直接呈大字型扑倒在地。
忍着嘴角微抽的举动,她与系统吐槽道:“我总算见到这对有毒的夫妇了啊,原本还以为他们能顺利的念完那个破名字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
系统无视了这对夫妇,不过也知道他们的到来会改变现状,于是问:“你打算怎么做?”
唐卿表示,“我都装了十几年的乖女儿了,这层薄膜也是时候撕破了,否则等长老会的人要杀女主,我拿什么身份去阻止呀。”
那厢,莫夫人突然摔倒在地整个人都懵了,显然是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会这样,说好的温馨呢?
莫杰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心疼的将自个儿老婆从地上扶了起来,嘴里忍不住念叨道:“莫底抵达密西儿普里丽恩赛罗娜……”
还不等他说完,唐卿忍无可忍出声打断道:“停,别念了,你们是谁。”
这一打断,莫杰西眼中本就不悦的目光越发不悦了,当然,莫夫人还存有理智,她按下了那正准备发怒的丈夫,忍着身上的疼痛,满眼泪水道:“乖女儿,我们是你父母啊。”
闻言,唐卿眉头紧蹙,看向他们的目光更是带着怒意,“两位请自重,我的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身亡了。”
听她这样说,莫夫人哭的更凶了,“乖女儿,我们当初也是情非得已,你不知道那该隐有多可怕,若不是假死逃生,如今恐怕真的只剩下一具白骨了。当初我们也想带你走的,可情况紧急来不及了,这才迫不得己将你留在那里……”
唐卿听着他们如何诉苦,忍不住冷笑出声,“哦?你们说你们被迫无奈才假死逃生?也就是说明知道他可怕却还将我留给了他,你们就不怕我如今也只剩下一具白骨吗?!”
莫夫人一听这话,哭的更凶了,“乖女儿,对不起,妈妈错了。”一边说着,她一边偷偷拽了拽自己丈夫的衣袖,对此,莫杰西也只能跟着一起哭着道:“爸爸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唐卿冷眼看着他们,一脸的无动于衷,“以前怕他杀了你们,现在来找我,就不怕他再动手吗?再说,我的爸爸,现在只有该隐。”
莫氏夫妇显然没想到本该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的温馨场面会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她动了动唇,最终是哭晕在自己丈夫怀中。
是真的哭晕,唐卿看着她眼睛一闭晕过去的摸样,实在是无力吐槽。
莫杰西在听到对方的爸爸只剩该隐后,脸色微微泛白,当然他这是被气的发白,不过他也清楚此刻不是发怒的时机,最终所有怒意化为一阵颓然,“你要怪就怪我吧,原本你可以被我们一起带走,可那天晚上我听到消息说他过来了,慌乱之下这才无法顾及你,你母亲知道后一直怪我,怪我为什么没有带你走……”说到最后,兴许是真的产生了一丝愧疚,他的声音也哽咽了,“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又怎会不爱你。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时刻关注着你的生活,得知你过得好这才没来找你,因为我们也知道当初丢下你,是件多混账的事情!索性,就让你当我们死了算了。只是,我们听说你现在成了猎人,猎人实在太危险了,你的身体又不好,我们知道你是想给我们报仇,你的孝心我们都懂。”
这话说的半假半真,乍一听倒的确像情由所原,可唐卿作为了解世界线内容的人,内心更加鄙夷了,这莫氏夫妇从头到尾都是利用自己这个女儿,小时候在得知她身体不好后就一直想放弃她了,而那次也恰巧是个好时机,要不是她被该隐救了,恐怕他们都将她给忘了,毕竟赫赫有名的顶级吸血鬼猎人,怎么可以生出这么一个废物女儿。
莫杰西在说完这番话之后,便见她沉默了,良久,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女儿,你如今也大了,有件事你必须得提防。”
唐卿在她说了那么大一段话之后,便不在开口,当然表面上她不在是那般拒人于外,冰冷的表情有了松动。
“什么事。”
“你知道该隐的身份吗?”
“当然知道,爸爸是公爵大人。”
莫杰西听到这,发出一阵冷笑,“公爵大人,真是好一个公爵大人!那你可知,你口中的好爸爸,公爵大人是个吸血鬼!”
听到这话,唐卿整个人都是懵的,她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看向对方,满脸的不愿相信,“怎么可能,爸爸每天早上还送我去上学,吸血鬼不是不能见阳光吗?为何他可以!而且他同我一样,都是晚上睡觉白天做事,就连身上的温度都不像吸血鬼那般冰冷毫无温度,他是人,不是吸血鬼!”
莫杰西冷声开口,一字一句打破了她的幻想,“该隐可不是普通吸血鬼,血族师祖级,能力超群,即便是阳光对他也毫无用处,至于温度,二代以上的吸血鬼都有这个能力,更别说一代该隐了,你若不信,你可以用这把银刀划伤他,看他的伤口会不会愈合。”
唐卿接过他丢来的银刀,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
莫杰西似是于心不忍,叹气道:“你是我的女儿,我又怎会害你,划伤还是罢了,毕竟一旦他发现你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会祸及你的性命。”
“那我该如何确定此事呢。”
“吸血鬼都是爱鲜血的,即便是该隐,面对新鲜可口的鲜血也会忍不住的。”说着,他又从身上拿出一壶东西递了过去,“这鲜血不同于一般,即便是该隐,也会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