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李昌泽打开了话匣子,从小时候与李昌辉争夺玩具说到上小学给老师恶作剧,从初中追女孩子说到上大学逃课,边说边喝,一会功夫,桌上已经摆了几只空瓶子,最后李昌泽摇晃着站起身,“易大师,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我去,你这是害我!
你喝多了,我也没少喝,你的意思是在你神经被麻醉的时候让我去招魂,你怎么不想想我喝这么多去招魂有多威险?你个白痴,我心里暗骂李昌泽。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他用酒精麻痹了自己,我只好在他被麻痹自己的时候去干活,我也晃着身子站起来,摸了摸应用之物,一步三摇的上了二楼。
到了李老爷子门外,我没有冒然进去,我先到那面古怪的墙前,拿出一张符,念了咒往墙上贴,还没等我转身,这符便掉下来。哟,这是和我较劲,我晃晃悠悠捡起那张符,往上吐了口涶沫,‘啪’一声掴到墙上。“小样还和我来这套,看我不收了你。”我心里想着。
我不敢大意,来到门口学李昌泽的样子也敲了敲门,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抽出宝剑用剑尖顶开门缝身子钻了进去。
我悄悄的来到床边,从人身上招狐魂比平常的招魂要麻烦一些,毕竟狐狸不同于人,这东西翻脸不认人,而且生性狡猾。
当我来到床边时发现扑了个空,床上根本没人,老爷子上哪去了?正当我疑惑之时,忽听身后恶风不善,我来不及回头,尽力一蹲身子,一道黑影落到床上。
只见李老爷子身体干瘦却中一只螳螂一般蹲在床上,眼睛发绿,目光死死的把我锁定,我迎着他的目光,不敢露出丝毫胆怯。
李老爷子身上的狐仙真是厉害,见我死死盯着他,迅速后蹲然后向前猛的一窜,张牙舞爪的向我扑过来,我连忙一闪身,这时我才发现我手中的宝剑很多余,用它怕伤了李老爷子,不用它拿在手里还挺碍事,我有些怀念我那把拐仗来。
李老爷子眼见扑空,在地上一窜腾空而起,接着‘呜……’的一声叫唤又向我扑过来,这几个回合让我明白一个道理,我进来之前根本没有想过的事,这李老爷子根本不会躺在那舒舒服服的让我招魂,现在想这些一点鸟用都没有,几个闪躲之后,我的额头上见了汗,我根本不能用家伙,‘阴阳避邪剑’不行,‘九幽玄冥剑’不行,无量掌更不行,对了,我想起太上老群的擦屁股纸,我的符纸。
想到这我躲闲着李老爷子的又一扑,伸手抓出一张‘驱魔符’来往他身上一扔,只听“轰隆”一声,李老爷子的头发全都立了起来,脸也黑黑的,好像被炮弹炸完一般,只是他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出来。
这时他的眼睛绿得发红,我知道这东西急眼了。
这东西附在李老爷子身上,它的叫声通过李老爷子的嘴发出来着实吓人,我脑子快速旋转寻找制服它的办法,看来符对它是没什么用,剑又不能用,这怎么办?我急的直跺脚,可它却好像发疯一般,又冲我扑过来。
它的手指甲迅速生长,这要一把抓到我的脸上,一顿小炒肉是够了,我这英俊帅气的脸也被得地垄沟。
我一猫腰从它身下钻过来,还没等我回过头来,这东西的爪子带着风声又朝我后背抓下来,我快速把阳气灌于双脚,在屋中向前急掠,可屋里的空间毕竟有限,我跑他追,这可好,原本是我为他招魂的,现在成了他追我。
我用尽力气在屋中转圈的跑,边跑边躲着它疯狂的攻击,正在这时,门开了,鬼姑站在门口,一看眼前的情景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她从衣袋里拿出个小黑瓶,“蹲下!”我感觉后面又有疾风吹来时,鬼姑一声大喊,我没命的一蹲身,由于惯性我已经抱着鬼姑的大腿了,鬼姑穿的是睡衣,结果两只玉笋一样白嫩细滑的大腿被我牢牢抱住,香,真香!我咂咂嘴道。
“起来吧,该你招魂了!”说完鬼姑用膝盖一顶我的前胸,我一下坐到地上,回头再看是李老爷子已经趴在我的后面了。
“鬼姑,你……”
还没等我喊出口,外面传来下楼的声音,这鬼姑也真是的,帮忙帮到底嘛,再说,她的体香我还没闻够呢?我满是回味的嗅了嗅……
该是我的活还得我自己干!
我抱起骨瘦如柴的李老爷子放到床上,在他的前后左方各燃一只香,然后口中念起招魂咒,接连念了五遍,李老爷子的鼻子一哼,我退到一边,眼睛不住的四处观看,只见一道白影站在床后。
“你是?”我问道。
“你不是想对付我吗?我现在出来了,你这个昆仑山的小道士还不错嘛,在你们人类里面应该算是个高手了吧!”
“知道的太多不好。”我说。
“我一直保佑着李家,如果没有我,就没有李家的今天,如果不是李家后人有人学道想害我,我也不会阴魂不散般天天缠着这个糟老头子。”
白影一闪来到床前。
“哇呜……”
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只能用“惊艳”来形容,天底下还有这么漂亮的美女吗?长头发挽挽着,皮肤雪白,一对丹凤眼,高鼻梁,尖下颏,一身白衣很是迷人,怪不得人家都说狐狸精狐狸精,这东西经幻作人形真的让正常的男人失去抵抗力。
“呵呵,原来你是好这口。”白影一步步向我走过来。
咕噜!
我咽了一口口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出来之后不是为了勾搭我的吧。”我用力的拍了拍脑袋,让自己从这种梦幻的飘渺中清醒过来。
“呵呵,你还挺有意思!只是今天你必须要死?”说着面前的女人眼睛一闪,我只感觉一阵头晕,这是什么招?我迅速念起静心咒,接着左手一立,无量掌的金光在左手手心聚集,只要我一掌下去,这狐狸精非死即重伤。
“等等!”
正当我要落掌时面前的狐狸精开口喝停,我一时不解。
“这么纯正的阳气掌法,你是和谁学的?”她问。
“说出来你也不信,和道家的老祖宗学的,怎样?怕了?”我得意洋洋起来,毕竟现在太上老君已经是我的师傅,有这么一个硬靠山走到哪里都响当当。
“原来你就是那个人,我等的你好苦……”说到这里这只狐狸精垂头落泪。
等我?什么意思?
听她话里有话,我放下手掌,她擦拭一下眼泪道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