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发妻登门(1/1)

“易大师,我又来找你,我这几天晚上实在很难入睡,请你帮我指点一二。”

其实我挺佩服钱红这种女人,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很会见风使舵,现在这样的人很吃的开,虽然我不吃她这一套。

“晚上睡不着?是做恶梦还是大脑异常清醒或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不同的状况需要采用不同的办法。”

听我说完,鬼姑捂着嘴直笑。

“我……我也没干别的,只是老柳死后,我一个人很害怕,所以……就……”钱红边说边看我,脸上有些泛红。

哟,还有意外收获?

“所以你就找个人给你暖床或者说陪你做伴?”我试探着喘着钱红的话往下说,听我说完,钱红的头低的很低,要不是她的胸大,她的头已经埋在双腿之间,很像冬天野地里的野鸡,顾头不顾腚。

“我知道你很害怕,你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我替钱红开脱着。

“大师,你真这么想?其实我认为人死如灯灭,老柳已经离开了,那么活着的人总不能陪葬,我也不可能殉情,我知道我这样做会被许多人不耻。”钱红红着脸说。

是被人不耻,你的脸都没了,就不怕再丢了。

“那个人是柳董事长的司机吧!”我倒过一杯茶水递给钱红。

“大师,这你都知道,你真太神了,找你我没找错。”钱红高兴的喝一大口茶水,茶水太烫她吐了一地。

“哎呀大师,你看我这……”钱红不好意思的说道,此时的脸红是正常的。

“没事,没事,一会就干了。还是那句话,你是因为有人陪你而睡不着觉?”钱红点点头。

“这事好办,根本用不着符咒之类,你只要把那个男人赶走,我保你今天晚上睡的舒舒服服。”我收起手中的符。

“大师,我还是不放心,你还是给我张符吧,这样多少我能心安一些,你看……”钱红看到我手中的符塞进了衣袋。

“好吧,只是这符有些禁忌,你要能做到,符你拿走,我保你从今天往后睡眠质量得到改善。你能做到吗?”我把符拿出来,在眼前晃了晃。

“能,大师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做?”钱红满脸的热情满脸的期望。

“第一,戒欲,这个懂吧。”

“懂,我懂。”

“第二,戒怒,要保持心平气和,否则大罗神仙也帮不了你。”

“行,我能做到。”

“第三,……”我闭上眼睛把后半句咽到肚子里。

“第三是什么?大师你快说呀!”钱红上前一步摇晃着我的手问道。

“第三我怕你做不到。”我推掉钱红的手说道。

“我保证做到,大师您说。”钱红用右手转着左手上无名指的戒指问。

我心里冷笑一声,你现在还戴着这个婚戒可真是个天大的讥讽,看来柳河润活着的时候,钱红没少给他戴帽子,只是这绿颜色的帽子柳河润戴的舒服不舒服。

“第三就是要散财。”

“散财?”钱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亿万富翁听到散财后这般模样,可以想像平时对钱看的有多重要。

“行,我答应你,你说你要多少钱。”钱红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道。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散财不是你拿钱给我,而是给那些需要的人。”我纠正道。

“我的钱挣的也不容易,这要是白白拿出去给人家,我这心里……”钱红痛苦的用手捂着胸口,好像我要挖她的心般紧紧护在那。

“这点做不到也没关系,只是你的睡眠我却不能保证。”我接着旁敲侧击道。

“好吧,明天我拿出一千万捐给福利院和红十字红,你看这样行吗?”钱红有些可怜的看着我,很怕我更让她加码。

“行,我先替那些人谢谢人,俗话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也人方便,自己方便。’一切的善果均是自己曾经的善因。”

我把符递给钱红,钱红一把接过去。

“大师,你千万要帮我问出柳河润那银行卡放哪了,那钱可是我的。”钱红临走还不忘记叮嘱我头七上她家去,当然我知道,钱红不可能回家,我说的这几点她能不能做到,柳河润头七的时候我一看便知。

送走钱红后鬼姑眯着眼盯着我左看右看。

“怎么?本帅哥脸上有瑕疵吗?”我拿出镜子一照,什么东西都没有。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善心的,居然忽悠钱红捐了一千万,连我都被你说动心了。厉害了,我的哥。”鬼姑笑吟吟的说。

“那是,主要是她的钱太多,自己挥霍也花不光,你看到没?她还盯着柳河润私自藏起来的银行卡呢,我估计头七那天有好戏看,你信吗?”我思忖着说道。

“好戏?我最愿意看戏,哪有?”鬼姑好奇的问。

“你看看,这不来了吗?”说着话的时候,依依和邹欣然走了出来,两个人自从见面后好的和一个人似的,出来还拉着手。

“怎么?说我们什么坏话呢?”依依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鬼姑,脸上微带愠色。

“鬼姑说想看戏,我说你们三个人在一起不就是一台戏吗?”说完,我迅速钻进后屋,等依依她们反应过来,我已经溜之大吉了,呵呵呵……

柳东润头七转眼来到。

我拿着必备之物带着依依邹欣然鬼姑一同前往柳东润家,当我们到这里时,这里的道路已经被车子挤满,我们四个人徒步穿过各种名牌汽车进了院子,院门口居然摆了帐桌,看到帐桌我一下明白钱红的用心,她是想收礼,发死人财。

我们几人从围在账桌的人身后进了院里,今天钱红穿的很时尚,这时本应该穿黑戴白披麻戴孝的,钱红却没有这样做,我心里起了嘀咕,看钱红的脸色,她根本没有按我说的禁欲,虽然她的脸色略有好转,可那种纵欲之后的疲态却清清楚楚写在她的脸上。

我们刚进院子,门口便传来一阵哭声。

哭的人是一对母子,母亲四十左右岁,孩子七八岁的样子。

“看到没?小三上门了……”

“嗯,今天有好戏看了。”

“人家带着孩子呢,母以子贵,这下这个守财奴钱红要大出血了,搞不好,得分出几亿财产,这钱红不得气死?”

“谁说不是呢,纸包不住火,这柳东润的发妻登门,有好戏看了……”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让我知道来的这个女人正是柳东润的发妻史小莹。